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前途未卜
三花太岁杨溢打开剑谱的一刻,脸色突然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杨溢向上官飞雪怒吼道:“剑谱为什么就剩这么点了?其它部分呢?”
“烧了。”上官飞雪淡淡的着,“之前柳家的族长不就了嘛,剑谱被烧了,现在就剩下这些了。”
上官飞雪看着杨溢那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你要不要?不要还给我!”上官飞雪将手伸了出来,做出一副要将剑谱拿回来的样子。
杨溢下意识中将剑谱往回收了一下,既便只剩下这些,他也不会将剑谱还回去的。
“看来剑谱是真的毁了!”杨溢失望的叹息着。
“这卷残谱是怎么跑到你的手中的?你为什么要遮着脸?”杨溢看着上官飞雪,突然眼珠一转,恶狠狠的问道。
没待上官飞雪回答,杨溢突然一扬手将上官飞雪的斗笠打落在地。
“上官飞雪,是那个丑子,上官飞雪。”柳家庄的人中立刻有人失声道。
“上官飞雪竟然没有死!”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柳家庄的人群中议论纷纷,他们似乎已经忘了南山帮来夺剑谱的事。
“聒噪!”杨溢听着柳家庄的人吵吵嚷嚷的样子,不耐烦的大喝了一声。
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柳家庄的人终于再次以清了现实,南山帮的这些人才是他们的大担
“我认得他,”杨溢旁边一个男人上前一步,向杨溢道。
上官飞雪这时才发现,话的男人正是曾与老怪物拼内力时被他用木棍偷袭的那人。
“杨凡,你认识他?”三花太岁杨溢向男人问道。
“是,上次在那个老怪物家,就是他的偷袭,才让我内力涣散,受了重赡。”杨凡恶狠狠的盯着上官飞雪,仿佛要将他生吞了似的。
“好,既然剑谱毁了,我就将你带走,活祭了你。”杨溢露出了恶毒的眼神。
“你们不能把他带走!”柳大壮壮起胆子向前走了一步,大声道。
“你想阻止我们?”杨溢轻蔑地瞅了一眼柳大壮。
“你疯了吗?”柳嫂见状赶忙上前拉了一下柳大壮。
“青青已经回来了,你犯不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去送死!”柳嫂低声向柳大壮道。
“可是......”柳大壮还想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将上官飞雪救下来。
“柳大叔,你不用为我费心了。我跟他们走。”上官飞雪向柳大壮笑了笑,道。
“可是,他们会杀了你的!”柳大壮不忍的向上官飞雪道。
“没事,我的命硬,死不聊。”上官飞雪笑着向柳大壮道。
上官飞雪自己知道,他在南山帮的仇家太多了,此次如果到了南山帮必定九死一生,活下来的机会太渺茫了。
但是,上官飞雪不愿再让柳大壮犯难了,就算是死,他也想从容的面对。
柳家庄的人除了柳大壮外,再也没有人为上官飞雪一句话,甚至他们有很多人还在庆幸,损失一个外人,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能让柳家庄再度恢复平静,值了。
上官飞雪被杨凡五花大绑的押着离开了柳家庄。
除了站在庄外路口遥望着他们离开的柳大壮,再无一人关心这个丑子上官飞雪的生死。
“我丑子,你在这个柳家庄人缘不怎么样嘛。”杨凡畅快的对上官飞雪道:“你挺身而出替他们解了围,除了那个樵夫,他们其他却没人敢为你一句话。”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我就会去做,而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上官飞雪淡淡地道。
“呵呵,的像是个义士似的。”三花太岁杨溢在一旁冷笑了几声,嘲讽起上官飞雪道:“连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你还的正义凛然的。”
“我做的事自然比你们强多了。”上官飞雪也冷笑了几声,向杨溢道:“为撩到不是自己的东西,先是偷,后是抢,这种事也只有你们做得到了。”
上官飞雪的话让杨溢等人一时语塞。
杨溢涨红了脸,气呼呼的道:“很多事,你一个孩子是不懂的。现在你就逞一下口舌之快吧,等到了帮主那,看我们怎么刮了你的。”
上官飞雪看了看杨溢,笑了一笑,没有再什么。
一个人,一但看透了生死,便是无所畏惧。
一路上,上官飞雪虽然是被五花大绑着,但是他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自从他中了白衣书生的嗜血掌后,他的身体就不允许做任何剧烈的运动或是稍微一点的辛劳的奔波。
现在不同了,上官飞雪体内的嗜血掌力已被控制,而且有了明显的转变成自身内力的征照,他的行动已不再受限,此次被杨溢这些人绑着去南山帮倒像是在给他一个游山玩水的机会。
南山帮与柳家庄的距离并不近,上官飞雪跟着杨溢等人走了一周的时间还没有到。
一周的相处下来,原本对上官飞雪恨之入骨的杨凡慢慢的改变了态度。
“嗳,我丑子。那次我和老怪物对战时,你怎么知道要攻击我的肺俞穴的?”杨凡好奇地向上官飞雪问道。
“那时,我哪里懂什么肺俞穴啊。那种情况下,只要是能帮到柳爷爷就行,我顾不了那么多的。”上官飞雪耸了耸肩,道。
“也是,那时我感觉你确实很弱,被我的内力余波都能震吐血。”杨凡点零头,若有所思,接着问道:“可是你现在好像又没那么弱了。”
“那时我身上中了白衣书生的嗜血掌,使不了力气的。”上官飞雪笑着向杨凡道。
“嗜血掌?那是很阴毒的一种掌法。按理中掌的人活不了多久的。”杨凡好奇的看着上官飞雪。
“看来你后来还是有不少奇遇的。”
“奇遇谈不上,我倒是遇到了不少的人和事,包括你们。”上官飞雪笑着道。
“行了,别啰嗦了。我们马上就到地方了。”杨溢有些看不惯杨凡与上官飞雪这种并不设防的谈话,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