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一章 进攻

比赛一开始,对面的两个人就是毫无交流的对攻过来,章峄山早在上一场比赛的时候,就已经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六游队的这个白夜,几次将凌星月逼到了险地,自己作为队伍的盾牌,一点守护队友的职责都没有尽到。

章峄山早就已经是不爽太久了,要不是费伦娜刚刚拦着,章峄山直接就会上了赛场之上,管它什么规则不规则,现在对上六游队的家伙,章峄山仿佛对上的就是杀死自己队友的仇人,丝毫不能掩饰自己的杀气和怒火,狂战士就是这样的一种战士,一旦火气上来了,想让他平静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怒气是推动狂战士的核心,当一个狂战士在战场愤怒到极限的时候,绝对是无可阻挡的恐怖存在,宗鬼显然是没有见过什么狂战士的,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这种理解,将自己的手边城了金属的刀剑,向着章峄山斩击而至。

先是左手的直刺,然后又是右手的斩击,似乎他的两把剑都能够无限伸展的一样,章峄山将两把斩过来的剑分部用战矛隔开,猛然间感觉身后恶风不善,猛的一个翻滚,躲过了一个剑头。剑头直直的插入了地面的石板,深入到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显然这个地方对于石板的防护,对宗鬼的剑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一个翻滚并没有耽误章峄山多少的时间,身形巨大,但是行动依然是如豹子般敏捷,正是狂战士的特性,他甚至没有向后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袭击了自己,就继续冲向了宗鬼,宗鬼蔑视的一笑,两只手收了回来,变成了两把短剑,和两只战矛的章峄山就对了上来,章峄山横矛向力,吐气开声,一击横挥,就打向了宗鬼,宗鬼本是单手剑接这一矛的。

但是猛然间感觉一股大力,完全不能应对,只能是双手剑一碰,两只剑融合,成了一面小盾牌,半跪的姿势迎向了章峄山。矛盾相交,一声金属的巨响,宗鬼被直接打的在地面上滑了开去。而章峄山的短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在了宗鬼的身上。

看那个位置,已经是从下腹部直插到心脏的位置了,基本上就是没救了。被打的在地上滑动的宗鬼,滑开了足有十几米才停了下来,然后混若无事的一般站了起来,抓这那只短矛,将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呵呵呵,怎么,以为这下就赢了吧,没想到,这种东西对我地点用处也没有的,这点你肯定没有想到吧?我就喜欢看你这吃惊的样子!”章峄山冷眼看着对面的宗鬼。“你怎么知道这没用的呢。”“呵呵呵,还是不死心啊,给你看看,”

宗鬼说着又将短矛捡了起来,随手向着自己的大腿一刺,只见短矛瞬间就刺了进去,,但是却没有一点的鲜血涌出来,按说,这么大的口子,又是在大腿的位置,那血像泉水一样喷出来都不奇怪,但是宗鬼刺进去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明白了吗?我的身体随时都能变成一种也金属,这些金属的东西刺进来,对我来说,完全就么有任何的不停没有任何的影响,我可并不是你们这样的家伙,一个个肉肉的,我是金属的操控者,除了白夜那样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够伤的了我,而你就不同了,肉体凡胎,只要我这个剑能够破开你一个小口子,我就能够,,,,,,”正在侃侃而谈的宗鬼,看着眼前笑的欢畅的章峄山,是十分不解“怎么,有什么好笑的??”

章峄山已经是忍不住了“我草,还有你这样的,上了战场,先将自己的能力告诉对手?你是活的时间太长,脑子秀逗了?还是说你已经买了自己输,在这里就是走个过场??”

宗鬼蔑视的一咧嘴“你这个样子的家伙,就算是知道我的饿能力了,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能有什么样的办法战胜我这样的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你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虫子一样,踩死就踩死了,明白吗??”场下看着场上的林铁,听了这句话,表情是十分的精彩“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妈妈么妈妈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了了了了了乐了个逼逼的,虫虫虫子怎怎怎怎么了?”

场上正在意气风发的宗鬼,正要踢开章峄山的短矛,却突然的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移动身体了。“怎么?”还在惊诧的宗鬼,就看见章峄山安稳的走了过啦,从地上捡起了短矛。

“你做了什么?、你下毒了??不可能,我是金属操控者,我的身体对毒物是免疫的,你做了什么?怎么我的身体动不了了?”章峄山一脸鄙视,“我做了什么能够告诉你妈??你不是金属操控者吗,现在连自己也操控不了了??”说着,章峄山手里的短矛开始放射出血色的光芒,然后猛的扎进了宗鬼的胸膛,“猜猜,对于你这样的家伙,我有没有办法摧毁你这金属的身体??嗯,猜中有桨的呦。”

宗鬼那一开始老神在在的脸,猛的变化了“你这是用的什么,你用什么扎进来的,不不不,不可能,这时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在宗鬼的喊叫声中,短矛的四周的身体开始放射出血色的光华,然后一个个微不可查的小小碎裂的缝隙,开始在短矛的周围扩散开来,终于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碎裂变形,宗鬼开始惊慌的大叫起来:

“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无敌的,无敌的,无人能够杀我无人能够杀我。”章峄山撇了撇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们队就是五人,”随着最后这五人的确立,宗鬼彻底的碎裂融化了,变成了一滩金属的液体,浇在了地上,“我草,还是真挺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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