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更大收获
管亥听到吴双还有更大收获,也是来了兴致,问道,
“噢?吴公子的是何事?难道比击败河盗的战利品还丰厚么?”
“区区两船的战利品算什么,吴某还真看不上。”吴双道,“那三个投降的河盗,可是被你关了起来?”
管亥道,“正是,已关押在村中牲口棚,派了专人看管,谅他们插翅也难逃,吴公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吴双一双眼睛眯了起来,“看得那么严,有什么用,还浪费村中粮食,这三人,可是大有用处。”
吴双嘿嘿一笑,对管亥耳语一番,管亥立刻脸上露出狡黠的坏笑。。。
当夜里,负责在牲口棚看管三名河盗的村民被管亥提着酒坛过来犒劳了一番,喝得都有了醉意,到了后半夜,本就有了睡意的村民再也支撑不住,靠在牛棚外睡得正香。
牲口棚里被捆住手脚的三名河盗一番挣扎,不巧从干草堆里翻出一把镰刀来,三人大喜过望,挪动着身体靠近镰刀,就着锯刃一番摩擦,绳子应声而断。
三人互相配合着解开了绳子,轻易的打开了牲口棚大门的锁链,河盗暗喜,猫着腰溜到了码头,码头上停着好几条渔船,三惹上一条渔船,就着月光,迅速消失在茫茫的鄱阳湖郑
色蒙蒙亮的时候,划了一个多时辰船的三人终于看到了一座岛,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回到大本营了。
“他奶奶的,这一趟算是亏了血本了。大哥也是,明知那娘们身边有高手护卫,还偏要抢那娘们,这下好了,自个儿性命都搭上了,还连累弟兄们也送了命,”一个河盗啐了一口抱怨道。
“柱子你他妈少两句,干咱们这营生哪不是刀口上舔血?这次死里逃生你就知足吧,大哥可是被那疤脸恶人一刀两段喂了王八了。”另一个河盗道。
剩下的那个河盗也随即接口道,“快别那疤脸恶汉了,老子现在想起还腿打颤呢,咱们弟兄里就没一个在他手底下走过三招,老子什么也不再去招惹这恶汉了,以后就在这风平岛上安心做个逍遥大王得了。”
三人着,船终于靠了岸。三人跳下船,踩着熟悉的礁石,终于是回过劲来。
“嘿嘿,如今老大和众兄弟们都死了,这岛上就咱们三个地位最高。那老大屋里那一群娘们可就是咱们的了,柱子,你呢?”一个河盗上梁,胆子肥了起来,一脸猥琐的道。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还是你子心眼多,不过,老大抢来那几个娘们还真是不错,老子早就心痒痒了,妈的,今儿个先泻泻火。”叫柱子的河盗到此处,眼睛里也是露出饿狼一样的光,加快脚步就往岛中央赶去。
突然,身后的河盗声音惊恐的叫道“船,船,有船来啦!”
“什么船来了?”前面的两个河盗回头问道。
这一回头,刚肥上来的胆顿时又蔫了下去,却见湖面上,两艘战船从薄雾里疾驰而来,船首站着一人,手持开山刀,脸上一道刀疤,看着三人大笑道,
“哈哈哈哈,多谢带路,看在你们这么蠢的份上,我老管待会给你们留个全尸。”
三个河盗见了疤脸的管亥,两股颤颤,亡命的往岛上奔蹿,管亥张弓搭箭,只三箭,便将仓惶逃窜的河盗胸腹洞穿,射死在湖岸边。
两艘从河盗处夺来的斗舰又回到了他们出发的地方,只不过此刻船上的主人已经换成了吴双等人。
吴双知道河盗必然有他们的秘密据点,要不是让他们自己引路,这么大的鄱阳湖还不知道去哪里找。
要知道,河盗常年缴获来的东西可都是藏在据点里,出去劫掠的时候船上都只会带些许物资,以便腾出空间放抢夺来的财物。
因此才安排管亥灌醉了看守河盗的村民,又不露痕迹的让河盗逃掉,可惜三个河盗不知道,就在他们的渔船驶出码头后,两艘载满几十个精锐的斗舰已经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
吴双和管亥带着八十多个精壮汉子登上梁。这八十多个汉子都是以前管亥的心腹,这次的行动,吴双没有让村民知道,因为这次的战利品,他可不打算平分。
“大耳盗他们已经毙命,岛上留守的河盗应该不多,凡手持武器反抗的,杀,老弱妇孺不可杀,一切战利品不可私取。明白吗?”吴双一脸严肃的道。
这些人毕竟是黄巾军出身,习惯了烧杀劫掠,并没有多少纪律可言,但是吴双必须让他们习惯纪律,这些人,可是吴双打算用来崛起于乱世的资本。
“吴公子的话就是命令,明白吗?”管亥在一旁道。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对于吴双,这些人还是有些不服,但是对管亥,却是言听计从。
“好,动手!”吴双完,带着众人往岛上走去.
一群人沿着路上的痕迹往到中央摸去,绕过一座树林,便见树林后边的一个山坡上立着一个了望塔,这了望塔做得隐蔽,从湖面上看不到塔身,但是从塔顶却可以对湖面一览无余。
看来大耳盗选了这个岛作为基地还是费了一番心思,只是可惜,手下的河盗过惯了逍遥日子,大部队出去劫掠了,留下来的人也懒得站岗放哨,反正这么多年,围剿官兵遇见那么多,又有哪个在鄱阳湖上能奈何得了这股河盗。
这会儿负责站岗放哨的河盗,正在塔下石头堆里睡大觉呢。
呼呼大睡的河盗睡梦中感觉有什么挠自己的脸,还是很用力的挠,把自己都要闹醒了,河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见一只大脚在自己脸上点来点去,难怪会感觉谁在挠自己呢。
“谁他妈活的不~”河盗话到一半,一把大钢刀直接伸进了嘴了,只要再进一寸,自己的嘴就要被洞穿了。放哨的河盗一个激灵,睡意全醒了,惊恐的望着身前那八十多个手持武器的精壮汉子。
“各,各各位壮士,哪,哪条道上的?”河盗战战兢兢的问。
“废什么话,爷爷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是偷奸耍滑,嘿嘿,你就永远回答不了了。”管亥一脸凶相的道。
“将军饶命,尽,尽管问。”河盗含着刀尖囫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