第十五章 翻脸

司徒韶华穿过走廊,入了大厅,远远见到一个冷峻身影,周围气场过于严肃,以至于很安静。

“臣妾拜见殿下。”司徒韶华走到近前福身道。

陆轩逸转过身,脸上又带上了一模温和,谦谦君子亲热的扶起司徒韶华,拉着她走到主位上坐着:“孤不是了,以后这些虚礼不用行了,阿华你怎的就是不听!”

太子妃那张妩媚的脸幸福的笑着,柔媚的眼里都是陆轩逸,直接无视椅子抱着太子:“殿下,臣妾知道你心疼,可是在外面礼不可废。”

陆轩逸本意是拉着太子妃入座,不过佳人入怀也没有推开,低着头看着那张容颜,心间闪过一丝不明情绪。

“咳咳。”一道不适夷声音打断正在温存的新婚夫妇。

陆轩逸松开了怀里的佳人,向着外面:“岳丈,你来了。”

神色间没有慌乱,不急不躁的样子,和平日见一样。

只见顾震缓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顾季氏。

顾震目光看向太子妃和太子两人,打趣:“两口不就才分开几个时辰,这才不见面又腻歪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老臣将女儿带走了,殿下你可别是老臣的错。”

“不敢,岳丈,岳母请入座。”陆轩逸温和。

太子妃娇羞的瞪了一眼顾震夫妇,又腻歪的看向太子,实则她心里忍不住嘲讽陆轩逸。

“太子折煞臣妇,这岳母二字不敢当。”顾季氏脸上带着骄傲的笑,话里的好听又谦虚。

让人看了,会忍不住顾季氏虚伪。

顾震刚坐下,眉头忍不住皱起,这孩子她娘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的话不经过脑子!

顾震虽然不满,不过也确实不是有太子这称呼:“殿下,臣内子的虽然不好听,但也是实话,你还是叫老臣将军,不然让御史听到了,这弹劾可少不了。”

“殿下,御史真的会弹劾父亲和你不成?不就是一个称呼?”太子妃真不满,显然话里话外透着太子这称呼对太子妃娘家来理所应当。

大梁国内,前朝确实太子妃娘家,或者皇后娘家,太子皇帝确实都称呼老丈人,可是自从这一代皇帝开始,这条律令就变了。

“太子妃,不得出口狂言!”顾震脸色瞬间难看,教训自家女儿,又向着太子诚心惶恐:“殿下,以前臣太宠着阿华,未免娇纵无知,还请你宽恕。”

太子妃被骂了一顿,知道自己错话了,眼巴巴委屈看向太子。

陆轩逸一直看着面前这对父女,凉了一会看他们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于是:“阿华性子坦率,孤怎么可能生气,岳丈还是不要在意。”

“至于御史那边,不会听到,就算是听到了有孤在也不会动岳丈。”

顾震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擦了出冷汗,实则在陆轩逸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寒光闪过。

的好听,那也只是你现在还找不到证据罢了!

司徒韶华目光看着四周,陆轩逸看向顾震那一抹意味深长,她正好看到,不禁心底一颤。

“母亲,既然殿下来了,那就让下人们准备一下敬茶。”司徒韶华。

“嗯,对了阿华,昨日知道你今回门,已经约了你大伯几家亲戚一起来吃个饭。”

顾季氏有些害怕看向太子妃,目光却飘向一旁的太子。

因着,本来就是司徒韶华通知了太子不一定来,顾震好和太子妃单独话,所以为了掩人耳目,顾震和顾季氏就通知了京城里的几家亲戚。

果然,陆轩逸一听有外人,不悦的脸上冷了起来。

顾震见到这个变脸的瞬间,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哪怕已经习惯了,可是依旧看的心底一颤。

没办法,陆轩逸这几年手段太过残忍,以前出手对付朝堂,有几家得罪了陆轩逸几句话,第二直接就被皇帝下旨抄家。

再加上,三个月前那件事情,顾震虽然协助,但也见到过他的手段,不得不害怕。

“殿下如果不想见,那就不见。”太子妃适时的,只不过眉眼间那抹忧色,敲又被陆轩逸看到。

明明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做出这样让人怜惜的动作,陆轩逸莫名一痛:“那就见吧。”

司徒韶华转眼一笑,柔媚的阳光敲落在她身上,恍如落入凡尘的妖精,一颦一笑间吸引人眼球。

“谢谢殿下。”太子妃,向着下人使了眼色,刚好那群亲戚到了。

其实司徒韶华毕竟好奇,顾家这群亲戚又是什么样的,毕竟她还记得季皇后得知她中毒,以后生孩子都不能生了后,直接翻脸不认人。

不一会,进来一群人,都是顾震的同窗兄弟,还有顾季氏娘家,至于季皇后一派娘家,倒是排了两个十四五岁少女来。

粗略看,这群亲戚都是未出阁少女……一个个娇羞的看着太子殿下。

太子妃脸上神色直接不爽了,这是季家觉得她没用直接打脸!

其实司徒韶华心底笑了,这样才好,陆轩逸不就是想要季家的人,这不人自己送上来了。

“女拜见殿下。”

一群花花绿绿的娇嫩花朵们摆弄姿势,声音里透着对太子的渴望。

“放肆!”娇怒威严的声音大声。

一群少女们吓得一顿,看向了发出声音的人,妖媚艳丽的容颜,右眼下妩媚红痣,只是此时她脸上浮现怒意。

“太子妃?”一群少女脸色受惊看着太子妃,然后就对视……

“见到本宫你们都不行礼,是不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太子妃怒意的脸上渐渐平息,冷漠的眸子冷冷道。

“哼!”太子不悦是哼了一声,结果这群少女目光转向太子又无视太子妃。

“既然你们无视礼仪,李公公,传孤旨意,这些姐礼仪过缺,每家送几本女工和教养嬷嬷去。”太子冷声。

一瞬间,整个大厅冷的可怕,可是那个男人却冷漠看着周围,好像是这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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