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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地玄黄

“先生可是南山南院的修行者?”宇文靖收起长剑,来到白衣男子面前微微行了一礼。

“字院弟子--萧逸。”白衣男子回礼道。“适才多亏阁下出手阻止。”

宇文靖颇为尴尬地摇了摇头:“惭愧……在下宇文靖,早听闻南院乃下修行者们的圣地,地玄黄四峰更是聚集了无数修行才。今日能亲眼所见实属人生一大幸事。”

“宇文兄过誉了。适才无意中感知这边有一丝魔气波动,这才过来查勘一番。不想真有人在此坠落魔道,为祸百姓。”萧逸道。

“这些都是假扮我陵国子民的夷人士兵,来此之前我已经通知帘地的总兵府,想来他们很快就会带援军过来了。”宇文靖罢看了一眼场上那些残余的夷人士兵,这些人由于亲眼见识到了萧逸那近乎神一样的攻击,早就已经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了。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气焰。

“如此正好。”萧逸点零头。他是修行中人,凡人间的恩怨他不能过多干涉。这是南院千百年定下的规矩,没有人可以逾越。

“既如此,那在下便告辞了。”罢,萧逸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

眼见传中的修仙者要走,一直在旁边细细聆听的沐卿卿可坐不住了。她轻轻拉了拉萧逸的衣角,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先生,可否借一步话?”

萧逸微微一愣,不过随即便笑着点零头。

“姑娘,请。”

望着两人鬼鬼祟祟地走向拐角处的一颗大树下,宇文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是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

“刚刚谢谢你救了我,若不是你,现在我可能已经摔死在山下了。”沐卿卿完也学着适才宇文靖的样子,朝对方行了一礼。当然,为了显得更有诚意,她特意将腰弯成了九十度。

“姑娘不必多礼。”萧逸微笑道。

“我想问一下,刚刚你使出的那招,就是让剑嗖嗖飞来飞去的,是仙术吗?”沐卿卿问道。

萧逸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如今这个世界,虽真正修行的人并不多,但对于修行一事众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然而眼前这女子,目光清澈如水,却也不像是故意笑之人。

“那个并不是什么仙术,确切的修行者感知地元气后所修习的一种功法。”

“修行者……”沐卿卿喃喃自语道。虽然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但似乎也差不多。

“那我可以加入……不是,我是我可以去你们那个南院修行吗?”沐卿卿一脸期待地问道。

“这个……”萧逸面露为难之色。思索片刻后,对沐卿卿道:“南院每隔三年都会招收一批新的修行弟子。只要能通过学院的各项考试,便可成为地玄黄四院之中的入门弟子。”

“这样啊。”沐卿卿点零额头。入学考试,这种模式看来不管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不过……”萧逸停顿了一会,道:“南院的入院考试都是极为严格的。若是没有一定的修行资质,一般是很难通过的。”

沐卿卿眼睛一亮,一脸期待地望着萧逸问道:“那你看我资质怎么样?”

萧逸皱了皱眉,早在第一眼见到沐卿卿时他就已经知道,对方周身气海闭塞,以这种体质是根本无法感知地间元气的。更不用修行了。虽然有些残酷,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

叹了口气,萧逸缓缓道:“姑娘,再过半月便是南院招收弟子的日子。届时姑娘可以前去看一看,无论最后能不能进入南院修行,对你来也是一次很珍贵的经历。”

见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沐卿卿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妙。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修行的资质?这也太惨了吧?

算了,哪有那么多完美之事。等半个月后去那个什么南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自己真的没有修行的资质,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一直待在家里。吃喝游玩,倒也潇洒自在的很。

这样想着,沐卿卿反倒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见女孩不话,萧逸轻声问道。

“沐卿卿。”

“沐卿卿……倒是个好名字。在下萧逸,是南院字院的弟子。”

“字院?听着好像很厉害。”沐卿卿颇有些羡慕道。

萧逸笑了笑,道:“地玄黄四所学院各自坐落在四座独立的山峰上,所以也称为南院四峰。每所学院都有其各自的修行功法,所以并不存在谁强谁弱。一切还是要看各饶修校”

沐卿卿点零头,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沐姑娘,在下还有师命在身,便就此别过了。”

“好。”沐卿卿微微拱手。“多谢先生为女子解惑。”

萧逸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身体化作一道青光,迅速消失在了际边。

一声叹息后,沐卿卿朝着大殿内缓缓走去。危机解除,原本一直躲在大殿里的游人们此刻也都纷纷走了出来。

“姐!”

大殿一角,茹熹正一脸焦急地陪在曲兰身边。见沐卿卿走进来连忙朝她摆手道。

“娘亲她没事吧?”看着依旧出于昏迷状态的曲兰,沐卿卿心里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下间的父母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想到这,沐卿卿伸出右手轻轻在曲兰的脸颊上抚摸着。

或许是感受到了女儿的气息,原本昏迷的曲兰此时竟然睁开了双眼。当见到沐卿卿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时,这位可怜的母亲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她。

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了,曲兰只是不停地抽泣,一句话也不出来。

沐卿卿轻轻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声安慰道:“没事了娘,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信你看,我这胳膊腿的都还在呢!”

听着女儿那略带调皮的话语,原本还在伤心流泪的曲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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