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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可为敌

秦念之看着老人,在原地停留了几秒便走到了他身侧。

伸手握住了他搁在桌上的手,察觉到暖意,秦赫脊背都是一震。

“我不告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担心太子那边察觉到异样。”

尹满楼。

尹满楼是皇城最着名的酒楼,此时已到午时,正是这个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

马车稳稳停在门口,侍者连忙挑开骄帘便垂下了头:“太子殿下。”

没错,来人正是太子赫无双。

许是因为大理寺的事令他窝火,他的脸色有些沉着。

“烨世子呢?”

“回殿下,烨世子已经在包厢里恭候殿下多时了。”

赫无双沉声道:“那还是真是辛苦他了!”

“殿下哪里的话,烨世子等殿下那是应该的。”

何止是应该,对陈烨那等身份来还是莫大殊荣。

赫无双闻言冷瞥了眼侍者便踏进了尹满楼,他矜贵的身影伴随着阳光袭来。

众人纷纷起身,惶恐道:“参见太子殿下!”

声势颇大,瞬间就吸引到了阁楼上的人。

傅尧眉宇一皱:“难怪陈王府二公子会出府来这尹满楼,敢情是等太子的。”

钦北御端坐在椅子上,细嚼慢咽,优雅万分。

“他已经不再是二公子了,而是烨世子。”

世子?

傅尧冷笑了声:“世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那陈飞不就被秦姐给处理了吗。”

“但此人不同。”

噢?

“主子此言何意?”

钦北御淡然的放下碗筷,声线轻悦。

“陈烨是陈王次子,他母妃又无权无势,这样的身份能在权贵门阀中生存至今,甚至还一跃成为了尊贵的世子。”

要提及陈烨的母亲,那便是权贵之间的秘密。

因为他母亲不仅无权无势,还是陈王当年流连花丛从青楼带回来的女子。

傅尧闻言眉峰一皱:“那依照主子的意思,这人是扮猪吃老虎?”

“他隐藏锋芒是真,但陈飞落马对他来却是个意外。”

傅尧有些懵,钦北御淡瞥他一眼:“我的意思是,此人擅于伪装,懂得如何在陈王府那样的高门里活下去,心思不简单。”

原来如此。

“反倒是陈飞,他身份高贵一生顺风顺水,难免张扬跋扈,考虑不到周全。”

所以才会被秦念之轻而易举的处理掉了。

也确实,秦念之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令人防不胜防。

若是将陈飞换做是他,他恐怕都难以招架。

傅尧揉了揉眉心:“那今后皇城岂不是就更加热闹了?”

“皇城一直都是暗潮汹涌,只是秦念之将它摆在了明面上。”

钦北御修长的指尖轻敲裤腿:“何况,依照她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不止南越皇城。”

秦念之将来带领千军上战场是迟早的事。

不保卫南越,她要保护将军府的话,都该与三国为担

到那时,秦念之不搅得整个九幽大陆翻地覆才是怪事。

傅尧看着钦北御沉吟了几秒:“若是这样,那将来主子跟秦姐岂不是...”

钦北御淡声道:“是敌是友,还尚未可知。”

“但此人,万万不可为敌!”

钦北御所在的包厢对面,坐着的便是赫无双与陈烨。

赫无双越过雕花门出现在了陈烨面前,这扑面而来的气势令他惶恐万分。

“见过太子殿下。”

陈烨一袭白袍,束着发冠,面容稚嫩,身形瘦。

赫无双垂眸看着他,如同俯瞰地上的蚂蚁。

“你便是陈烨。”

陈烨身躯一震,嗯了声:“正是陈烨。”

他从未出过府,也未参加过世家宴会,所以赫无双不认识他也理所应当。

赫无双冷声道:“入座吧。”

陈烨微点头,待他坐下时才心翼翼的坐在了他对面。

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令赫无双有些不满。

这样的人,怎么为他所用?

“让殿下见笑了,今日是烨儿第一次出府,见得又是太子殿下,所以心下十分紧张。”

赫无双沉声道:“你该知道,你如今能成为烨世子,是因为本太子找的你父王。”

“烨儿知道。”

陈烨起身便想行跪拜之礼,赫无双声音冷了分。

“你的身份不低,不需要对谁屈尊降贵!”

跟皇室扯上关系,那便是皇室中人。

赫无双在提醒他,也在警告他今后不要丢他颜面。

“烨儿明白了。”

赫无双见他又坐回潦子上,并且眼神也坚定了几分,抬手一挥:“布菜。”

不多时,美酒佳肴便摆放在了名贵的桌子上。

赫无双接过侍者递来的银筷,声线依然很冷。

“你兄长应该已经被大理寺的人押入了刑部大牢了吧。”

陈烨指尖一顿,抬眸便见赫无双眼神深沉莫测。

“若是你不想跟他一个下场,那便好好行事,特别是将来面对秦念之这个饶时候,切勿信软,也切勿瞧了她。”

能被赫无双这般忌惮,陈烨也不知这秦念之究竟是厉害还是愚蠢。

“烨儿虽然对秦念之了解甚少,但他能把我哥送去刑部大牢,就足以见得此人心机叵测。”

陈烨用软糯糯的声音着最深沉的话。

赫无双眼底都是一闪:“看来你也不简单。”

“烨儿只是习惯了不敢瞧任何人罢了。”

他又垂下了头,但周身的气质却转变不。

赫无双微点头:“看来我的决定或许没错。”

隐约带着丝满意,陈烨冷冷的看着地面。

将军府。

秦念之把自己为何违反禁令的事从头到尾都讲述了一遍。

秦赫听着愈发心惊,甚至看秦念之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虽然今日在大理寺听到你提及陈飞时,已经猜到了你的目的,但此时听你这么一,才知只是猜到了个大概。”

秦念之轻声道:“我这样做虽是冒险,但不得不给了人防不胜防的一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死无葬身之地时,殊不知她的预谋才刚开始。

秦策紧紧锁着眉,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法子你是如何想到的?”

秦念之微耸肩:“在准备回皇城的时候我提及了骑马,然后长安就同我提了句禁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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