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黎爷爷去世
不然他怎么都不能放心,或许爷爷的药,就是有问题的。
傅静雪走过来,从身后抱住黎邵晨,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声音很轻,足够他们两个人听到,“邵晨,你觉得沈之初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啊!我怎么觉得她刚才针对那个王医生的话,总像是话里有话似的。”
“初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她是那种心里想到什么嘴上就什么的人,没有什么心机,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只不过是随口一,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不然我也是打算查一下这个王医生的,现在顺便再查一查爷爷的药有没有问题。”
“可是刚才那个王医生,让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的时候,却是表现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好奇怪啊!”傅静雪皱了皱眉,“如果他真有什么问题的话,难道他就不担心自己会言多必失吗?”
“先不他到底是不是医术高明,但是至少常识性的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吧!不然当初他是怎么被爷爷选用的呢!”黎邵晨。
“的也是。”傅静雪叹了口气,“唉!这位医生今的举动可真够奇怪的了,一时间想不明白,还是等萧特助查到些什么再吧!”
“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黎邵晨望着窗外,心里思绪万千。
这几年,他是不是对家里的事情,对爷爷的事情太不上心了,竟然连爷爷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家庭医生都不知道,换的这个医生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这几年,他都为这个家里做过些什么啊!
越想越满是懊悔,可惜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但愿这一次爷爷能熬过去吧!但愿他还有机会可以好好的关心他老人家。
傅静雪将自己的手臂抱的更紧了些。
“邵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和你并肩作战的。”
黎邵晨回过身来,将傅静雪紧紧抱在怀里,“静雪,谢谢你。”
“太见外了吧,咱们是夫妻啊!”
两人正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有话声,有喊声,还有人噔噔蹬的跑上楼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傅静雪问。
黎邵晨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是爷爷出事了。
他赶紧打开门出去,与刚走到门口的黎源清遇到。
“爸,怎么回事?”
“邵晨啊,是你爷爷他......他......”黎源清满目悲伤。
“爷爷他怎么了?”
黎邵晨心头猛地一颤,快步去了黎文耀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沈爷爷站在床边,而躺在床上的黎文耀,已经失去了意识直觉,呼吸也已经停了。
“爷爷!”黎邵晨趴在床边叫他,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爷爷!”傅静雪跟在黎邵晨身后,也走了进来。
黎源清蹲在另一侧的床边,“爸爸!爸......”
沈爷爷:“源清啊,你是文耀的儿子,现在文耀走了,你还要撑起这个家,还要给他安排后事,所以你不能倒下,听到了没有?”
黎源清趴在床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爸爸,我还有很多话要和您呢,您怎么不知道等一等我呢,怎么就忍心不听一听我要和您什么话呢?”
黎邵晨想,你一直在家里陪着爷爷,有什么话不能的,有多少话不可以呢?现在爷爷已经走了,你却要来这些话,这是给谁听,又是做给谁看的呢?
王医生也已经上楼来了,走过来,“黎先生,让我看看老爷子。”
“人都已经没有呼吸了,你还来看什么?”黎源清朝王医生吼了一声。
王医生什么都没,还是凑到床头,探着身体试了试黎文耀的呼吸还有脉搏,然后很遗憾的宣布,“老先生他已经离世了。”
沈之南和沈之初站在沈爷爷的身旁,眼里也是满怀悲赡望着床上的老人。
黎邵晨问:“沈爷爷,我爷爷走之前,有没有什么话交代下来?”
“你爷爷,他已经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等他离开了,他的遗嘱会有他的代理律师来给你们公布遗嘱,到时候律师会联系你们的。”
沈爷爷仰头望着棚顶,像是在缅怀老朋友。
“他和我起了很多以前的事,都是一些我们年轻时候的事情了,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他竟然还都记得这么清楚。”
黎源清站起来,看着沈爷爷,“我爸爸是一个念旧的人,无论是人还是事,沈叔叔应该知道的,毕竟你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怎么走就走了呢?”沈爷爷不无感慨的了一句。
“唉!源清,邵晨,我实在是太伤心了,人年纪大了,身体就会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我就先回去了,让南留下来吧,看看有什么用得上他的地方,尽管,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没必要客气,知道吗?”
黎邵晨:“沈爷爷您太客气了,现在家里比较乱,之南还是先跟您一起回去吧!等理出些头绪来,需要帮忙的话,我会和他再联系的。”
“邵晨,你一定要和我这么生疏了吗?”沈之南这句话来听起来满满的伤福
“怎么会,是你想多了,之南,我们从一起长大,怎么会生疏呢!”
傅静雪明白黎邵晨的意思,便对沈之南:“沈少爷,你还是先送沈爷爷回去吧!这里目前我们还忙得过来,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还是照顾好沈爷爷的身体要紧。”
傅静雪都这样了,话已至此,沈之南不好再什么,“那邵晨,静雪,我就先送爷爷和初回去了,有什么事随时电话联系。”
“好!”黎邵晨对站在门口的管家喊了一句,“管家,帮我们送一送沈爷爷。”
“是,少爷。”
“邵晨哥哥,那我就先走了哈,你千万不要太伤心了呢!”沈之初又对黎源清,“黎伯伯,您也要节哀顺变。”
“嗯!知道了。”黎源清回了一句,便继续跪在床边,双手掩面而泣,只能无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