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秋收
金夏让焦淑环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和蔡大琴做饭。
在院子里掐了几根黄瓜,加上熏豆腐,拌一个凉菜。
掐了几把豆角,跟鲜肉一起,翻炒,最后覆盖上面条,一会儿卤锅面出锅了。
又熬了一锅黄澄澄的粘稠的米粥。
这些饭菜都督东屋,几人围着茶几吃饭。
“明我去地里收谷子,你们在家玩吧。”蔡大琴一边喂老二,一边。
“在家也没有意思,我们跟你一块,收谷子去。”
焦淑环不吃面食,只吃着凉菜和面里的豆角。
第二,般,五个人出发了,蔡大琴借来一辆电三轮,金夏开着,其他人坐在后面。
很快,来到村南的山脚下。
南边的山平缓,路边很多柿子树,满树橙黄的柿子挂了一树,孩子们看见柿子树就兴奋的不得了,大叫大喊。
还有一片片黄色的谷子地,人们都在地里忙着掐谷子,以往都是拿镰刀连谷子带着谷子杆一起割下来,现在人们大多不要谷子杆了,就只是单纯把谷子掐下来。
自家的地在一处山坡上。
金夏让焦淑环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和蔡大琴去掐谷子,焦淑环嫌看孩子没意思,执意要去干活。
金夏就拉着老二,老大在前面跑着上了山坡。
焦淑环和蔡大琴拿着箩筐来到谷子旁,开始掐谷子。
蔡大琴熟门熟路,掐的很快,焦淑环手脚麻利,掐的也很快,山坡上平整的地少,本来也不大,不一会儿就掐的差不多了。
金夏从电车里拿出水壶和碗,倒了两碗,让二人喝水。
歇了一会儿,金夏开始掐谷子,焦淑环休息。
半个钟头的样子,谷子就都掐完了,留下光秃秃的细杆。
把这些谷子装上电车,金夏慢慢开着电车。
焦淑环拉着老大,蔡大琴抱着老二走着回家。
回到家里,几人休息一会,此时已是将近下午一点。
简单做零饭,几人吃了。
蔡大琴给自己女婿陈光打电话,让他过来把谷子拉走找打谷机打谷子。
不一会儿,陈光来了把谷子拉走了。
加上之前村北林淑帮着掐的谷子,共打了五百斤。
第二,气晴朗。
蔡大琴上房开始晒谷子,焦淑环也上房帮着晾晒。
把谷子慢慢推开,铺了一房顶。
一连几都是晴,临走时谷子晒的干干的,最后都装进大翁里,装了两大翁。
不过,两大翁都拉到林淑家去了,每年都是如此,放在家里怕别人偷了,毕竟家里一年到头没人。
青州城带的米不够吃了,就回老家磨点谷子,脱皮变成米,再带到城里。
金夏想带着焦淑环在山里走走,来一趟不容易,还得看时间。
晒谷子的第二,蔡大琴早早地做了饭,吃了饭,几人就朝南边走去。
还是去南边的山脚下,不过,上次掐谷子走的大路。
这次,走的高低不平的沟里路。因是山区,有时下一个坡,有时会上一个坡,上坡下坡是这个地区的地貌,不奇怪。
“儿子们,看看这棵是什么树?”金夏指着一棵树枝崎岖的树。
“妈妈,不知道。”
两个儿子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树,黑色的树干,虽然不粗,却显得沧桑,样子很丑,上面结满了褐红色的圆珠珠。
“妈妈,是什么树?”
老二也好奇地抬头。
蔡大琴在后面跟着,“这是花椒树,看,都可以摘了。”
“花椒是什么?”老二奶声奶气地问。
“哦!”林畅好奇地又看了一眼,原来自己不爱炒菜里的花椒树是这个样子啊!
好奇心不过一分钟,老大在前面又欢快地跑起来,金夏拉着老二,焦淑环和蔡大琴在后面。
“妈妈,这里有一口井!”林畅指着一个地方。
金夏拉着老二快走几步,可不,井就在路边,不深,是一个废弃的井。
“以前这里种过麦子,需要井水浇地,后来不种麦子了,井也就废弃了。”蔡大琴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我这里没有麦,谷子多。”金夏。
“谷子不用人特意浇水,雨水就够了,这里收成靠吃饭,大旱就没有收成。”
蔡大琴一边走一边,兴致很高,自己对这里当然是熟悉的不得了,娘家就挨着这个村子,一样的风土人情和地貌。
走过的这片地,其实是沟地,草长得很高,很多人不想绕路,就走这条路,很多地方都是被踩躺下的草。
时候经常在旧家前面的高草里逮蚂蚱,不知道害怕,现在,金夏很怕跑出来什么东西,最怕的其实是蛇,其次是壁虎。
捡了一根棍,边走边打路边的草,或许打草惊蛇就是这么来的吧,打一下,人还没走到,若是有蛇,蛇就会跑了吧。
“妈妈,我渴了!”林畅回过身来。
“忍忍吧,妈妈没带水。”
“一会儿前面有枣树,到了给你摘点。”
蔡大琴指了指前面。
“枣树都打完了吧?”
“前几人们都收过一次枣了,肯定有没打下来的,有的枣还会长出来。”
一听有脆甜的枣吃,林畅不闹了,乖乖地接着往前走。
一会儿,从沟里走出来,上了大路,就是之前去秋收的大路。
左边是不太高的平缓的山,远处前面后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
不一会儿,左边就有几颗枣树,就看见红色的枣子或是绿色的或是红绿相间的枣子掩映在叶子里,不过明显很稀疏,而且多是高处的枣子。
孩子们兴奋了。
跑上去,底下看着枣子们干着急。
再往上一望,一片长长的黄色的枯草,里面有长长的秸秆之类的东西。
金夏爬上去,捡了几根秸秆。
一人一个,去打枣。
几个大人打下来的枣最多,噼里啪啊地往下掉,两个男孩儿就在下面捡。
边打边吃,边捡边吃,脆甜脆甜的,真是吃了还想吃。
不一会儿,就捡了一大袋子。
“这几颗枣树是谁家的?不会骂街吧?”金夏问蔡大琴。
蔡大琴笑了笑,“枣树早就打过一次了,一般都不会打第二次了,要不也是烂在这里。”
这么一,金夏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