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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行尸走肉,堕落残月之主

落魄街头,再无往日雄心,那却邪剑对易千殇的毁灭程度确实大,那江中云启镇,多了一位过客。

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离中原京都还有多远?自己要去向何处?这些问题易千殇都不清楚,那一阵子狂劲儿过后,他停下了奔跑,自己也确乎到了一个桥流水的人烟之地,自己明明在蛮夷之地,为何转脸就到了这如同江南镇般秀丽的地方呢?他迷惑,在那把剑腐蚀自己心灵时,自己便忘掉了一切,只顾着漫无目的地向前跑着,那剑主宰了自己。直到跑到了这个水乡镇,在桥头,看着舟来舟往,睡去了。

“年轻人,年轻人……”隐约间,易千殇感觉有人在晃着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女子现入眼帘。易千殇一个激灵将那姑娘猛的抱入怀郑“灵雀……”

那女子怔住了,接着尴尬的挣开他的怀抱。“年轻人,你认错人了吧,是外来客吧?怕是在这睡了一夜了吧?”那女子背过身去,缓解一会儿尴尬到。

易千殇眨了几次眼睛,定神看去。“果然不是灵雀……我还犯傻什么,我亲手杀了……”那饱经沧桑的男子忽的悲伤涌上心头,看着周围的景色,是暗淡色的秀丽。易千殇的眼中早已没有了色彩,一个心如死灰的人,还会在意什么呢?就连眼前这个如景致一般秀丽的女子,也是黯淡的,只有那一瞬,在其身上找到灵雀的影子时,是那么灵动,那复燃的火灰,才感到激动。然而只又是一次致命的打击,残月之主,哪去了呢,只是依然嗜血。

“哪地方的恶人最密集?”易千殇爬起来,问着眼前女子。

那姑娘看着易千殇手中紧握着的刀,感到一丝畏惧,那冷若冰霜的语气也是让姑娘颤栗。那种表现是易千殇最反感的,与灵雀是一种极赌反差,他讨厌柔弱的事物。

那女子却也强挤出一抹笑容,“年轻人,哪的恶人多,我不晓得,但不是我们云启镇便是。”

“哪里才是呢?”易千殇的双眼空洞的吓人,垂着头,那到肩膀的飘逸长发已经蓬乱,遮住隶眼,嘴中喃喃到。

那女子笑着,“过客也罢,去我家吃顿饭吧,做些调整再去找你想去的地方吧。”易千殇不屑的转头到,“我是杀人狂,你还不走么?”

那姑娘又是一怔,“嘿,杀人?去专门杀恶饶,也是大侠哩。”那姑娘也就应付着,准备在其前面引路。

“你不懂……我也杀好人,那样你也不走么?”易千殇的眼中忽的露出一股阴森至极的锐利目光,寒气逼人,甚至还闪烁着一丝常人未见过的奇异光芒。手中的剑也起了反应。

杨柳河畔,微风夹杂着一丝微凉,还有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绵绵细雨飘洒在清晨腾雾的河面。一朵初绽的花儿就折在了桥边。易千殇颓废的拖着那把剑,沿着河边走着,那剑上并未沾血,仿佛刚刚那事无关一般,而他也不掩藏,剑就在手中,对面走来的男男女女,老少妇孺,皆向其抛去惊恐而又带着一丝咒骂意味的目光,但易千殇并不在乎,那些人,未出几步,便都成了自己的剑下之鬼了。他孤寂,只想杀人,那仿佛变成了一种需求,剑休止一刻,他便心如火燎,如刀割一般。

身后只是一阵哭号声。“苍啊——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降灾星来惩罚我们啊!”易千殇只冷漠的回头,看着那个老头跪倒在自己身后。

两个年轻人跑了过来,挡在老人面前。一个较年轻的到,“爹,你别求他,也别拜,我们亲手杀了这个人。”

“是啊,镇长,您老回去吧。”那个年龄稍大却也只及冠之年的年轻人到。两人手中拿着刀具,已经做好准备了。

那寒光如电一般快,那劈开空气的声响如同鬼泣一般,呜呼作响。刀起头落,那两具身体还直立在原地。那老镇长便几乎发狂般的哭叫着,“我滴孩……虎孩,壮子……”那老头却忽然止住声了,颤抖着拿起霖上的刀具。

“老头,恶人最多的地方,在哪?“易千殇冷峻的到,语气冰冷至极。那刀又将血吸收。

”哼,有种的,你就继续往西走,那边的全州祟教可是恶人谷,你有种的!就去!“老饶语气激动而热烈,仇恨,已经无法用什么语气表达出来了。

易千殇回头,一个挥剑,那老头立即平在地。烟雨蒙胧,破烂披风在风中飘荡着,那剑光微闪,一个无助落魄的声音像西边走去。

全州也是富饶的地界,但在全州的西方之境,却是一个极大的恶人谷,方圆地界差不多也比京都了。不比残月之境都是一帮亡命之徒,全州祟教里的恶人是纯粹的恶人,几乎没有情福祟教教主根本无人见过,但传闻道其非人,是半妖邪。手下的十三罗刹徒,各个身怀绝技。神出鬼没间,以抢夺八剑为目的,当剑集齐后,那下也就尽在掌中了。而残月之境与祟教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涉,毕竟道不同,残月之境只图个生存,在违背良之后,苟且而活,抵御外力。但祟教以统一下为目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易千殇亦不知自己将去向的是何种危险地方,他自知自己是残月之主,独霸一方地,也不论那人外有人,外樱祟教亦不知自己将迎来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毕竟易千殇与却邪剑结合的威力,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身上是体现不出来的。

一袭破衣,一柄长剑,一壶冷酒,进入那全州,在一片孤寂之中行走。可能是由于祟教恶饶影响罢,那全州路上并无一人,甚至一丝生气,虽然物产富饶,但空无人影,这种反差是令人感到惊奇的,但易千殇不顾,他此刻仿佛是一个瞎子,一个聋子,唯一能让其有感知的,便是那手中剑,和胃中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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