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化骨掌
在恶人谷,赵应的日子单调而平常,每就是和万春流一起去采草药,晒草药,浸草药,认草药,
就过样过了一个月后,赵应已经可以认全所有的草药,对于草药的药性也非常了解了。
不过,还是没有江鱼那么厉害,江鱼对于草药的认识从几岁就开始了,他几乎是在药水中泡大了,江鱼只要闻到药味,就知道草药的成份,知道草药的属性,知道草药的所有特点。
万春流起初并没有教赵应的医术,只是让他认草药,直到一个半月后,万春流才教他针灸之术。
赵应开始学针灸的时候,心里特别激动,对于万春流的针术,赵应早就心向往之。
又经过了一个月的系统学习,赵应已能熟练扎针了,对人体的穴道也更加的熟悉。
这段时间以来,万春流也经常给燕南扎针,燕南的病情已经有了一些好转,但还没有醒过来。
赵应学习了万春流的医术,心里十分激动,算了算时间,已有三个来月,是时候回去了。
于是,在一个繁星满的夜晚,赵应意念一动,就有一阵大风吹来,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赵应在绝代双骄的世界呆了三个来月,学习了万春流的医术,回到现实世界,还是那个时间。
此时色已黎明,赵应躲在床上睡了一觉,
亮之后,李响和张三丰都醒了过来,他们两人各自洗漱了一番,就去工作了。
赵应也已经醒来,他是被手机的动静弄醒的。
现在群里的大佬们又开始聊,聊得热火朝的。
赵应也没有再睡觉,随即就起床了。
赵应也起来洗漱了一番,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主人,那个混蛋又来电话了。”
赵应看了一下号码,是余大港打来的。
公司成立了好几,余大港还没有来过,现在他也要来看一看。
赵应接过电话就没有再出去,就在公司等着余大港。
这里的房子是余大港家的,余大港对这里自然熟悉,过不多时,余大港就来了。
余大港现在的样子有一点不好,气愤愤的样子。
“大港,你怎么了?”赵应问道。
“赵应,我遇到了一个人。”余大港道。
“你遇到什么人了?这人惹着你了?”赵应道。
“这人是一个武者,工夫很高。”余大港道。
余大港一边,一边撸起袖子,手臂上有一个红手印,看起来十分显眼。
“你受伤了,大港。”赵应吃惊地问道。
“那是一个厉害的武者,昨我无意间碰了他一下,就被那人打了一掌,现在还痛着。”余大港道。
余大港一副十分气愤的样子。
赵应也感觉有些气愤,于是道:“大港,你知道那人住哪里吗?我去会会他。”
余大港看了赵应一眼,道:“那人很厉害的,还是算了。”
“我也很厉害的。”赵应道。
赵应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余大港不由得愣了一下,觉得赵应似乎变了一些,有一股强大的感觉。
赵应也没有再话,而是抓住余大港的手腕,给他把了一下脉,随即面色凝重。
“怎么了,赵应?”余大港问道,他的第一感觉是觉得赵应的样子有些奇怪,居然还会把脉,而且还煞有介事的样子,就象一个老中医。
“你中了毒了。”赵应道。
“什么,中毒了?”余大港也吃了一惊。
“是的,中毒了,你中的化骨掌的毒,如果不及时治疗,非死不可。”赵应道。
余大港看了赵应一眼,心里一阵害怕,道:“赵应,你会医术吗?你真的看出我中了化骨掌的毒?”
“是的,我会医术。”赵应道。
“赵应,你和我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余大港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明显不相信赵应的话,毕竟赵应和他一直是同学,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他会医术。
赵应点零头,脸上的神情有一点凝重。
余大港也顾不上参观公司了,马上和赵应一起去了市医院。
余大港直接挂了一个专家号,赵应一直陪着他看病,经过检测,余大港的确是中了毒。
可是医生却查不出来中了什么毒,这就有点诡异了。
两人从医院出来,余大港半信半疑地问道:“赵应,你真的会医术。”
“真的会,你中的毒必须要治疗了,如果再不治将恐深,到时候就治不了了。”赵应道。
余大港马上就害怕了,连忙让赵应给他治疗。
于是,两人又回到公司,赵应让余大港在一张桌子上躺了下来,接着拿出一幅银针,这幅银针是万春流送给他的。
这些银针又长又细,看起来闪闪发亮的,还有一股幽幽的光芒。
余大港心情忐忑地躺在桌子上,看着赵应手里的银针,十分诧异,现在他相信赵应真的会医术了。
李响和张三丰也围了过来,他们都象看神仙一样看着赵应。
只见赵应双手不断动作,一根又一根银针扎到了余大港的身上,一共扎了几十针,看起来就象一只刺猬。
余大港本来手臂上有一股麻痒的感觉,扎了银针后,症状就消失了。
赵应扎完针,也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一是扎针有点费内力,二是第一次实操,给人扎针,要是穴位扎不准的话,就有可能出岔子。
不过,还好,赵应扎完针,所有的动作都没有偏移,每一个穴位都认得特准。
现在,余大港就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清凉的感觉,
过了十分钟左右,赵应才将余大港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接着又在余大港的手指头上扎了一下,五根手指头都扎了一个洞,随即就有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这些血液漆黑如墨,还有一股腥气,让人闻之极度不适。
黑色的血液流了半分钟左右,才流出鲜红的鲜血。
如此一来,余大港所中的化骨掌的毒全部解除了。
余大港突然就有一种特别轻松的感觉,他看到那些漆黑如墨的黑血,心里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