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守株待兔

“原来是这样啊。”上官飞雪听老怪物这样,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但旋即消失了。

“那也没什么的。”上官飞雪笑了笑,道:“不管怎样,我现在感觉比前些时候要好很多了,就和我当初没有中那个什么嗜血掌的时候差不多。这还是要感谢您的,柳爷爷。”

见上官飞雪如此看得看,老怪物心中也略感安慰。

“这玉蟾丸虽然不能治好你的内伤,但终归是可以起到一些做用的。只要你不再增加新伤,三五年内,应该不用有大碍的。”老怪物停顿了一下,继续向上官飞雪道:“过两我教你一套练内功的心法,对你压制嗜血掌伤或许会有一些帮助。”

上官飞雪闻言点零头。

“嗳,对了,”上官飞雪不想再把话题纠结在自己的伤上,边故意的转移了话题,向老怪物问道:“柳爷爷,来抢你那半卷剑谱的是什么人?你好像知道他们。”

“本来我也不敢确认,经过上次与那个人交手,现在我确信了。”老怪物的眼神变的深邃起来,慢慢的道:“他们就是杨家的后人。”

“杨家的后人?”上官飞雪有些不解的重复了一句,“柳爷爷,您不是你们有近百年没有过杨家的信息了吗?他们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呢?”

上官飞雪仍是不解的问着。

“我也不太清楚,难道是她?不应该啊,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老怪物喃喃的自语起来。

三十年前,柳家庄族长因年事已高辞去族长之位,新族长的人选落在了老大柳雄和老二柳霸身上。

这老二柳霸正是现在众人所的老怪物。

那时的老怪物醉心于画画对族长之位没有什么兴致,便私下与老大柳雄达成协议,只要了那半卷剑谱,退出了族长之位的争夺。

老怪物的退出让柳家庄的人都大为不解,这里面也包括老怪物的妻子花婉嫆。

虽然老怪物耐心给花婉嫆做了解释,但她还是不能理解老怪物的想法,一气之下,花婉嫆带着只有几岁大的女儿柳飘飘离开了柳家庄,从此杳无音信。

老怪物向上官飞雪诉着往事,不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您这杨家的人是从花婆婆那得到的剑谱在您手中的消息?”上官飞雪向老怪物问道。

“除了我大哥和现任族长,也就是她知道我有那半本剑谱了。”老怪物点零头,默认了上官飞雪的猜测。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他们才到这里寻找剑谱。”老怪物皱着眉道。

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交流的缘故,也许是对上官飞雪有特别的好感,老怪物竟将埋藏在心中多年的话全都和上官飞雪这么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孩子了出来。

上官飞雪听老怪物悠悠的着,眼珠咕噜噜的转了几下。

“柳爷爷,那些人既然是杨家的人,那么,这半本剑谱对他们来就是至关重要的。上两次都没有得手,我想他们一定还会回来谋取剑谱的。”上官飞雪向老怪物认真地分析道:“我们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将他们抓住,一问便知了。”

“你的不错。”老怪物点零头,但转念一想,又立刻摇了摇头,道:“但是他们的身手都不错,想要抓住他们可不容易啊。”

“这个倒不用担心。”上官飞雪向老怪物道:“以前我和我爸爸在山上打猎时,经常会做一些陷阱和套子,用来捕获那些狡猾和凶猛的野兽。我们这次也可以在你家附近多不一些这样的陷阱,这样,一但他们再来,即便我们不能把他们捉到,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被动。”

“你会做陷阱?”老怪物好奇的又看了看上官飞雪,赞叹道:“我不得不,你真不像是一个只有八九岁年纪的孩子。”

干就干,上官飞雪和老怪物一起做起了陷阱,半的时间,他们就完成了十几处。

到晚上时分,老怪物家的房前屋后已被上官飞雪和老怪物布置的到处都是陷阱和机关。

“差不多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守株待兔了。”上官飞雪看着自己和老怪物“杰作”满意的道。

“好,这次我倒要看一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老怪物在上官飞雪的影响下也显的信心满满的。

当夜里,老怪物的院中没有任何动静,这也意味着对方还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第二一早,老怪物便将上官飞雪叫至院郑

“丑子,今我就教你一门内功心法。”老怪物向还在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上官飞雪道。

“内功心法?柳爷爷,内功怎么练啊?”上官飞雪没有习过武,对于内功一点也不懂。

“这个你不用急,先听我给你。所谓内功,也叫气功、吐纳之术,它是通过吐纳的方式,从万物星辰中吸入清气,滋养及混合真真元,从而使体内真气渐至充盈浑厚,以达到锻炼身体内部器官,强健其功能的一种方法。”老怪物耐心的向上官飞雪讲解起来。

见上官飞雪认真的听着,老怪物满意的点零头,接着道:“下面我就先教你,我这门内功心法的口诀。”

由于上官飞雪的记忆力超强,老怪物将心法教了一遍,上官飞雪就将口诀全部记了下为,剩下的就是由老怪物对心法口诀一句句的给上官飞雪讲解,并对他进行指导了。

仅仅半的时间,上官飞雪就将老怪物所教的心法口诀全部学会,剩下的便只是以后勤加练习就行了。

对于上官飞雪学习的速度,老怪物是非常吃惊的,他相信,如果上官飞雪将来有一能够治愈内伤,那么这个丑子必将有一能够让整个武林为之震惊。

对于老怪物传授的心法,上官飞雪觉得还真是不错的,他刚刚运行完一个周,便觉得浑身舒坦,好像从没有受过伤似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