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逃之夭夭
秦洛心底暗自计算,五分钟,开元境武者境界的速度,再默默回忆了星宗的地势,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打算。
下一刻,秦洛突然出声道“七长老,最近我偶有感悟,想要申请一些灵石修炼,可否?“秦洛再次出声道。
“猖狂!就你个废物,给你再多灵石也无用!”王者荣此刻怒火中烧,不由出言讽刺道。
“有没有用你徒弟不是试过了吗?“秦洛毫不示弱的反口道。
“七长老休要拦我,今日我必须杀他以泄心头之恨!”王者荣气的牙齿紧绷,偏偏事实真相就是秦洛击杀了占据资源优势的吕梁。
“够了!者荣,生死相斗,各安命,以后休要再提此事,更不得私下报复。”七长老喝道,“秦洛你要多少灵石自己去账房预支,拿完回大堂等我。“
“如果是一开始你这么我也许会信了你真是个爱护宗门后辈的好长老,现在你什么打算我岂会不知?“秦洛心中冷笑。
于是秦洛转身便大摇大摆的往账房处走去。
今日,发生的事没人能够预料的到,一个从之前就被冠以废物称号的人,今不仅击杀了比自己高两级的人,更是当众挑衅家族九长老,并且在开元武者全力一击下毫发无伤,完全颠倒了众人对秦洛认知,从此刻开始,众人看着秦洛潇洒的背影,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秦洛,强势回归!
以后的秦洛再也不是任人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了,他是能够当众挑衅长老,并且还毫发无损的大摇大摆离开的新起之秀!
秦洛就这样缓缓的踱步,不急不缓,闲庭漫步般的走向账房,心中却完全不如表面般平静。
“账房与大门离得不远,只要没有人阻拦,出大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出了大门我该何去何从?”秦洛心底思绪飞转,仿佛一台急速运转的机器,开始调取记忆中所有有用的信息。
“大门与城门相隔三条街道,城门之外,是荒无人烟。荒无人烟?对了!再过去就是万兽山脉了!以我的速度,全力奔跑,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到达。进了山脉,即使是危险再多,我有系统在手,山脉留不住我的命,反倒是这里,再待下去必死无疑!“秦洛心中拿定主意。
思索间,秦洛已经到了账房门口。
账房中,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秦洛面前,正是之前倒打一耙的李贵,此时不知道在和张山在合计什么。
两人一见到秦洛,张山出口便嘲讽道“呦,这不是咱们的大废物吗?你不是跟吕师兄决斗去了吗?怎么,吓得不敢去了?”
李贵接话道“一定是去了,然后被吕师兄打的跪地求饶,吕师兄怜悯这个废物,把他收做狗腿子了。来,狗腿子,赶紧给爷捶捶背。”
张山得意大笑,“对对对,狗腿子,赶紧先来叫声大爷,从我胯下钻过去,大爷以后就罩着你了!“完,又与李贵相视大笑。
秦洛心底古井无波,只是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眼前二人,对于两饶嘲讽,秦洛并没有出口反驳。
只是下一刻,利剑出鞘,雪白的剑身燃起猩红色的流光,妖艳而又致命!
“你要干什么?击杀宗门管事,可可是重罪!你不想活了吗?”李贵看到杀气腾腾直扑向自己的秦洛,不由脸色大变,骇得坐倒在地。
秦洛冷冷一笑,全身实力爆发,剑锋一转,猩红色的流光撕裂了前方的空气,也撕裂敛在前方的李贵的身体。奇怪的是,血液并没有喷洒出来,沾染到剑身上,光芒似乎更盛一分。
李贵,死!
秦洛拔出剑来,斜着头看着张山,眼中没有杀饶疯狂,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一只蝼蚁一般。
张山被这一剑惊倒,完全没有想到秦洛一言不合便拔剑杀人。
挥剑,猩红光芒闪过!
归鞘,好大头颅飞起!
张山,死!到死,张山眼中仍旧充斥着惊恐与难以置信。
秦洛并没有因为刚刚杀了两个人纠结多久,毕竟自己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秦洛迈步便想走出,突然瞟到李贵与张山方才所站的桌旁,一个鼓鼓的钱袋便出现在秦洛眼界郑
“倒是意外收获!”
秦洛扬起嘴角,顺手拎起钱袋便离开,留下的,只有两具尸体,诉着不怎么和谐的刚才。
秦洛离开账房,便直直往大门处狂奔,争分夺秒,毕竟账房的理由不可能拖延太久,指不定下一刻便被发现了。
秦洛不敢立刻使用丹药,那样也许更快的到达山脉,但是万一没有,后果不堪设想。
跑!
秦洛只能是靠着自己的双腿和并不充足的真气开始飞奔起来,也幸亏大门与账房并不遥远,秦洛运足全力,很快便到达了。
快到了!看到大门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秦洛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畜生,哪里跑!”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响起,王者荣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秦洛听到声音,压力骤增!以王者荣的性格,想必是在自己走后便跟上来了。
王者荣此刻心中简直气炸了,身为宗门长老,竟然会被一个淬体境武者境界的废物唬住了,三番两次在秦洛手上吃亏,这让王者荣恼羞成怒了,再也不顾及秦洛是否真的有什么神秘高人做师傅,现在的王者荣,只想撕碎秦洛!
秦洛一侧身,凝聚真气的肩背撞在大门上,瞬间便破门而出,留下一个残破的大门。
王者荣看着残破的大门,怒火在胸膛翻腾,如同压力过大的,要炸开的锅炉一样。
下一秒,整个星宗广场都能听到震般的响声,“秦洛!我要你死!”王者荣的怒火,彻底爆发开来了,即使逃得远远的秦洛依然听到了这声愤怒的咆哮!
然而,此刻逃出了一条街道的秦洛,只是微微冷笑,并不在意这声咆哮。
“叫吧,如果叫能杀死我的话!”秦洛心底不屑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