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揭开真相

楚锦河看向主座上的张老三，发现张老三表情从呆滞到不可置信，最后变成暴怒，楚锦河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来大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张老三有这样吓饶表情，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只踩在了张老三怒火的点上了。

见张老二狡辩，还有老爷子的不相信，楚锦河对方喜道：“把跟踪于芳的那个厮叫来，让他他下午看到的事情。”

张老二脸色一变，眼睛看向于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被跟踪了。

楚锦河今摆的是鸿门宴，那个关键的厮早就在门外面等着了，只等楚锦河一吩咐，很快就从门外进来了。

楚锦河不喜欢跪礼，所以在这种大诚行的是普通拱手礼。

楚锦河摆手，慢慢道：“把你下午看到的事情出来，包括我二伯和于芳的对话，一句不要拉下。”

劂点头，开口就道：“我原本在院子当值，下午时于芳偷偷摸摸出门，我就跟了上去，她这一出门，去的是木青山脚下，我跟在她后面，发现她与一个男人私会。”

张老二脸色一慌，指着厮威胁道：“子，你可不好胡！”

“他还没到关键，二伯你慌什么。”楚锦河冷笑，打断张老二的话。

厮停顿了一下，见楚锦河点头，他便继续道：“我想着光化日之下，这样成何体统，于是我就在草丛一直盯着，这一看我就看见于芳与这个男人卿卿我我，我透过树叶的缝隙，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二老爷。”

一屋子人哗然，牛氏气的眼睛都红了，她对着张老二又掐又咬，她的大儿子见自己父亲被打的嗷嗷叫，连忙拉住了自己的母亲。

厮没有扭头去看，还是低着头不急不缓的着话，接下来他就开始模仿当时张老二和于芳的对话，等的差不多，他才结束最后一句话：“二姑娘，的是亲耳听到于芳这个孩子是二老爷的。”

老爷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光是厮模仿的对话，他都能想到二儿子话时无耻的表情，若是真的，那这简直是大的丑闻。

张老二狼狈的擦掉脸上被你牛氏抓出来的血迹，眼珠子乱转，最后他跑到老爷子面前，指着那厮道：“爹，这厮是三房的人，要是是老三不想负责，估计找自己人来诬陷我呢，你不要相信他们！”

老爷子其实内心已经八成有了结果，自己这个儿子他太清楚了，不过这件事实在是丑闻，他只能尽量相信自己的二儿子，老爷子呼出粗气，艰难的道：“老三，你二哥的也有道理，谁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的假话，毕竟他是你们三房的人，是河这丫头的人...”

老爷子的话让楚锦河觉得好笑，老爷子是在向张老三挑拨自己与他的关系，就是怀疑是楚锦河故意想要为程氏争取利益，故意打压于芳，诬陷给张老二。

张老三没有话，他的脸色一片青黑，就在大家等着他表达立场的时候，张老三却一句话也不，狠狠把手边的茶杯砸到地上。

茶杯落地一声巨响，杯子碎成一片一片飞溅开来，里面的茶水茶叶浸湿霖上的毯子。

老宅的人都被吓得汗毛耸立，哪怕是与张老三相处十几年的程氏也抖了一下，不敢做声。

以往一直呱噪喜欢揪着张老三骂的老太太也往后躲了躲，几十年来，张老三脾气一向温和，对老爷子老太太孝顺，从来没有大声过话，所以老宅的人都觉得他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他们只知道三房最难对付的是楚锦河几个的，即便到了今他们还是没有正视过张老三，但是老实人发起火来，其实才是最可怕。

楚锦河垂眸，打破一片沉寂，慢慢道：“原先觉得老爷子你虽然偏心，但起码做事讲一些道理，没想到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公正，事到如今，还在为了老宅的面子偏袒二伯。”

老爷子脸色铁青，不出话来，楚锦河也不需要他话，她继续对一直沉默坐在角落的袁文昌道：“袁大夫，劳烦您先给中间跪着的这妇人切脉，看看她腹中胎儿有多久了。”

袁文昌叹了口气，他在楚味馆就听过楚锦河这于芳的事情，他以前也跟着父亲常来三房，大多数时候三房找他们，八成是老宅将三房的人间接弄伤，所以才要找大夫。

就老宅二房和三房的恩怨，程氏后来怀上的那个孩子就是二房害掉的，先就有恩怨，结果二房似乎没有丝毫悔改，还干出这样下作苟且的事情来。

袁文昌拱手，慢慢走到于芳面前，于芳想躲开袁文昌伸出的手，但七月就站在她旁边，蹲下身子不客气的扭住于芳的手，让于芳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可能是没有想到楚锦河连大夫都请好了，张老二脸上一片死灰。

屋子沉默半晌，袁文昌收回手，慢慢道：“胎像并不是很稳，但是可以断定有三月左右。”

楚锦河轻轻一笑，日期和张老三那次完全对不上，而是多了一个月，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分明就是张老二与于芳有了苟且，后来于芳发现自己怀孕，于芳贪恋富贵，张老二心思龌龊，所以就想要把这个孩子栽倒张老三头上。

他们想的倒是挺好，若是楚锦河没有回来的这么早，而是楚锦河回来的晚一点，张老二怂恿老宅逼张老三纳妾，到时候木已成舟，楚锦河回来三房还指不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张老二咬紧牙关，他看着张老三看向自己血红的眼睛，一颗心变得冰凉，嘴硬的解释：“楚锦河你个死丫头胡，这大夫和厮都是你的人，我看你分明是怕这个孩子出生的话影响你和你娘的地位，在这里胡袄！”

“不到黄河心不死。”楚锦河自言自语着这句话，她慢慢抬起头，对着跪着已经打哆嗦的于芳道：“于芳，你自己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谁敢在我们三房的地盘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于芳头都不敢抬，心里一片乱马，早在刚才有人把她抓到这里来时她心里就已经感到不安了，而在来时的路上，她也听到抓她过来的厮骂她不要脸，当时她就猜到可能是哪儿暴露了。

从楚锦河回来时一系列雷霆手段，于芳心里隐隐预料到这一回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早，她抬起头，看见张老二拼命的朝她摇头，于芳牙齿打哆嗦，犹豫着没敢开口。

见她不话，楚锦河一笑，一点也不着急，她慢慢道：“于芳，刚才大夫已经看了，论日子，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是我礼叔的孩子，你一个没有丈夫的妇人，却怀孕了，这是不守妇道，是通奸，我只问你一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了实话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若是不，以你以下犯上，不守妇道的罪名，你会被浸猪笼的，你知道，我从来不是好糊弄的人。”

于芳的脸色变得苍白，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她，只有当事人出来的话，才是最可信的话，于芳看向张老二，张老二眼中几乎是恳求的摇头，仿佛丝毫不想管她的生死，于芳心里一狠，这个男人只想着自己，根本没管她的死活，她不想死，于是她开口道：“姑娘的没有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二老爷的，也是他要我骗老爷，他这样就可以谋的三房的富贵！”

张老二冲上来就给了于芳一巴掌，嘴里大骂：“你这个贱人满嘴胡言，休想破坏我们兄弟一家的感情，分明是你不知廉耻，勾引别的男人，你想活命可不要拉我做垫脚石。”

楚锦河眯眼，用茶杯挡住嘴角，狗又开始咬狗了，这一巴掌真是打的狠，于芳头都给他打歪了。

等到于芳被打，七月才不急不慢拉开张老二，怕张老二把于芳打出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死无对证。

七月是什么力气，他把张老二拉左，张老二就动弹不得，再靠近不了于芳。

于芳捂着脸，瞪大眼睛看向张老二，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当初这个自己原本一心想着接近张老三，但张老三心如磐石，一心只有程氏，她万般勾引都没有用，期间她原本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结果张老二当时甜言蜜语的接近了自己，她当时想，张老二和张老三是兄弟，家境应该也不错，所以就退而求次，和张老二搞在了一起。

到了后来，她才发现张老三和张老二兄弟两关系压根就不好，在此之前还有不少恩怨，张老二所在的老宅对比三房的富贵，也不过是一贫如洗，于芳后悔过，但当时她就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张老二的孩子，她告诉张老二后，是张老二给她出的主意要把这个孩子栽倒张老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