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他的声音,让她不适。

苓姨抚着沉睡的穆卿忱的头道,“阿宋早些歇着去吧,卿忱不会有事的。”

卿宋看着穆卿忱蹙了蹙眉头,心道,他看到青霄眼睫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一样,是他的错觉吗......

*

“为什么,这么?”

江九霄看着他,半晌,轻笑了一声道,“我以为你应该很明白我什么意思?”

月贤看着她,没有很快的回答她的话。

江九霄道,“或许,我这样你可能会明白些什么。曾经的巫蛊族,分裂了。”着到这里她顿了顿,视线相对,两个相似却又不甚相似的人。

她接着道,“是因为乐璟旻的消失,”注意到月贤表情细微的变化,或者感觉到了变化的她停顿后否认了她自己出的话,“不,不是,但这件事情是两族本就出现内部问题走向分裂的契机。”

“......”月贤听着江九霄的话,温和的笑容终于变了质。

江九霄不断的着,又不断的否认和推翻先前的话。

此刻,她不像是坐在这里与别人对话,更不是与一个敌对或是相好的人话,她更像是,更像是在和自己对话。

月贤便是那个占据主场,知道一切秘密的她,而江九霄本人,却是一个正在分析着自己将会如何行动,不,不止是将来,是以前,现在,和将来。她将一切她所能想到的都以计算推演的方式不断的梳理,导出,整理,再编辑,再重写,不断的重复,直到达到她认为的最佳状态,直到她没有办法再多想,直到她完全在脑中复原当时的场景。

......

“巫蛊两族,虽然信奉着同样的神,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你们其实是联姻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联姻?你们被分开了,不,你们把自己分开了。巫族是男性的话,那蛊族就是女性。可是这么分代表着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巫术,在你们眼中,男子才可以使用,才可以完美的使用,而蛊亦然,这样,两族分别出来的‘完美’男女便可以生下完美的,可以与月亮,”

铃——!

月贤,“......”

江九霄一顿,随后从鼻腔中轻哼一声,声音坚定比适才要抑扬顿挫的道,“完美到可以与月亮沟通的孩子。而你月贤,就是这个孩子。然而,乐璟旻的出现,不对,应该是乐璟旻的诞生被誉为是完美,到极致的一半,而夙姚便,我的母亲是另外一半。根据你所的,显然,他们对于夙姚究竟与乐璟旻生下的我还是与别人,他们根本不清楚。那么,你们找上我的判断是什么呢?”

到这里,她终于停了下来,江九霄问,“是什么?是你们的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看着月贤,微微眯了眯眼。

月贤的的表情再次回归了平静,他轻笑一声,还是那般温润如玉,他反问道,“九霄,你如何想的呢?”

江九霄抬手抚上自己的眼睑,眼睫微微垂下扫着指腹,指尖几乎要触到自己的眼球,眼中没有一丝光影。

她道,“是这双眼睛。”着她抬起眸子,看着月贤,“不是。据我的母亲,有一双绯红色,如宝石一般的眼......”

月贤站了起来,“实话,你当真令我很意外。”

江九霄不知道月贤此刻的举动是缘何,所以她并没有动,但是肌肉紧绷如在弦的箭,好像下一刻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直击红心。

“随我来吧。”他语中带着询问,仿佛是想叫江九霄放下戒心。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回荡在她耳畔旁,让她不知为何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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