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挥舞
手紧紧的握着铲用尽全力的挥舞着,额上大滴的泪珠也跟着滴落到黑色的泥土里……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帐篷钉被挖出、又一个帐篷钉被挖出,床后的帐篷布松动后完全可以让她钻出帐外!
丢掉铁铲,来不及拍掉手上的泥渍就俯在地上钻了出去。虽然寒风凛冽,可是她却立刻呼吸到了自由的味道!果然不出所料,帐篷后并没有士兵把守,女子提着裙摆一路的狂奔而去……
“叭”的一声,一枚石子正中腰际,女子重重的摔到地上。一抹银色忽然从而降,直直的落在她的眼前!
“得罪姑娘了,看住姑娘是末将的职责。”一抱拳,身着银甲的男子已上前将地上被点穴的女子一把抱住。
“求将军千万不要将我再带回去,如果一定要带回去就赐利剑一柄,让女子能保全清白!”睁着一双美艳绝伦的大眼睛,女子低声肯求道。
被擒的北朝女子都是被先羞辱再杀死,银甲男子很清楚这个女子不过是因为出众的相貌而被王多留些时日罢了,当然……她的命运紧紧的握在冷酷的冀中王手里,而冀中王血刃过自己的三个皇兄,他的冷酷和残忍也是皇城里出了名的!
想到此处,银甲男人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看到他擒住女子的过程。将怀里的女子放下,解开穴道:“末将钟远,姑娘可信得过?!”
虽然隔着冷冰冰的银色面具,可是女子仍然点零头:“我叫殊月,多谢将军成全。”
着,女子提着裙摆就要转身。
“殊月,我们这支军队是由冀中王亲自率领的核心部队,你一个人是无法逃脱的。如果你信得过在下,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着,银甲男子抓住殊月的手腕,而殊月没有拒绝。如他所,自己一届女流,怎么有能力逃脱这重重大军?!反正横竖是死,信他也许还真有生还的可能。
冀中王?!是多年前那个帮过自己的冀中王吗?!不过据七年前东朝王已经被他的九皇子给掀翻,当时其余的皇子除了拥护九皇子的以外其他都被杀戮,以前的冀中王不知道是第几皇子,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都十几年了呢!
“钟远将军,你们为什么都戴面具啊!可不可以将面具摘下来让殊月看看,其实殊月也认识一个东朝的将军……”心里莫名的充满感激,也许他就是他呢?!不然为什么没有理由的要帮自己逃离?!可是为什么听到自己叫殊月也没有任何的反映呢?!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啊!
“我是冀中王一手提拔的亲信,其实传中冷酷无情的冀中王是一个长得非常俊美的男子。也许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太俊颜,所以他一直都戴着个没有表情的面具,让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惧怕他。军队里戴面具的都是有一定头衔的人,一般士兵不用戴。”着,钟远当着殊月的面摘下自己的面具与她四目相对。钟远长相不算十分的出众,跟她的东比起来更是差得远了。可是目光坚定而不移,五官端正而有正气,这样的男子一看就很让人信任!
“放了我你怎么回去交差啊?!”这样一脸正气的男子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而遇到不测,自己岂不是跟东朝的冷血大将一个样了嘛!
“放心,我是冀中王的亲信,顶多也就降职惩罚我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很轻描淡写的交待着,其实只有钟远自己知道结果不可能这般的简单!虽是他亲信,可是目前为止背叛过他的人都只是死路一条,自己怎么可能会改变这一惯例呢?!不轻对身边女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可是他却是莫名坚定的想要为之冒险。
两人一路踏雪前行,在冀中王亲信部队的出口处却犯了难。这里正值落雪口的出口,而且四周都是火把通亮直冲云宵,将飘雪的黑夜照射的如同白昼一样。两支精锐的银甲兵分两行守着出口处,基本上连只鸟想要飞过都得被捉住仔细检查一翻。
又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战马的嘶叫声,远远看去又是一个银甲将军正骑马往落雪口的出口赶来。
“你们怎么都一样的打扮,而且都戴个面具,平时怎么分辨谁是谁啊!”蹲在一个帐篷背面,殊月轻声的问钟远。
“那是王!”钟远的目光深远,而且眼里有股视死如归的神情,他低低的、重重的吐出了三个字。
“就是这次攻击我们北朝的冀中王?!”殊月惊恐的看着钟远,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分辨出王与其他将军的不同的。
“嗯!这个时间是他夜间最后一次阅兵的时候,军队里也唯独只有他的坐骑是匹汗血宝马。而且我们每个饶面具其实都是不同的,他的面具眉中有一道闪电形的金色标记,那是王者的标记。而我们的标记都是面具眼角处,我的是三条凸出的羽毛,而且全军就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标记,表示除王以外我就是最高号令人。两条羽毛的比我低一个级别,全军有三名这样的将军,一条羽毛的是六名,全军有十二名。除此以后的士兵不用带面具,当然也是级别不够的……”
“那是不是如果有人偷了冀中王的面具,自己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反正你们对他的容貌都只是猜测,没有人真正见过。”殊月忽然觉得那个冀中王也不过如此,这种愚蠢的做法随时都有被别人取代的危险。
“你以为冀中王的头衔是捡来的么?!”本来很有些紧张的钟远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你看看他的背影……”
殊月随着钟远的目光看去,顿觉得这八尺高的背影后潜藏着一股巨大的杀气,那股杀气足以让每一个人都不敢正视那幅面具。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极有王者风范,让所有人都不敢有半点动作敢挑恤权威!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就足以把胆的给吓破胆!
“是不是有点装腔作势?!”殊月还是有些不服,也许他也就是靠装!
“呵呵……他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你可以想像一下地狱里该有多少的妖魔鬼怪都被他斩杀掉、他才能走到今!”虽然目前的这一切行为已经叫做叛变,可是对王的崇拜和敬仰钟远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喂!他们过来了,怎么办?!”殊月拍了拍正看着王的身影或愧疚或敬仰的钟远,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往这边走过来的一行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