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运气

摩恩正在不断的增幅自己的至上力能量，他希望自己可以彻底粉碎敌饶攻势，这正是摩恩所渴求的古老混沌能量，他试图直接消灭那些挑战者们，并且在这片大地之上寻求更多的帮助，眼下借助这些独特的杀手锏，摩恩就可以释放出来强大的至上力能量，他会在漫长旅途的间隙为自己的敌人们寻找更多的方向，同时释放出来传奇之力，彻底陨灭那些挑战者们，也许摩恩会铸造更多的壁垒，来保护自己的财产。

当然，在黑暗之中没有人能够幸存下来，摩恩如今所需要做的就是维护自己的能量，他必须释放出来混沌之力，同时彻底碾压那些挑战者们，并且将其全部击败。如今时间正在消逝，摩恩所能够支配的力量不多了，他必须尽快摧毁自己的挑战者们。

也许摩恩可以借助其他饶能量，他必须打开秘藏的大门，同时释放出来极其强大的风暴之中的能量，摩恩会撕碎一切，他会寻求更多的圣洁之力，同时在古老的毁灭混沌中击溃自己敌人们，这正是摩恩所渴求的能量。

收到一条从埃克索4-3号护卫舰传来的加急信息后，少将知道皇帝是没有回应他的祈祷了。这艘护卫舰发现一支三艘舰船的中队正在接近，它们的能量信号显示它们属于异端级。埃克索4-3号一边追踪它们的行踪，一边留在原位监视更多敌舰的到来。还会有更多到来的——拉斯阿卡从骨子里就坚信这一点。现在的不过是前来侦察试探他的防线的探子。他可以命令护卫舰试着对付它们，但这样就会失去对外环的监控，还有可能搭上他一条宝贵的船。权衡之下，还是让敌人弄到点他自己舰队的情报算了——至少这样能保住兵力应付即将到来的战斗。

那几艘异端级基本上只绕着弗拉克斯行星遮蔽下的战列转了几圈。它们没有冒险进入柏勒罗丰领主号的火炮射程，甚至没有在远距离来次鱼雷齐射捞一把。相反，它们心翼翼地扫描一番，然后便撤退了。现在敌人知道拉斯阿卡手头里有多少兵力了——或者他手头里有多缺兵力。敌人肯定会认为必胜无疑，以坚船利炮扫平他七拼八凑出来的舰队。

六后，埃克索中队发现了十四个不同的能量信号。混沌舰队绕开了外环行星带，朝着太阳全速向弗拉克斯主星前进。根据之前的命令，护卫舰纷纷调头赶回战列当郑舰身侧面的推进器超负荷工作着，以超越进攻者的速度。在此同时，拉斯阿卡少将通过每艘舰上的本地广播网发出了他最后的指示，这是帝国海军新兵战斗章程中的第一行：

“无论何时，你们都应以配得上吾皇最光荣的海军那伟大使命与传统的方式行事。我们的命令别无所求，先生们，履行你们的职责足矣。”

接着，柏勒罗丰领主号的所有系统全部启动，引擎轰鸣作响，老旧的船体随着上面部件的绷紧发出嘎吱的呻吟。这艘看上去如同冰川般雄伟的巡洋舰缓缓加速，开始驶出轨道。整支舰队跟在她身后，排成纵列前进。船与船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以致舰艏舱内的水兵报告透过船身，他们能感受到前面的船引擎反焰带来的剧烈震动。

返回的护卫舰加入了渐渐驶离弗拉克斯的战粒她们心翼翼地避开行星上的防御炮塔，直到后方超出了炮塔的射程。由于被跟在后面的监视炮舰拖累，舰队的行进速度实在慢得令人痛苦。但拉斯阿卡一再催促所有舰船维持好紧凑的队形并保持好纪律。

他为不可避免的舰队战准备的方案简单而粗暴，而且还可能和他对拉文斯伯格上将在客西马尼之战中作战计划的仔细研究有几分关系。尽管客西马尼之战已经是超过七百年前的事，但仍被视为逆转了哥特战争形势的重大太空战胜利。这也为传奇的拉文斯伯格赢得了海军中的崇高地位。拉斯阿卡的舰队将排成一条纵列出现，舰船之间挨得很近以避免战列被轻易切断。在柏勒罗丰领主号的一波鱼雷弹幕后，她们将驶向敌方舰队，以两侧承受攻击，但这样可以令左右舷同时最大限度地输出火力。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少将会派出那三艘自爆船攻击任何无法机动规避的受尚舰。自爆船的冲击力应该会造成足够的破坏与干扰，令他命令周密的战舰在交火中占据上风。他寄希望于他手下舰队的运气和纪律能够给敌人造成足够的伤害，令敌人选择撤退而非继续前进。

就这样，拉斯阿卡率领着舰队继续庄严地开赴战场。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混沌舰队也离弗拉克斯越来越近。

两支舰队终于碰面了。拉斯阿卡的临时舰员们纷纷奔赴战斗岗位，水兵们在每间炮舱的储存室里堆放了大量的额外弹药。工程队加固过的隔离壁和防爆门被封住以控制不可避免的起火。在柏勒罗丰领主号喧闹不堪的火炮甲板之上，少将，连同旗舰舰长德罗斯特和其余指挥人员一起，冷静而无言地站在上层舰桥郑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任务，盯着指挥屏幕上技术军官传来的参数。而舰上的牧师们正穿行于走廊门厅中，吟颂着圣歌和连祷，为每一门火炮和炮组人员依次祝福。他们绝不会退却，而皇帝也必将保佑他们。

但下层甲板的舰员们一无所知的是，面前的叛徒舰队正在快速接近。它们的引擎特征在柏勒罗丰领主号的探测器荧屏上不断闪烁。现在已经用不着什么谨慎了，它们就像贪婪的捕食者一般扑向猎物，迫不及待地展开杀戮。拉斯阿卡少将命令探测器锁定敌军的领头战舰，信息迅速传到了他舰桥甲板的指挥台上。他紧紧盯着一串串符文，意识到面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柏勒罗丰领主号是一件强大的武器，一艘能冲锋陷阵的巡洋舰。但她面对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存在。自虚空中，一艘庞然大物沿着一条截击航线全速驶出。这可是一头真正的深渊巨兽——少将几乎能确定这是一艘掠夺者级战列舰，或者至少是与之非常相近的级别。掠夺者级在朦胧星域作战舰队的军官中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这是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战舰之一，火力足以夷平整座城市，舰上还携带了数个中队的战斗机、轰炸机和攻击机。他的巡洋舰不可能在和这头巨兽的交火中胜出。“皇帝在上啊！”拉斯阿卡嘟哝了一声。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而他的舰队也很快会变成太空中漂浮的残骸。少将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现在他还有什么使命可言呢？没人要他以这么一场一边倒的战斗的方式自杀。现在命令手下的战舰脱离战斗是不是已经太晚了？他应不应该选择保住手下的船而把弗拉克斯拱手让给敌人？当然，他可以命令撤退，让舰队关闭动力躲在星系边缘，然后盼着能率领一支足以应付面前敌饶大军杀回来。就在拉斯阿卡困于战斗到底的使命感和明知毫无希望的认识间，斗志起伏不定时，德罗斯特舰长走到了指挥台前，“少将，敌方舰队改变了航向。”拉斯阿卡此时踌躇不定——是脱离战斗还是继续前进？他到底只是摆出一个徒劳的姿态还是在履行他的使命、荣誉与军阶向他要求的职责？

眼下安哈尔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之中，摩恩需要立刻执行自己的作战计划，他必须真正摧毁那些抵抗者们，同时控制安哈尔特全部的领地，将其纳入自己的管控范围之内，眼下一切的一切都会给予摩恩更多的帮助，让他晋升成为古老的领域之主。

在混沌能量之中，唯有摩恩所拥有的黑暗能源能够帮助他走向胜利，他会摧毁那些挡路者们，并且再一次的获取更多的资源，这正是摩恩所渴求的能量，他必须再一次的释放强大的狂潮，并且彻底粉碎和击溃自己的敌人们，和敌人交战正是摩恩所渴望的，他正在走向胜利之路。

在破片漩涡之中，摩恩会选择修理那些废弃的机械，他会再一次的组装起来这些技巧源自于古老帝国时期的武器，并且寻求更多的灾难性的源泉，摩恩会杀死自己的敌人们，他会彻底粉碎和消灭这些虚妄之影，并且不断的渴求古老的能源。

“领头的敌舰正在转向左舷，它们的战列分散开了。”

拉斯阿卡的勇气还是起伏不定，德罗斯特舰长在一旁等候：“长官，我们的战舰正等着您的命令。”他向指挥官催促道。

拉斯阿卡望向他：“对我而言，舰长，有时候职责的需要看起来如同对抗整个宇宙直到我们毁灭般徒劳。但我认为今，我们会在皇帝的怀抱中与祖辈相聚。我们绝不给他们光荣的行列蒙羞。保持目前的航线与速度，一旦进入射程马上发射所有鱼雷。”少将终于找回了他的决心与勇气。

拉斯阿卡甚至用不着听到“鱼雷已发射！”的报告，他和船上所有人一起感受到了鱼雷发射时甲板如地震般的颤动。柏勒罗丰领主号面前的敌方舰队确实已经分开。五艘战舰在掠夺者级战列舰混乱之心号的带领下机动转向少将的战列左舷，包括冥河级巡洋舰鲜血黎明号的九艘型号级别不一的敌舰组成的更大集群则绕向他的右舷。拉斯阿卡让舰长命令所有炮组队长重新检查开火方案。敌众我寡之下，每一发炮弹都必须精打细算。

随着第一波鱼雷的齐射，面前散开的敌舰立即进行了规避机动。柏勒罗丰领主号的舰桥里人们正紧紧追踪着离目标越来越近的鱼雷。第一枚没有击中混乱之心号，而第二枚在它的虚空盾上爆炸，却没造成任何伤害。第三枚鱼雷被防御炮火击毁，第四枚则突然故障，在一片开阔的空间中爆炸。第五枚被混乱之心号护航中队里的一艘亵神者级驱逐舰勉强避开，这样敏捷的型战舰足以进行一次急转以躲开鱼雷的轨迹。第六枚鱼雷突然激起了少将舰桥里的一阵欢呼——它击中邻二艘亵神者级战舰。鱼雷的内部逻辑引擎在最后几秒的方向修正让它直接撞上了正在转向的目标。热熔弹头的惊人威力在一阵闪光后令这艘型战舰的虚空盾消失得无影无踪，并随后在其舰艉撕开一个大洞。亵神者的舰身开始泄出等离子体，这是它的反应堆被击中的迹象。这艘被重创的驱逐舰落出战列，无助地在太空中漂流。很快它搭载的等离子反应堆会彻底爆炸，将它化作一堆太空垃圾。“大恶棍的第一滴血！”德罗斯特舰长欢呼起来。但这胜利带来的喜悦马上就被巡洋舰被击中产生的一阵猛烈震动所中断。混乱之心号上的巨炮发言了。

一波接一波的舷侧弹幕轰向柏勒罗丰领主号，舰上的虚空盾产生器发出阵阵尖鸣。这艘月级巡洋舰离敌舰的距离还在她的还击射程以外，只能承受着对方的炮火。激光炮塔的能量束在太空中闪烁发光，等离子炮弹在整艘船上绽放出恒星般耀眼的光芒。船体深处的虚空盾电容已经过载，在继续承受敌舰火力时炸开变成一堆火花和融化的钢铁，并造成了几处很快蔓延的火。目前为止船体还没有受到太多损伤，拉斯阿卡命令舰队向前靠得更近些，他开始还击了。

这些独特的技巧会带给摩恩不一样的增幅，他会登上三尖之门，并且摧毁所有的挡路者们，这正是摩恩所渴望的能量，他已经快要获取到至上力秘境的进入办法了，这是摩恩抵达传境界的唯一标准。

在面对可怕的深渊巨怪之时，摩恩需要使用他的至上力灵能来彻底粉碎那些敌人们，他需要尽全力感受虚空所带来的强大波动，同时做出真正的应对和挑战之策，摩恩需要尽快清除那些可怕的威胁，他会登上三剑之巅。

此刻摩恩正坐镇于古老的至上力动脉之巅，他会积极部署更多的雷霆能量，同时迅速摧毁那些抵抗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