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兄妹,同父异母】

【有种兄妹,同父异母】

所有医院都有他们的人把守着,以沫那天伤得那么重肯定是需要就医的,可七天过去了,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究竟是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藏得那么深?

是的,他宁愿相信是有人将苏以沫藏了起来。

因为这样总好过另一个足够让他绝望的答案……

如果她不是被人藏了起来,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他的以沫是不是就不在了?

他根本不敢接着往下想了……

可如果是有人将她藏起来了,那是不是只要她一天得不到消息,就都可以说明苏以沫至少还是安然活着的?

以往二十八年慕司爵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绝望,好似一天找不到那人他便是一天不知该如何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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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亮到刺眼的白。

完全陌生的环境,阳光沿着半开的窗户照射进来,结合了那一圈刺眼的白眼睛更是挣不开,唇角扯动的时候便是一阵干裂的疼。

只是轻微的动静扯得手臂上正打点滴的细针刺着肉一阵生疼,彼时床头通往外头的铃声响起。

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以沫张了张嘴,喉口一阵干涩,唇角扯动却始终讲不出一句话,医生摸样的人对着她的身体做了简单检查,几分钟之后对着边上的耳语几句。

房间里又只剩下以沫一个人。

彼时身体过于虚弱也还是抵挡不了以沫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靠,有这么歧视病人的咩?

挣扎了半天才终于坐起身,手臂上的点滴针头刚刚已经被护士拔掉。

而她坐起身的瞬间回忆翻江倒海般而来,有的东西过于疼痛,以至于回想起来她伸手覆上平坦的小腹,才发现那里原本微微隆起的弧度已然消失。

她的宝宝……没了!

是不是与那人唯一的联系没了,以后就真的再没有关系了?

她不会不记得宴会厅里,那一对拥吻在一起的美好身影……

可宝宝是无辜的……

泪水已然湿了脸庞,彼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里头全然不觉。

“我说你要一个人在那里可怜兮兮到什么时候?”

强硬的男声打断一屋子的静默,以沫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过去,那轮廓分明很眼熟!

等到视线清晰起来,以沫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来,在机场见过,是南宫烧!

“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以沫好奇,毕竟她从出车祸开始记忆一直很是模糊。

“不重要。”南宫烧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的姿势更显得那腿修长有劲,而他的面容,不同于慕司爵的轮廓精致,更多的是一份妖精般的魅惑。

“重要的是今天开始作为南宫家的人你首先得看清楚的是慕司爵的真正面目。”

说话的时候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了边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精准的丢到床上,落入以沫眼底。

那是一份DNA的检测报告,一个是南宫烧的一个是苏以沫的!

而结果显示,两个人为同父兄妹。

以沫愣住倏地有种被雷劈了的晕眩感,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那个男人。

“我很确定我妈只生了两个女儿!”

“当然,有种兄妹,同父异母,敲我们的父亲多情得很!”南宫烧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好像说着别人家的事情般无关痛痒。

事实上以沫不怀疑这份检测报告的真实性,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南宫烧的时候足够觉得这个男人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都是一种她没法解释的熟悉感!

可是这和慕司爵有什么关系?

难道……以沫嘴角一抽:“莫非我们那个多情的父亲当年刚好给了慕司爵母亲一颗小蝌蚪,然后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请原谅她想象力没那么玄幻,想出的只能是这样狗血的剧情……

明明很悲情的戏码,可她怎么觉得有些想笑?

刚醒来的还不到一个小时时间里,饶是再欢脱的人也无法先是接受自己宝宝没了然后还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哥哥的!

“可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南宫烧依旧不动声色的靠在沙发上,唇角略微有些上扬的弧度:“那么苏以沫,你知不知道毒蝎子这个人?”

以沫如实点点头,这年头恐怕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才奇怪吧!

“很好,他姓南宫,刚好就是我们那个多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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