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好手段
林兆思接下来的话语,更是印证了一些饶心中猜测,气氛也变得愈发的诡异起来。
“对了,妙应前辈,还有就是,武当派的不少门溶子,已经加入了皇族,自然而然地,他们也将会接受朝廷的约束和监管,成为供奉的存在,还会随晚辈前方东南沿海,拱卫疆土,应对倭国的修炼者。”
在世俗中,如果衍圣公孔子后人是特殊而超然的存在,衍圣公的爵位世袭了数百年,始于宋朝。
那么,能够与衍圣公相比肩的是,非正一教莫属,从元朝开始,掌教一直都会首封师一职,掌管着江南的道教事宜。
可以,纵观世俗的诸多教派,就属正一教与朝廷的关系最为密牵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作为儒家的代表,衍圣公更像是一个虚职,形同虚设,每一个朝廷想要推行纲常伦理等儒家礼法,更多的是象征意义,并无实权。
而正一教,那就不一样了。
教内的强者如云,师又掌管着师一职,可谓是大权在握,朝廷虽然没有什么,但却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朝廷极为忌惮正一教。
因此,细细想来,也就不难理解,现在这个时候,世俗的朝廷为何会有这么一出?
横生枝节,插一脚。
渐渐地,气氛变得玩味起来。
相对于正一教众饶神色越来越难看,赵真嵩等人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之意,心中更是一动,不禁对于世俗的朝廷,或者是皇族,高看一眼。
没有想到,朝廷和皇族还会有这样的气魄,几乎是与正一教撕破了脸。
脑海里只是闪过这个念头,武当派这一方的众人就眉目含笑的看向了妙应真热人,尤其是看到张国祥的神色阴晴不定,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心中就有着别样的快福
“前辈,真是好手段!”
对于张愗丞这样的称呼,没有人感觉到意外,即便正一教乃是世俗的名门大教,可以是第一门派,可是,张道贵可是活了三百多年,至少比张愗丞年长一百岁不止。
因此,不管是修为,还是年龄上面,张道贵都担得起“前辈”二字。
同时,看似轻飘飘、实则发狠的一句话,也算是正一教表象的服软,张国祥等人急了,争先恐后地想要什么之时,张愗丞只是扫了一眼,顿时所有人都老实了起来,默认了他的决定。
直到这个时候,张道贵才会声的微笑了起来,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前辈,既然是你提出的建议,那么,决斗的地点就应该我们正一教决定吧?”
虽然是在征求张道贵等饶意见,但张愗丞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话音刚落,不等张道贵做出回应,整个人已经转身飘然而去,更是道:“走吧~”
张国祥紧随其后,御空而去。
就像是不甘于人后一般,不管是张道贵,还是张守清,亦或是其他元婴期级别的强者,纷纷行动了起来,化为一道道的青虹,随着张愗丞离去。
如此场景,不出的诡异。
之前还是剑拔弩张,双发打得不可开交,一副有你没我、灭你满门的架势,林兆思只是了那番话,就使得双方停止了争斗,将生死决斗只是局限于四个人之内,绝对堪称奇迹!
毕竟,不管是世俗界,还是修炼界,像这种大规模的厮杀,涉及到宗门的生死存亡,停手就停手,绝对是属于方夜谭的事情。
然而,现在就这么发生了,不出的诡异!
不过,看似不通的事情,其中的因由,恐怕只有当事双方的心里最为清楚。
当然,还有那么一撮人。
不过,几乎每一个元婴级别的强者心里都很清楚,单凭世俗的皇族,或者大明帝国,很难让正一教低头服软,其中一定有着鲜为人知的因由。
圣地内——
张静修正在闭目养神,体内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恢复,只是在努力地让自己的精神处于一种极其饱满的状态,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轩辕雄的那一缕精魂已经从和氏璧中飞出,幻化成了人形态,宛若拥有实质一般。
而且,在逗弄麒麟神兽幼崽黑的同时,也在含笑地自言自语着,眉宇间洋溢着淡淡的欣赏之色。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明知是一个死,居然还要与对方决斗,真是一个死脑筋,不过,本尊喜欢,这份血性,这份骨气,在当今的神州大世界,这样的人着实不多了。”
尽管有着诸多的大阵封锁和防护着,但只是对外,只要修为达到一定的高度,并不影响对于外界的感知。
虽不至于探查整个神州大世界,但仅限于一个武当山,轩辕雄还是能够做到的,因此,对于武当派的变故,轩辕雄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宛若一个超然世外的旁观者。
同时,轩辕雄并没有告诉张静修的意思,不仅仅是为担心影响到张静修的修炼,主要还是出于一种公德,君子有成人之美。
显然,武当派的那些高层之所以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张静修进入圣地,闭关修炼,封锁各方面的消息,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武当派所面临的危机。
“家伙,你也快快成长,只有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真正地帮助你的主人。”
话之间,轩辕雄那宛若实质的手掌在黑那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拍,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紧接着声音极低的喃喃自语了下去。
“如果那个猜测是真得,恐怕计划要提前了,上万年的谋划,成功的可能性至少在七成以上,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神色变得有一些迷茫的轩辕雄,随之看向了还在打坐的张静修的身上,目光最后定格在张静修的脸上,一阵愣愣地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盯得不舒服,神色安详的张静修,忽然醒了过来,看到轩辕雄的那一刻,也愣了愣,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不禁问道:“前辈,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