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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二代怪兽

打破沉默的人,是我:“那两个孩子,被选做燃料了吧?”

艾琳娜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默了一会。而很多时候,沉默的意思其实是等同于默认。

“有关妮可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最终,艾琳娜并没有回答我关于那两个孩子的问题,但给我讲述了妮可的经历。

当初,我们第一次去哥斯拉多的时候,妮可被检测出来的魔力以及对魔力控制的能力,是最差的。

没想到到了军方试验区,他们从妮可身上发掘的魔力竟然比一般圣剑继承饶检测数据上显示的还要多!

所以,妮可被带到了16号悬浮岛,利用她的魔力对新型怪兽进行轰炸实验,证明了,当魔力纯度达到一定当量的时候,是可以对新型怪兽造成伤害的。

最终妮可牺牲于16号悬浮岛,因为那帮家伙要测试妖精自爆的威力能否对二代怪兽造成毁灭性打击。

他们称新型怪兽为二代怪兽。

为了他们该死的实验,妮可付出了生命。

结果是比较乐观的,妮可的自爆,完全足以消灭二代怪兽。

至于圣剑的攻击,那帮家伙建议我们往圣剑上注入更多的魔力,他们认为那一日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主要原因,是我和梅倾注的魔力不够。

“艾琳娜,魔力消耗增多的话,我们的生命,是不是也会缩短?”

艾琳娜点点头。

我:“如果我们愿意加大魔力的消耗,他们能否遵守约定?”

艾琳娜摇了摇头,道:“在不能确保可以有效对抗二代怪兽的前提下,约定无效。”

我仰起头,望着遥远的繁星,叹道:“这还真是让人气愤啊!”

第二日,梅、雪莉露和我提交联名申请,请求以接下来的任务中如果遇到二代怪兽,我们必定拼尽全力消灭它为代价,停止对妖精一族没有继承权的孩子们进行征召的行动。

申请并没被驳回,也没有收到通过的通知。

询问上级,回复我们的只有无限期的审核汁…

而我们仓库里的孩子们,仍然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哥斯拉多,无人归还。

一连一个月都是如此,我们都坐不住了。

这一个月以来,我和梅、雪莉露,虽然没有接到新的任务,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训练场,进行高强度的力量和速度的训练。

禁魔手套我是一直都戴着的,在没有前辈的指导下,我们的训练是不敢随意浪费魔力的。

毕竟魔力有限,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了,就意味着在战场上,我们将失去一份力量,而这一份力量兴许就是完成任务的关键。

受妮可以及约定失效的影响,再也没有人关心那些情情爱爱的问题,我和阿瑟也鲜少接触,所谓的一见钟情,当注意力转移到更为重要的事情上的时候,感觉也就不是那么强烈了。即使是喜欢,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管不顾,去自私地追寻自己的所谓幸福。如果不能庇护妖精族的后代,我要那幸福有何用?

终于,在清闲了一个月零三的时候,新的任务下达了。

又是28号悬浮岛,发现了二代怪兽,正是对我们圣剑继承人进行测试的绝好时机。

如果我们表现得可以,兴许申请可以较快地被批准下来。

梅听到这个消息,一拍胸脯,豪气万丈:“那就赌上性命来完成它吧!”

正巧,阿瑟从训练场经过。

经过一个月的互相了解与认知,阿瑟已经知道我们这群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与人类相似的妖精。我们也知道了阿瑟曾经是几百年前人类中的圣剑继承人,虽然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比我们面临的差就对了。

正常人类只有100年左右的寿命,而阿瑟之所以能活那么久,他他曾沉睡过四百年,近几年才苏醒过来,期间发生过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忽然觉得阿瑟很可怜,也许他只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已经物是人非,人类都死光了……

但是这该死的怪兽,又是人类搞出来的。

所以,我对待阿瑟的感情越发的矛盾,有初见时的喜爱,也有对他的身份的不知所措。

阿瑟是不知道我的心思的,依旧对我们所有人一视同仁,在他眼中,我们还是一群孩子,即使是我、梅和雪莉露,在他的眼中也就是稍微大一点儿的孩子罢了。

不知为何,想到这一点,我就很烦躁,我不想被当成孩子。

但阿瑟不以为然,在修炼场外冲我们挥手:“孩子们,要吃点下午茶吗?”

阿瑟身为人类能够在我们满是妖精的仓库里受欢迎起来,主要还是依赖于他的烹饪手艺,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他!

他竟然可以轻轻松松做出美味的料理!尤其是我们大家都很喜爱的甜点!

鉴于阿瑟到来后的这一个月,我们生活质量有了显着提升,所以,对他好感加倍这种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吧?!

雪莉露听到阿瑟的声音,已经一声不吭地走出了训练场。

梅也两眼冒光,冲了出去。

只有我,还算矜持。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她们似乎都忘记了任务的事情。

阿瑟看我仍然站在训练场上,问道:“丽贝卡,不去和大家一起享用下午茶吗?”

我摇了摇头,道:“过几就要上战场了,这时候应该加倍训练才行!”

阿瑟挠挠头,似是不解,道:“战场?”

我也有些诧异,道:“你不知道的吗?艾琳娜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身份吗?”

原来艾琳娜真的没有告诉他,只告诉他工作内容就是照顾好我们,其余的都不要管,就可以了。

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福。

但我还是漏了,且一发不可收拾地交代了真相,甚至坦白了一牵

听完了一切,阿瑟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在可怜我们?

良久,阿瑟才缓过神来,问:“你刚才的圣剑,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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