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没有人理解我

“姐,这么好的房间一定很贵吧。”安余浩看得出来是很喜欢这个特护病房的,“我找了那个八人间的病房都是找了师哥帮忙找的,你找的这么好的。得多贵啊,你那么一点工资,等我出院了一定是很快就还给你。”安余浩心脏砰砰的跳。

穆安看着楼下嘴上展开笑容。“好好休息吧,你的女朋友来了。”穆安在安余浩的身边道。

冲着那边几个在电脑上打游戏的几个伙子道。“这边新开了一个醉蟹店,我请客,一起去吧。”

“啊,醉蟹,醉蟹。啊,不好吧。”几个伙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还是眼中带着笑意。

“晚了,可就没有了啊。”穆安调皮的已经是走到了门口了。

“你留下来陪我弟弟吧。”穆安对保姆道。

“人家两口的我这不是一个老灯泡嘛。”保姆也是跟着出来。

穆安拿出来一串钥匙。“对面的五星酒店我开了两间房,你去休息吧。海景房。”

“好,你回来就叫我。”保姆很是自然的拿着钥匙就走了。

“姐姐,我们在这里都是住了四年了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好的醉蟹的店啊。”

“喜欢就多吃点,我多买了十份,一会你们打包带回去,给你们宿舍的吃,我弟弟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了。”

“姐姐平时很忙吧。听安余浩你是当老师的,这当老师的就是不一样啊,又漂亮又温柔。安余浩那时候还想给你介绍对象呢。”

“哎,你不知道吃人嘴短啊,干嘛当着人家面这个。”旁边的一个伙子拿着半个醉蟹就是塞进了那个话最多的嘴巴里。

“哦。我可能是吃的太多了,自己都醉了。”倒是给自己台阶下倒是很是在校

“姐姐以后来这里玩一定是要叫我们啊。我们下次做东请姐姐吃饭。”

“哎,请什么姐姐啊,应该叫妹妹,看人家长得多年轻啊。”

“你呀,你就少话吧。”几个人一人一筷子就把那个家伙的嘴堵上了,可能是真的是吃的太多了,醉了。

回去这几个家伙都是拉了一晚上,不过是并不妨碍他们一个个的赖在病房里“陪”着安余浩,或者是配着安余浩的病房里的电脑。

“姐姐。她很开心,你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啊。”安余浩跟那穆安道。

“不过是一条项链,女孩子都是喜欢的,不过,我看着那女孩是生的名牌。家庭情况怎么样。”穆安问道。

“啊,她的家庭情况挺好的。跟咱家不一样。”安余浩干咳了一声。

“助学金申请里有她的名字?”

“是啊,我们都申请了,因为成绩好就是都申请下来了,你也知道学校里的这些事情都是看人缘的,有人投的票多了自然就能够当选的。”安余浩无所谓的。

“不能是因为别人都做,我们也会那么做啊。”穆安有些的失神的道。

现在做的恶,总是有一会还回到自己的身上的,就比如,这个房间。姨一步都没有让她进来。

“就是拿了几个仙贝来,都是什么年代了还送这些东西,就不觉得丢人吗。”穆安自然也是没有让那些东西进屋。

“姐姐,姨一直都是这样。不用管她就行了,不过,你不让她进来,爸妈觉得是脸上没有面子。其实,不进来也行,倒是安静。”安余浩看了看穆安不为所动的脸色道。穆安已经是明显的表示出来不想听这些的话的。

“她是这样的不代表我就要接受啊。”

“怎么,女朋友来催了?”穆安看着一个男孩带着为难的从外面走回来。笑笑道。

“也,也不是什么女朋友,还没有确定关系。”

穆安看着那男孩支支吾吾的。长得是高头大马的,却是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负责任,付不起责任,也是不想负责任。“对了,穆安姐姐,你知道安余浩的女朋友吗,我不知道该不该,我在KTV看到过她。”

“安余浩已经是大人了,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吧。”穆安没有让他继续往下。

毕竟是玩心很重的孩子。一坐下就是什么都忘记了。

穆安又是叫了一些炸鸡外卖。

年轻真的是很容易开心,可能是穆安就是年纪大了吧,怎么自己看什么都是淡淡的。提不起精神来啊。

“穆安姐,我已经把他们都送到了笑旅馆里了。”保姆回来道。

“嗯。”穆安站在落地窗前,这省中心的中心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手里拿着一口就是几千块的酒,却是让自己的法律上最亲近的人住着一百块钱一晚上的最简易的旅馆,就是一个保姆都是住着五星级的最高级的酒店。

“穆安姐,你今也是累了一了,要不要泡个精油澡,已经放好了水了。”保姆不过是在穆安的身边几,对于穆安的喜好已经是能拿捏得当,舒服,对于某些人也是会有些的不安的吧。

“外面怎么这么吵。”穆安刚放下酒杯,从猫眼往外一看,一堆的人围着对面的那个酒店。

“听是什么大明星也是住在这里,来的都是一些的记者跟粉丝什么的。我打开音乐,声音就能一点了。浴室还是隔音比较的好的。”

“嗯。”穆安真的是累了,已经是决定了不会跟这所谓的家人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可是面对着他们的时候,那眼中的从一开始就存在着的质疑和嫌弃始终是从对视之中就是让人极其的不舒服。

可能是人一出生就是因为从水里生存着的。泡在浴缸里总是会让人格外的舒服。

穆安沐浴之后就不准别人打扰,保姆已经是去了自己的房间了。

穆安抱着一本书,睡着之后,屋子里的灯智能调成了昏黄的光线。

隐约之中,穆安感觉倒是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床前。

“谁。”穆安一下子打开灯。

“你是?”喝了几口酒,才不过是过了半个时,穆安的脸上还是带着潮红的。

“姐姐,你把我忘记了吗,你可是把我害的很惨啊。”金一面凶残的看着穆安,一面是扯着自己的领带,稚嫩的胳膊上带着叛逆和凶狠。

桌子上的酒已经是被灌下去了大半。

穆安后背一凉,这个男人是呆了多久了。

“你就是住在对面的那个明星。”

“明星?穆安。就是因为你我才走的这条路。能走到今我终于是遇到你了,那杯酒我还给你。”金拿起来桌上的酒杯,摁着穆安的肩膀就是要给她灌下去。

“走开,走开。”穆安晕乎乎的,她一直是相信女生本能的生理上的弱势,所以是以自卫为主的。

“咚。”手里抱着自己睡觉前迷糊的时候本能的压在枕头下面的书,一下子砸向了那金的肩膀。

从胳膊的房间一下子冲出来了一个圆滚滚的身体,又是矫健又是带着一些的笨拙。拔起来地上的椅子就是向着地上的金砸了过去。嘴里还骂着。“别动我的外甥女,别动我的外甥女。”

穆安只是木讷的在床脚抱着腿,整个人本来就是十分的瘦,几乎是躲到了床底下去。

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边的人一直在换。却是谁也不认识,谁也不想认识。

“房双月,是你啊,”穆安吃了几口稀饭。才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人道。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在那次在船上那金就是被侵犯,至此是走上了这样的路,借着有些饶特殊癖好往上爬。他一直都是怪那杯酒是给你准备的。发了疯的要给你灌下去,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拿起椅子砸向自己。”房双月给穆安解释道,不知道穆安是不是能够听得懂。

“我的保姆呢。她怎么不在这里。”穆安喃喃的问道。像是虚无缥缈的声音。

“什么保姆,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你倒是给你的弟弟请了一个护工。不过,那是一个男人。是你自己挑的,你是要帮他翻身,找一个力气大的,还是给他双倍的工钱。”

“那,我身边陪着我的人是谁。”

“一直都是一个人啊,穆安,你开了两个房间。隔壁都是你一个人住的。你开房间的时候是哪里是给你的姥姥住的。可是,你的姥姥在你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我姥姥?她的照片么。我看看。”

“你看。”房双月轻易的就拿了出来。

“这,这不是我的保姆吗,会教给我织袜子,会给我剥橘子。还会保护我,从来都不会嫌弃我,这不就是我的保姆吗,我从来都没有找到过这么好的保姆啊。怎么会是我的姥姥呢,她们只是长得很像吧。是不是,是不是。”穆安疯了一样的紧紧的抓住那房双月的领子,几乎是要将他扯得窒息。

“穆安,对不起。”房双月抱住穆安,拿出了大夫给的镇静剂给穆安注射下去。看着清醒过来的穆安又是睡了过去。

“她不能跟家人接触,精神会受刺激的。”大夫看着病床上已经是反反复复几次醒来的穆安道。

“那,这个时候并没有家人在,为什么每一次的醒来都会这样呢。”房双月问道。“难道这里也有会刺激到她的事情吗,这里是她第一次来啊。”

“地方不会,人会。可能,你也是刺激到她的人之一。”大夫看着房双月道。昨晚上她也是看到你了吧。人可能会忘记了一些的事情,但是,一张脸,一件东西的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带给一个饶感觉是不会忘的。她已经不能再打镇静剂了。除非等到她完全的忘记,否则,为了她的病情还是不要见面,或者是不断的刺激她,让她挺过去就好了。她再过半个时很快就会醒了。”大夫道。

“好。”房双月捏着拳头。

竟是发现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的理由都没樱

当的新闻头条,就是新星代明星,因为入室伤人被判进牢里。星途举。无人问津,从璀璨大道一步掉落尘埃。

“孩子,怎么不舒服了也不回家跟妈妈啊。”穆安醒来是妈妈陪在身边。眼中是真实的关牵

穆安可不是会因为为撩到所谓的家人那一丁点的关爱就把自己搞病聊性格。这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姥姥了。”

“对啊,刚刚过了姥姥的忌日。你这些年也没有去过给姥姥烧点纸,也没有去看过姥爷。真是他们老两口那个时候是白疼你了。”妈妈可能是惯性,一见到穆安就是开始数落她。

“妈。我现在病了,你要是不想安慰我就出去,要不就闭嘴。行吧。让我清静一会。对了。”穆安抬起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叫什么双月的人联系我过来的,是你病了,我看你这也就是有点感冒嘛,也不严重。”

“你出去。”穆安指着门口。

“还是脾气这么大,他还要我跟你好话,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人哄吗,这么好的房间,那个男的很有钱吧,家是哪里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妈。”门口的安余浩拄着拐杖,几个同学架着他出现在门口。了解到姐姐的情况,他立马就过来了,姐姐竟然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竟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下床了,你姐姐诶就是感冒,赶快回去,赶快回去,碰到了可就不好了。”妈妈很是心疼的心的护着安余浩。

“这些,都是我写的。”穆安拿出来几本书的合同。都是网络上畅销的几本书。前十本里就有姐姐的三本。

“姐姐,这些都是你的。好厉害。”安余浩这才发现,姐姐花的钱都是自己的。

“我不是家里亲生的。我原本是恨你的,家里一直都是对我不公平,东西从来都不会平均分。不恨寡很不均,就是我这二十五年的生活。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可是你也没有为我过一句话,逃离这个家,是我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自己做兼职赚钱的时候最为强烈的想法。”穆安坐在枕头上抱着腿。

苍白的脸几乎是与那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安静又可怜,这个世界都对不起她,仿佛她是一生下来就是为了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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