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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边关开战

楚锦河眯眼看楚锦山,嘴里道:“大哥,你可长点心吧,那都是时候,姑娘的想法你也稍微察觉一点啊。”

楚锦山笑容一僵,半信半疑的看楚锦河:“你的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楚锦河摇头,把问题抛给楚锦山。

楚锦山有点蒙,用手抓了抓脑袋:“我,我明白了,我会注意一些的。”

楚锦河点头,不再多,她只是想提醒楚锦山一下,他喜欢谁楚锦河不做与评价,但她不希望楚锦山一直没发觉尹玲对他的好感,最后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伤及两个女孩子。

楚锦河回了屋子,一顿饭吃完,大家就散了场,楚锦河看着白婉借着回衙门找她来秋水镇拜访郑跃的父亲的名义,跟着楚锦山一起去衙门,尹玲从楚锦河和楚锦山中途出屋子事,脸色就没有好过,她性子执拗,不是服输的人,也跟着楚锦山要一起回去,三人就在楚锦山无奈的表情里一起同行离开了。

楚锦河看着三饶背影趴在栏杆上不知所想,郑钰没有离开,她也学楚锦河趴在栏杆上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表情这么奇怪。”

“没什么,听你的婚事定下来了,定的什么时候?”楚锦河收回目光,与郑钰换了个话题。

郑钰果然没有再问,脸有些红了红道:“定在今年年底了。”

“那还挺好,等年底我亲自备礼祝贺。”楚锦河笑了笑:“开年的时候我们还在高谈阔论,一转眼间你们都要论及婚嫁了。”

“谁不是呢。”郑钰扶着下巴,眼中带着一丝惆怅:“我哥哥,等我嫁了人就不能总像现在整往外面跑了,邻家婶子也我要多学学相夫教子的功夫,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与你在这样毫无顾忌的乱侃了。”

楚味馆楼下人来人走,很多年纪轻轻的青年们挽起袖子,喝的微醺,拍着身旁的朋友,或是诉生活的不容易,或者是抱怨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远。

旁边桌子坐着几个寒门学子的读书人,年轻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是聊到了高心事情,桌上的菜没有点多少,但是酒已经过了几巡,还没有步入官场,用的都是赤子之心相交。

楚锦河一只手撑着下巴,有的时候她在想楚味馆生意这么好,甚至没有衰弱的原因或许并不是火锅辣椒这样的新奇菜品,客人们来楚味馆也可能不单单是吃饭,也许有很多要的就是楚味馆的这种情怀。

“无事,不管你婚前还是婚后来,只要你来我都给你五折,你可不要为了一文两文钱就嫌贵。”楚锦河笑着道。

郑钰心中一暖,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的,就怕你到时候让我吃穷了。”

“恭候大驾。”楚锦河轻轻笑道。

“不这些了,听南边柔部向我们开战了,陛下下个月就要向各州府下发军贴征兵了。”郑钰与楚锦河换过话题,慢慢道。

柔部?楚锦河想了一下,那不是大周边上的游牧国家吗,萧呈焕以前镇守的边关就是防的这个国家。

郑钰的兄长是县令,她应该是从郑跃那儿听来的,楚锦河思想开阔,郑钰也不是那种困在闺阁里的女儿家,她以前也常如男子一般和楚锦河聊这些国家大事,所以此刻她这样一,楚锦河也并不意外。

楚锦河脑袋动了动,慢慢道:“征兵?边关的军队不够抵御外敌吗?”

郑钰摇头,她也不太清楚:“振国将军萧家被召回了京都,如今边关是由三皇子请命镇守边关,皇子出征,军队的人数当然不能少。”

楚锦河停顿了一下,萧呈焕在大周声名远扬,又是多年镇守边关的将领,皇帝为什么不让这个现成的将才镇守,而然一个生活在京都连兵书都没读过几本的皇子去边关。

这些话楚锦河没有问郑钰,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以为就算问了郑钰,郑钰估计也不太清楚,毕竟这是皇帝的想法。

楚锦河关心的是所谓的兵役,大周朝当初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等开国皇帝登记,曾经随他征战的军队得了封赏,但也一度让皇帝不知怎么安顿。

打下靠军队,治下靠的却是文人,过多的军队不可能就这样白白养着,那样的话当时空虚的国库也耗不起。

当时的皇帝是难得的文武双全之人,他灵机一动,干脆在大周设立了军户这一户籍,将多余的军队遣散,划分了土地给他们,这些人分的大批土地,交的税是普通百姓一半,但他们享受高待遇的同时,也是要付出的,那就是以后国家需要军队时,首先征收的就是这样的军户。

秋水镇的军户不多,大多的军户都靠近南边,上面所谓的征兵,其实与楚锦河或者三房关系不是很大。

楚锦河觉得有些烦闷的是战争,柔部与大周有快近十年没有开战了,初代大周几位皇帝都十分骁勇,在大周最鼎盛的时期,柔部曾差点被大周灭了国,但如今这代皇帝却是重文轻武,他刚登基那会就被柔部夺了大周好几个城池,那也是最近一次柔部大规模对大周宣战。

大周近十年在修养生息,柔部也悄悄发展了十年,他们已经不想要在贫瘠的草原生活,他们开始窥探大周的繁荣。

不论古往今来,战争都是耗费人力物力的时期,一但开战,大周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失去丈夫,孩子,或者是儿子,大周的税费会无理由的提高,人民也会过得更苦。

楚锦河只是个人物,她心中虽然不舒服,但并不能改变什么,更何况这是保卫国家的战争,她与郑钰聊了一下午,快黑才把郑钰送回去。

回了家,楚锦山还在衙门处理公务,家里只有楚锦山的厮大福,和还在床上躺着的蛮。

楚锦河进屋子看蛮,蛮有点虚脱的躺在床上,看见楚锦河进来,抓着楚锦河的手道:“阿雅,我肚子要痛死了。”

还不是因为贪吃,痛又能怎么办呢,这是撒娇行为,楚锦河露出一个蒙拉丽莎的微笑,开口道:“多喝烫水。”

蛮翻白眼,不想和楚锦河话了。

楚锦河大笑,给蛮灌了半碗从袁大夫哪儿拿来治肚子疼的药,蛮喝完很快就睡着了。

这怕不是治肚子疼的药,楚锦河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这应该是袁大夫开的安眠药,毕竟睡着了肚子就不痛了。

楚锦山回来的很晚,他与楚锦河解释因为兵役的事情,他这几要帮户部查看秋水镇的军户消息,以方便更快下发军贴。

从京都的命令下来,要在半个月内把军贴发完,以免耽误了军户的冉军营集合,延误了出征的时间。

楚锦河表示理解,后面几楚锦山干脆不回家,暂时住在了衙门里处理事情。

转眼七月过去,州府的楚味馆正式要开张了,楚锦河告别三房一家和秋水镇的好友们,带着人赶往了州府。

这次到州府,楚锦河要处理楚味馆的事情,估计有两三个月是不会回秋水镇的了。

因为州府不像秋水镇,处处都是楚锦河认识的人,第二家楚味馆开张的时候并没有秋水镇开张时热闹。

楚锦河把以前的套路走了一遍,加上之前楚味馆还稍微有那么一点名气,第一开张的效果还算不错,周围的店表示欢迎新邻居,表面上都和善派人来道了贺,就是盛家也远远从北地差人送了合贺礼。

楚锦河看着门口发了会呆,倒是当初那个尽力赶来的赵笠没一点动静,楚锦河撇嘴,心想就知道当初他是随便的。

还没想完,街道上突然敲锣打鼓,一队人马突然停在楚味馆门口,门口的宾客都好奇的看着外面。

楚锦河走出门想看看是什么事,见到楚锦河出来,带头一个男子大声道:“楚老板,我家主子一位友对楚味馆格外喜欢,特地托我家主子来给楚老板送个礼。”

楚锦河一愣,条件反射问道:“阁下的主子是?”

男子大笑,意示后面两个下人把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他身后的两个下人抬着一块板子似得东西过来,板子上盖着喜庆的红绸,男子一只手拉嘴绸,往上猛的一拉:“武王殿下题字,祝楚味馆客似云来!”

红绸被揭开,一块牌匾上黑底金字,四个客似云来的大字金光闪闪,极其土豪的恶趣味。

楚锦河愣了一下没话,不知从何吐槽起,武王殿下?她不记得和这位高到她几乎接触不到的高官有什么交情啊,还有这客似云来的牌匾,她记得秋水镇的楚味馆似乎也有一块,不过那块是盛家当时给她撑场子送的。

没等楚锦河回过神,七月笑着道谢,让伙计们接过牌匾,最后凑到楚锦河耳边道:“是我家少主让武王殿下送的,上面的字是我家少主亲自写的,不知楚姑娘可否满意。”

七月的少主?那不就是赵笠,楚锦河嘴角一抽,客似云来四个字和她在秋水镇楚味馆的那块牌匾上的四个字几乎一模一样,不会当初盛家送来的那块也是那家伙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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