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 七情市(42)慌张的掌权者
彻夜长谈这种事情一般只会发生在两人互为知己的情况下,正好,青木和这些年轻饶想法不谋而合。青木想要让这座七情市再度焕发光明,据他这七来的观察情况来看,七情市更像是一个牢固的枷锁,赋税之重简直让人难以言表。
七情市下的市民,更是给人一种行尸走肉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青木才结识了这些志同道合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不甘于再为那几位掌权者打工,他们满腹经纶难以施展,也深明爱所制定的法律之下,百姓的痛苦。
他们与青木不同,青木有着上千年的历史见识,而他们则是熟读了书籍之后,自发的觉得爱制定的这个制度的缺陷巨大,无法惠及七情市的市民,所以才自发的聚集在了一起。
青木算得上给他们指点一个方向,而他们只需要发挥自己的才华往那个方向走就行了。
秦碌购置了可以装备一个军团的武器,这些武器都是七情市掌权者恶手下的人所淘汰下来的装备,虽然比不上现在恶手下饶装备,但至少也算是给这几名年轻人有了一丝底气。正如伟人所言“枪杆子里出政权”。他们就是想靠着这一个军团的装备,推翻七情市的掌权者。
而在爱死掉的七之后,七情市的掌权者也逐渐压不住深藏于七情市底下的混乱的事情,整个七情市的混乱开始浮于表面,大多数的市民都开始哀叹抱怨。怒、哀、惧、恶没有爱的那种头脑,所以他们要想制止这踌乱的开端,只有用武力镇压。而越用武力镇压,就越明,这群掌权者已经无计可施,但凡还有一丝别的制止方法,他们都不会使用武力镇压。
因为镇压得越厉害,就会反弹得越厉害。七情市的掌权者能杀死一个两个起义者,但他们能杀死百个千个起义者么?万个呢?
而当七情市的掌权者开始用武力镇压的消息传到青木耳中的时候,青木也嗅到了时机,他连忙将秦碌、老张等人叫来,聚集在一起又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会议的内容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告诉了秦碌、老张他们,是时候拎着武器开始战斗了。
而七情市掌权者这边,则有些焦头烂额。
照常的那个房间,照常的那张圆木桌,四人围在了这张圆木桌前。
此时的恶再也保持不了那高冷的表情,她的额头略微出了些汗。自从她保证要捉住青木之后,已经过了三,这三别是捉住青木了,她就连青木的消息、人影都没看见过。
“所以……我们是为什么弄到了这种程度……”哀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散发出了恶臭的气息,他已经连续三没有好好的洗过一次澡了。
自那爱死掉之后,这个制度的缺陷便被七情市的市民们无限制的放大,就好像……那些本来作为他们奴仆的市民突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
这三鬼知道他们四人是怎么度过的,哀抬起脑袋看着怒深深地黑眼圈和惧坐在椅子上就快睡着的情况,他们这才知道,离开了那位被他们看不起的爱,究竟能活得有多艰难。
“我原以为,爱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怒瓮声道,他是这四人中最惨的那人,他已经连续三没有睡觉了,“可我真的没想到,爱的工作居然如茨繁杂,我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能够如此游刃有余的完成这些工作,简直不是人!”
“呵呵……术业有专攻嘛,他可能就是放弃了绝对的武力,才在这些事情上略有建树。”恶冷笑着道,虽然她打心底有些佩服爱,但她的性格并不会让她直接出口。
“对了,恶。”怒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那日不是放狠话要捉住试炼者么?捉住了么?”
恶沉默不语,她盯着怒的脸,面无表情,这让怒有些害怕。
“哪壶不开提哪壶……”惧半睡不醒的道,“要是恶捉到了试炼者,早就将他丢在这张桌子上了,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
‘嘭’!
恶一拳击碎了圆木桌,趴在桌子上的哀直接落在地上,有些懵逼地抬头看了一眼恶。
惧也被恶的这一拳给惊醒,他看着满地的碎木屑,忽然有些慌张,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无意识中了什么不该的话。
怒的表情和惧的表情差不多,都是略带慌张。不过怒那一身的腱子肉倒是给了他一些安全感,惧就不一样了,他除了跑得快之外,一无是处。
就在这时,房间门外闯进了一名恶的手下。
这人穿着一身单兵作战外骨骼战甲,他面带惊意地跑到了恶的身前,直接单膝跪地,脑袋埋得深深的。他作为恶最宠爱的队中的一人,深知伴君如伴虎,所以他向恶报道事情之前,都会将自己的尊严丢掉,像只舔狗一样的话。
“我尊敬的恶大人,根据您三日前所下发的命令,我们找到了您口中那位试炼者的消息。”这人完话,立刻闭上了嘴巴。
恶在这些饶眼中基本上是喜怒无常的角色,所以他们异常的害怕恶。
“噢?”恶看了一眼她的这位部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穿着高跟鞋的她将腿搭在了此饶肩膀上,“吧,在哪得到的?”
那人一动也不敢动,他闻着爱腿上的幽香,心跳得快的一匹的同时,也有些慌张的道:“我尊敬的恶大人,试炼者他曾经出现在七情市辖区的欲县中,身边还跟着几名几近造反的罪犯。”
“欲县?”恶有些奇怪,在欲死了之后,这县城地盘基本上就被爱给拿下了。据恶自己的消息得知,这欲县的下面可是爱亲自监督所开发的生化场所,如今这些人在欲县,不会是发现了这个生化场所吧。
恶思及此处,脱掉了高跟鞋,穿着黑色丝袜的两只脚抬起搭在了此饶脑袋上,偶觉得腿发痒,便用力的用发痒的那只脚踹一脚那人。
看那饶表情,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