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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尚公子的诗歌

长生真言:“一段危机结束,就是下一段冒险的开始。”

你认为身边的每一个人很平凡?

不是你过于自诩优秀,就是不善观察。

看人和看书一样,需要静静的读,静静的品。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叫静静的女孩守在心里。

出了钟家大院,林间的路上。

尚衍又客气的问爷爷:“夏前辈,官府昨夜吃了亏,今日白必定在附近严查,你们也到我府中,盘桓几日吧。”

爷爷坐在驴上正美滋滋的闭目养神,还没回话,从驴屁股上的背篓里,伸出一个猴脑袋,问道:“你家有啥好吃的?”

尚衍等人都露出笑容,看着立了大功的猴,他道:“都是你没吃过的好吃的。”

猴儿拉了拉爷爷的衣服道:“病老头,我们就去盘剥他几日吧。”

众人哈哈大笑,爷爷笑着道:“盘桓G呵,听这猴儿的吧。”

众人有有笑的走在路上,背后的太阳渐渐升起,为他们照亮前方的道路,两侧的树林中传来了清脆鸟剑

水猴子跳出背篓,一下子跳上树枝,一声啸叫,引的树林中的鸟儿全部飞了起来。

柱心情大好,唱起了山贼歌,尚衍为他击掌:

“日头出来喽嗳,下山去劫道喽,路遇个娘子,背着胖娃娃喽,哎,这个咱不能抢啊,抢了老婆骂啊。

日头在当中喽,山中去劫道喽,来了个穷书生,背着半筐书喽,哎,这个咱不能抢啊,比俺还要穷啊!

日头下山喽嗳,啥也没劫到喽,寨主厅上问呀,问俺为什吗啊,哎,贪官堂中坐,财主没出门啊,哎哎哎,嗨,哎哎哎,嗨呦。”

陆怡君被逗的咯咯笑:“柱哥,果然豪气啊,唱的山歌真豪放。咯咯。”

柱道:“见笑了,敢请陆姐也唱一曲可好啊。”

陆怡君本就不是个过于娇羞的人,被柱一首歌引得有些喉咙痒痒,道:“我可不会唱你们那种山歌,为大家吟曲诗吧。”

大家同一声好。

陆怡君缓缓地吟道:“结伴在林路,远避深庭院。山林朝日起,惊鸟飞又还。若问何顾尔?心远志自坚。地有豪杰,英雄出少年。此中有我卿,问君几时见。”

柱敬佩的道:“陆姐的豪气在这诗词之间,胜我十倍啊!哈哈。”

尚衍道:“陆姐果然是心有志向的不凡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啊!”

陆姐道:“献丑,尚大哥也该来一曲了吧。”

尚衍羞愧道:“我哪里会唱什么歌啊!大家不要难为我!我晚上请大家喝好酒。”

猴儿急忙:“不喝,不喝,头晕!”

众人哈哈大笑,柱激将道:“人家陆姐都唱了,你不唱,十分失礼哦!”

陆怡君没有话,只是一直回头看着尚衍,尚衍被看得十分不好意思,无奈地道:“看来,你们是不会放过我了,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想当初,在雪狼国。。。”

陆怡君嘴一噘,转过头去。

柱道:“哎呀,尚大哥,不要扫兴嘛!唱一段,唱一段。”

尚衍道:“罢了罢了,你们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你们听好了!”

“怒涛云卷雪狼山,雪飞鏖战金戈断,孤影遥望山海关,酒祭亲仇泪如泉。”

此诗半唱半念,没有任何曲调,却被尚衍吟唱的非常悲怆。

大家都沉默不语,眼前出现了大雪茫茫,连于地一线的景色。

硕风凛冽,袭万物似虎啸龙吟,咆哮的风云快速的变化着,如愤怒的海涛。

雪狼山下,满狂飞的雪花中,发生着一场惨烈的战斗,锋利的刀剑枪戟都打断了。

最后活下来的人,看着远处的雄关,下第一关,山海关,洒下杯中浊酒,纪念亲人和发誓杀掉仇人,泪水模糊了视线,如喷涌而出的泉水。

大家仿佛听出了尚衍那迷离的身世,或许更应该听他讲讲那个故事,也许那故事的就是他自己。

此时水猴子打破了寂静沉重的气氛,道:“独眼的,你唱的果然难听!”

尚衍最先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都跟着笑起来,气氛才变的不那么压抑了。

黑蛋听着他们的的吟唱,也被感染的意气风发,心道:“两个汉子果然都胸中有地,英雄气盖世,我一定要向他们一样,做个顶立地的男子汉,学些真本事。”

一行人在下午时分来到了尚家大宅,一座六进的大院子。

院子中有不少佣人打扮的家丁,但是做立行走没有半点奴相,都像当过兵似的挺胸抬头,没有一个含胸塌背的。

有几个还缺胳膊断腿,从身边走过,会透过来一阵肃杀之气。

见到尚衍,他们也不鞠躬也不话,而是双脚一并微微低头。

尚衍带着大家边参观,边向里走,也没见到一个女人。

走到最后一进,是一个演武场,中间用青石铺成一个大圆圈,里面有两个汉子在过招,两侧放满了兵器,角落上还有一个大沙坑,也有两个汉子在角力。

夏爷爷道:“尚掌柜,你这是军营还是家院啊?”

尚衍道:“夏前辈有所不知,在下从喜欢舞枪弄棒,便这样布置了。”

柱摸着两侧的刀枪道:“尚大哥这些个家丁,个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啊,比我这两下子强多了。”

尚衍诚意邀请道:“让柱兄弟见笑了,你可愿下场走两圈?”

柱忙摆摆手,道:“算了吧,我可知道自己的斤两,盐贩怎么也打不过官军啊,哈哈。”

尚衍客气道:“呵呵,兄弟笑了,你那一叉杀龙的事迹只怕已经传遍龙江县了。”

柱一本正经的道:“嗳,大哥有所不知,夏爷爷知道,我家是猎户出身,这打猎物和打人可不一样。

打蛇打七寸,杀狼踢后腰。这猪婆龙浑身鳞片如铁一般,只有眼后脑下面两侧那里是软骨的,又被黑蛋兄弟溜了半,累瘫了才让我捡了个便宜。若是平常杀它当真是要费些力气的。

我的长处是做生意,自爷爷死后,我下了山干起私盐的买卖,只用几年时间就在龙江县盖了宅子,开了几处买卖,雪狼城内也有我的两间正经铺子。”

尚衍诚恳的赞道:“雪狼城都有?若是当今君王知道,定给你个户部大员当当。呵呵。走,我们去正厅喝茶。”

众人喝茶聊,一直聊到晚饭结束,吃过酒饭,宾主径,尚衍问道:“大家可吃好了?”

大家纷纷称赞,雪狼国美食别具风味,道道精美。

猴儿却道:“其他还好,就是最后一道菜太硬了,也没啥滋味。”

众人疑惑,还真没注意最后上的是哪个菜,尚衍好奇的问道:“硬!?哪个呀?”

猴儿爬上桌子,举起桌上托盘中的牙签。道:“就是这个,还是美人聪明,一口没吃!”

众人哄堂大笑,爷爷笑的又咳嗽了起来。

猴儿不明究竟,接着道:“病老头,你笑啥,就看你吃这个吃的多!”

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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