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白雀，记得吗，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过，苗柔谷主在你身上种下情蛊，蛊毒会在你身上发作。”萧羽说。

“我记得。”白雀说，看着萧羽，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无法自控地对他欲拒还迎，然后颈项缠绵。想到这些，白雀脸上居然泛起一层红晕。

“现在苗柔谷主正带我们去找桑山巫女，我们在天鼎峰上，明天就可以见到桑山巫女替你解毒。”萧羽继续说。

“原来如此！”白雀看了一眼斜躺桑乐身边的少女，问萧羽：“她就是苗柔谷主？”

看到萧羽点点头，白雀继续问：“她为什么要在我身上种下情蛊？”

“因为你女扮男装的时候救过她，她对你一见钟情，一心想嫁给你，所以在你身上种下情蛊，想让你爱上她，但她不知道你也是个女人，所以情蛊没能让你爱上她，反而蛊毒发作。她也想替你解毒，但她没有解药，因此必须找到桑山巫女，才能替你解毒。”

白雀走近苗柔谷主，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自言自语般说：“她长得真美，乍一看，跟桑乐有点像呢！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亲戚？”

苗柔谷主与桑乐，会是亲戚？萧羽摇摇头。

“他又是谁？”白雀指着靠在山洞边缘闭着眼睛的随风问。

“他叫随风，是桑乐的护卫。”萧羽介绍。

“这个护卫不合格。”白雀看着随风白皙的脸说，“居然睡得这么沉，有人走得这么近，在他身边说话，还不醒来。”

萧羽无声笑笑，白雀要求可真严厉！

再看看桑乐，白雀伸出手，摸了摸他绝美的脸，低声说：“桑乐比以前瘦了好多。他离开尙炎，一直跟在我身边吗？”

“尙炎与菱公主大婚之后，桑乐一直就追随着你。”萧羽回答。

“我一直都明白桑乐对我的心意，他只是纯粹地喜欢我在乎我，同样在乎我对他的心意。”白雀继续抚摸着桑乐的脸说，“可是，他这份心意，让我感觉好纯净，不忍心去破坏，一旦我对他有了回应，这份纯净就被破坏了，所以我宁愿让他永远保持这份心意。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萧羽看着白雀，温温一笑，没有回答。

“夜晚有点凉。”萧羽脱下外衣，披到白雀身上。

白雀站起来，看着萧羽，想起在雪陆边境时，他常常会这样，将暖暖的披风，披到她身上。

萧羽往火堆里加了一些干柴，火苗慢慢旺起来，然后拍拍身边的座位，对白雀说：“夜还长，坐下来吧。”

白雀在萧羽身边坐下，靠着他的肩膀，想起了在雪陆边境的很多事情。

白雀拿过萧羽的手，把自己手放在他的手心，萧羽握住她的手，她看着他的脸，扬起一个笑脸，说：“你的手，还是这么温暖。我记得，在雪陆边境时，我的手时常被冻得僵硬，你会握住我的手，慢慢揉搓，让我的手暖和起来。”

在雪陆边境时，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与飘雪同舞。

萧羽搂住白雀的肩膀，脑海里泛起很多当年前关于她的记忆，那时候的白雀，在他看来，就像纯洁的白雪。

他们就在火堆旁，低声诉说，属于他们两个人共有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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