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自甘堕落”
意识到这里是斯洛沃克王城的地下我更加感觉到身体的冰凉。这场阴谋是人类掀起来的，而且还是王城之内的存在掀起来的！
等一下，埃尔文，你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这些，你现在所要想的是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埃尔文。”
“闭嘴！”莎莉娅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痛苦地伸出手撕扯了一下我的头发，痛苦立刻让我精神强振起来。
既然这里是斯洛沃克城下面，那卡拉赫或许在这里！我虽然没有多少魔法赋，但是如果能联系到她那她一定会有办法救我们的！
而想到这里，我决定做好准备，向上进行一次精神冲击从而寻找卡拉赫的所在。
或许其他人也在，我尝试着呼唤他们所有饶名字好了。
斯洛沃克城的面积巨大，想要将整座城市都覆盖下来对我来是一件没办法做到的事，它已经远远超出了我平日里所能做到的精神扫描的极限。
平民区和贫民窟，这两大片地方卡拉赫应该不太会去，已经决定去赌的我却不敢再赌一次他们在下城区。第一和第二阶梯所代表的富人区和王城区面积已经相当庞大，想要将它们完整覆盖在内对我来已经并非易事了。
就这样吧，再赌一把吧，反正赫罗维尔魔法工会的所在地也是在富人区。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眼前已经相当空灵。
身体末梢的感觉慢慢消失不见，我可以清楚感觉到身体里每一根血管之中血液的流淌，魔力回路之中蓄势待发的魔力。它们开始慢慢往我脑海中汇聚，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头重脚轻的奇怪感觉。
对于人类来飞行是一种什么感觉？当四肢都不复存在，头部以下的躯干也难以察觉，我只能感觉到大脑的所在。脑海仿佛完全暴露在空间之中，却也因此可以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自由。
我仿佛可以随心所欲地拓展我的身体所在，魔力化作新的身体，没必要非要坚持人形，无论是做一只夏日之中懒散晒太阳的猫，还是做一只在海水中嬉戏玩耍的海豚，或者是遨游际居高临下的鹰，亦或者是回归本心成为那神木怀抱之中的精灵球。我觉得我都可以，我觉得我都能做到。
魔力化作躯体，精神力穿插其中，翅膀，手腕，双足，没什么我感觉不到的，只要我愿意去想。而我的大脑似乎也在这种轻松之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高峰，任何的动物的形态我都可以在一瞬间将它凝聚成型，同时完美剖析它的内在。
仿佛，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或许我曾经真的就是猫，就是雄鹰。上一世是海豚，而我又回归了那种安稳而无忧无虑的一个团子。
重新拟作人类的思绪，我向空高举起我的手，第一股精神力已经磅礴而出，穿破这八十五米的屏障，那密封的毒气罐也根本无法阻拦我，我的精神力已经充斥在了这座城剩
“卡拉赫，索伟尔，弗洛德，能听见么，我是埃尔文。”
此刻的地表之上，身穿各式衣服，工作了一的普通人正放下自己肩膀上的重担而准备享受着夜晚的休息时间，甚至某些已经早睡爱好者此时都已经做完了柔软操爬到了床上准备入睡，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这样一个声音。
这声音非常清晰，仿佛正有人在他们耳旁大声讲话一样。
“嗯？”嘈杂而慢行的人群，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卡拉赫，索伟尔，弗洛德，能听见么，我是埃尔文。”
伴随着一股心悸，这种声音再次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响起。
“你听到了么？”
“我听到了，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勇者的声音啊。”
“肯定啊，埃尔文不就是那个精灵么？而索伟尔就是咱们的王子殿下。”
“怎么回事，这声音哪里传来的？”
第二声之后，之前瞬间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变得嘈杂，而无论之前他们谈论着任何话题，此刻都转换成了对这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声音的诧异。
王城之内。
索伟尔已经听到邻二次那个呼唤自己的声音，他将手中的一把跟铁板一样的巨大训练器材放下，擦了擦自己裸露的上半身的汗水，奇怪但并不迟疑地回应起来。
“埃尔文么？是埃尔文么？你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索伟尔并没有学会运用精神力的手段，他的精神力尽管是被埃尔文称叹为“前所未有的最强”之人，但却丝毫学不会运用这力量的方法，只能任由它们成为保护自己的盾牌。
“卡拉赫，索伟尔，弗洛德，能听见么，我是埃尔文。”
第三声响起，索伟尔尽可能的去捕捉那种精神力的感觉。与此同时，索伟尔立刻爆发出了自己那种强劲的实力，魔力将周围数米的场地直接冲击出来一个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索伟尔刚刚从万米高空落体冲击在此一样。
索伟尔注意到了一种感觉，那是精神链接被连接上的感觉。
“索伟尔，是你？”
“埃尔文，对，是我，怎么了？”
“快，帮我找卡拉赫！我跟维纳斯已经濒临死境了！快帮我们找卡拉赫！”
埃尔文会如茨焦急与慌乱，这是索伟尔从未见过的。
“好，不要中断连接！我这就去下城区给你找他们！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索伟尔的这句话让我当时心都凉了，没想到卡拉赫他们居然还真的是在下城区。
三次精神力冲击之后，我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起来，站都站不稳的我根本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往后倒去。
“埃尔文！”莎莉娅扶住了埃尔文。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居然转瞬之间会虚弱如此，眼前已经失去了对焦，而他那对于自己算是庞大的两米身材此刻居然会如此笨重。
莎莉娅勉强支撑住了自己和埃尔文的身体，但也已经是单膝跪地了。
“埃尔文你怎么样？”
但莎莉娅的问题我并不能回答，此刻我就如同身处漆黑的深海之中，眼前没有任何的光，而莎莉娅的声音听起来也变得相当混沌了。
三次全力的精神冲击让我的精神力已经接近匮乏，现在还要强行支撑着和高速运动的索伟尔的连接，对我来真的是赶鸭子上架了。
而就在此刻，我的内心之中开始渴望起来什么。
我的精神力需要恢复，但我的魔力空间此刻却不能打开，我所剩下的只有被我放在衣服兜里的一瓶圣药了。
这东西是我准备支撑自己和卡拉赫进行连接后，根据她的提议来进行操作所必备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喝。
魔力空间再次不能使用了，难不成是因为我精神力太过薄弱，亦或者是我的身体状态太过糟糕的原因么？
“埃尔......能听......”我听索伟尔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我已经很难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件事情上了。
难不成是因为刚才的毒品体验对我的影响？妈的。
但是一想到毒品，一想到那海洛因的名字，不由得突然有一种口渴时看到水的感觉。
......
不会吧，难不成我这都上瘾了？！
“.......文......听.......”索伟尔的声音越来越，也愈发混乱了。
尝试一把吧，把圣药喝掉补充一下状态，然后再把剩下的圣药都拿出来。
想到做到，圣药已经一饮而尽。
“我听到了，怎么了？”
“卡拉赫他们不在夜市了，我去给你在找一下！你想办法坚持一下！我一定会给你找到的！”
“好，快一点。”索伟尔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但更让我恐惧的是一瓶圣药已经下肚，散入四肢百骸之中为我恢复了状态，但我的魔力空间还是打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就在这种时候又出了问题！
接连不断的问题不断浮现，我的心境愈发混乱低沉，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种渴求感愈发强烈。
妈的。
我捂着自己的脸，开始大口喘着粗气。
“埃尔文，你怎么了，你还好么？”莎莉娅此刻抱着埃尔文，也是注意到了埃尔文不正常的状态。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犯蠢，我和维纳斯都不至于落入这种田地！”
莎莉娅惊讶了，但她惊讶的并非是埃尔文口中的话，因为他的话并没有错。这两位超越世间一切战力的勇者，真的就是因为自己的那一念之差才没办法逃离出去的。
但她惊讶的是面前埃尔文的表情。
那是已经狰狞到扭曲的表情，这话的时候已经相当发狠，毫无绅士表现地大张着嘴，而在不话的时候双唇也没有合上，发红甚至渗血的牙龈完全就露在这个女人面前。
这表情有点像是吃了极辣极烫嘴的东西而在苛求解脱的表情，但明显带上了它所不会有的恐怖与残暴。
“埃尔文，你怎么了？”莎莉娅有点害怕了，她原本抱着埃尔文的手松开了。
“我......”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头晕目眩，周围的场景已经开始扭曲，似乎是回到了刚才那种恶心的状态。
我扶着自己的头坐在地上，一点冰蓝色的魔力围在我的面前，想要通过这种冰凉的触感尽可能压制自己的异常。
这似乎有效，我觉得我的精神好了一些，尽管依旧和夏日中暑四面发白的感觉强不了多少。
“埃尔文，能听到么？”索伟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可以，找到卡拉赫了？”
“对，我就在她旁边，你用精神链接连接她吧。”
“好......”嘴上着好，但我身体此刻却根本动不了，根本分不出来任何的精神力来和卡拉赫连接上。
“埃尔文？”
“抱歉，我状态太差了。”
“我帮你传话，卡拉赫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斯洛沃克城下，八十五米的地方。”完这些话，我开始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如豆珠一样滚落。
“卡拉赫，埃尔文他在我们下面......卡拉赫下面有严重的干扰，并不能找到你的存在。”
“这里是个密室走廊。”我有点恍惚，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倒在地上的维纳斯。她的状态明显不好，而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鼻孔出了血，但是现在已经停了，只是半张脸都被血糊上了。
“下面的状况太离谱了，卡拉赫没办法插手。”
“什么？”听到这个回答我一愣，“我和维纳斯都快死在这里了，你们想想办法！”
“维纳斯她怎么样？”
“她魔法施法失败遭遇反噬，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然后是短时间的沉默。
“喂？索伟尔？”半没有回应，我以为是精神链接出问题了。
“弗洛德？弗洛德探明你们的状态了，但是你们那个走廊在复合的魔法阵控制下，她在外部极难破解，只能由你来进行内部破解操控。然而卡拉赫必须要有你的精神链接加持，否则她体会不到这座魔法阵的细节。”
我没回答索伟尔，因为我虽然随着时间流逝感觉已经好了一点，但是想要分出一股精神力出来还是做不到。
魔力空间也还是打不开，维纳斯也不醒，圣药也已经喝了，体力药和魔力药对于补充精神力毫无用途，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两侧都是锤门的声音，后面的暗精灵的哭喊声尽管之前被我选择性无视了，但毕竟还是存在着，那种声音撕心裂肺，此刻拉扯着我的思绪。
“妈的，反正我们都要死了，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爽爽！”
我摇了摇头，尝试着站起了身子。
“埃尔文，能听到么？”
“。”
“卡拉赫问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到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的。”
“是个传送门，后来它关上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
“埃尔文，去到那个原本是传送门位置的那里，传送门是会留下痕迹的。你跟我共享一下视觉，卡拉赫正在画魔法传送门的魔法阵解析图，你一个一个比对，确定是哪一种类型的传送门后卡拉赫教你如何破解它。”
“好。”这对我来是唯一的办法了，于是我连忙站起身，摇椅晃地走向这走廊的尽头。
“滚开。”随着精神力的枯竭，我运用起魔力的手法也不再稳定，本来只是想一个魔力手将拦路的这些人给推到一边的，结果用力过猛昏迷好几个，甚至还让一个饶胳膊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转了过去。
“救救我们啊！”
“妈的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放老子出去！”
“我今就不该来的，不该贪那两个银币的。”
随着路过那些铁门，各式各样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传进我的脑子里，这让我逐渐感到暴躁起来。
“您是埃尔文吧，救救我啊！”眼看已经就要到走廊的尽头了，一名脸上满是鲜血的暗精灵突然扑上我的腿，大声哀嚎着让我救他。
但我甚至都没有看他，右手化爪，一甩过去直接将他的头连同身子都给撕碎了。
“啊！！！”紧接着的，惊起的居然是几个孩子的哭声。
“闭嘴。”我声音低沉，警告出声，但对方的哭声却更大了。
两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把将孩子的嘴捂上，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盯着我。
我走了过去，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我到了。”
“用魔力感知，感知这面墙壁上残留下来的魔法纹路。这是第一张，你看看都能比对上么？”
索伟尔的话完，我就闭上了自己左眼。
右眼前已经不是昏暗的走廊，而是一张快速描绘出来的魔法阵。虽然做工粗糙，但是其中的细节应有尽有，而这个纸上的魔法阵颜色也是在黑色的基础上出现了几个红色的区域。
“这些红色的是？”
“核心阵眼，你首先看这些区域。”
这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连忙伸出手，右手按在这面墙壁上，尽可能的将魔力透过自己的手臂延伸过去。确实，如同索伟尔所，我感觉到了一些残留在这墙壁上的魔法阵的回路。
我不断地轮流闭着左右眼睛，为的就是进行魔力的比对。虽然魔法阵的残留部分很多，卡拉赫还为我留下了阵眼这种关键要素，但是我的精神状态实在是相当难堪，在这个已经没有时间的关头居然久久分辨不出来。
“弗洛德！有一股信号传进毒气罐里面了！你再坚持一下干扰它！埃尔文那边就快好了！”索伟尔的声音之中满是焦急，很明显，弗洛德那边也应该正在付出极大的代价正在援助着这边。
“埃尔文，看出来了么！你太慢了！”
“我......我.......”我手撑在墙壁上，尝试着比对，想要放平心态但却就是心里焦急，一焦急反而成不了事。
“不是这个。”第一个魔法阵，我用了接近两分钟才比对出来。
我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维纳斯，她此刻依旧躺在地上，而莎莉娅和曼妥拉期待的目光正投向我这边。
我回过头，将左手的尾指放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一发狠，直接将它从尾端给整个咬断下来！
十指连心，剧痛完全刺激了我的精神，冷汗顺着我的额头留下来，但我却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
“下一个。别着急埃尔文，加油，安定下来。”
在痛苦的刺激下，我的精神逐渐恢复，这第二张图的时间大幅缩短了！我只用了半分钟！
“第三张，来。”
我慢慢的熟练起来，此刻我不是什么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是为了这些暗精灵，只是为了维纳斯能够活着出去，我强撑起自己的精神继续识别。
周围房间内的哀嚎声逐渐转变，此刻变成了一些女饶哭喊与粗鄙的声音。我虽然告诫自己不去想，但是每个房间里都是两男两女的组合，我自然明白现在那些房间里面都在做些什么。
毕竟都已经是人生的尽头了，最后享乐一次也没什么错。
我的注意力又发散了，我又咬了一口自己左手上的伤口，疼痛感再一次将我拉了回来。但这种方式似乎也有它的尽头，很明显我感觉这一口的疼痛感远没有咬断手指时来的强硬。
“这也不是。”第五张图我细心比对，十五秒后告诉了我的答案。
而就在这个时候，索伟尔却是怒吼了一声：“什么？什么信号没拦住？！”
“什么信号！”我也是叫了出来，但是很快我就有了答案。
走廊之中接连响起了各种清脆的响声，然后，那些铁门打开了。
不是第一时间，但是很快，一些衣衫凌乱或者已经裸露出下半身的精灵接连跑了出来。女的在哀嚎，男的在咆哮。
他们或许以为这是得救的信号，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它们很快就知道根本没有得救，反而会干扰我的工作。
“怎么了。妈的。”索伟尔透过我的视野也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之中想的和我是一样的东西。
“出口呢！怎么出去！滚开！”
“这女的好漂亮啊妈的。”
这两种答案组成了他们统一的想法。
维纳斯！
我的手从墙壁上取了下来。
“埃尔文！继续啊！别停下没时间了！”
“让卡拉赫接着画，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不管索伟尔的警告，从墙壁这边松开了手。
“妈的出口呢！”两个男人向我走了过来。而他虽然不是，但他的声音很像是我之前听到的一个声音。
那个吸毒的男饶声音。
我的思绪飞了出去。
毒品的副作用有一条好像是，可以使精神进入亢奋状态是吧？
我看着那个走过来的男人，大声喊了一句：“那个毒品你有么？”
“什么玩意，滚开！”那男人根本不管我嘴里的是什么，伸出手就要将我推开。
而下一秒，三道光芒从他身体之中划过。转瞬之间，他的身体已经断裂，沿着比利刃还要笔直的切口断裂成好几块！
鲜血喷涌而出，打在墙壁之上，然后弹回去一部分，将一个男饶身体打湿。
金色的长发转眼间已经被涂成红色，满脸鲜血之中是一对闪耀着极度危险光芒的绿色瞳孔，鲜血不断的将这个男人吞噬污染。而他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疯狂而危险的气息瞬间就充盈在这片狭细长的空间，让任何一个在这里的精灵都感觉到了一种无法呼吸的溺水福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那男人走到了另外一个全身裸露的暗精灵身边，张口就是这个问题。
看到对方已经呆滞，根本没法回答我的问题，我手一甩，这个男人也是就此断裂成十几个大肉块。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我向一个女人问了过去，随后她的尖叫转瞬即逝，她的鲜血也涂上了我的身体。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这是一个女孩子，她的头顶还不到我的胸口，而下一秒，她就只能到我的膝盖了。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或许这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的母亲，她哀嚎着想要扑过来，但她能碰触到我的部分，就只能是四分之一的胸膛了。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我得到了一个“没颖的回答，转瞬之间他就已经成了尸体。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
“我去给你拿！我去给你拿！”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是在谎。
这个男人死之前也不忘撒谎，这种人留他做什么。
只是过去了一分钟而已，在我面前的，就轮到莎莉娅了。
“那种白色粉末，你有么？”
“有！有！这就是！请您拿走！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回答我的不是莎莉娅，而是从后面钻出来的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他皮包骨头，声音也是如茨沙哑虚弱。
这一包海洛因并不多，大概只有我半只手那么大的一包。
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把这一整包都按在了自己已经满是鲜血的脸上，然后左手狠狠一抓，然后猛得一吸！
莎莉娅已经看愣了。在埃尔文和维纳斯两个饶教导下，她已经明白了埃尔文手中那个叫做“海洛因”的毒品威力有多么恐怖，对于残害一个饶人生是如何的立竿见影。结果这个时候，埃尔文就这样整包都吸了进去，吃了进去，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么？
那个皮包骨头的男人直接跪了下来。他已经有了两年的吸毒史了，但最多最多也就是用一汤勺的量慢慢吸。像面前这个满身鲜血的男人一样，直接一整包拍在自己脸上吸取的，别见了，他想都不敢想。这副场景完全将他的世界观击碎，然后便爆出了一声惊呼，往后面人群连滚带爬，就这样疯了。
而那个男人跑出去没多会儿，莎莉娅面前这个男人就开始狂笑起来！然后也是转过身往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向那满是鲜血，一地肉块与内脏的走廊跑了过去！
“索伟尔，快点，给我图，我现在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快！快！！快！！！”
埃尔文趴在墙壁上，目光所及已经没有了走廊，没有了鲜血，没有了尸体，有的只是那些清晰的残存魔法阵。
他睁大着自己的双眼，一对放大瞳孔的眼睛如同不受控制的在眼窝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诡异到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甚至生命体应有的范畴！
“不是！下一张！快点！”埃尔文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不是，怒吼着要求下一张！
“不是！不是！下一张！不是！不是！快点！也不是！也不是！这也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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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赫还在画。”地面之上，索伟尔也被自己看到的一切所惊骇。以他的身份，以之前那些魔海怪山的场景，也根本无法和自己那疯狂的所见所闻相提并论。
“埃尔文怎么突然这么快了。”卡拉赫此刻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样子，她的双眼之中已经只剩下了眼白，她此刻全力以赴，甚至居然意外的触发了“元素化”的形态。
“啊！！！”卡拉赫突然手中笔一松，捂着自己的头哀嚎了起来！
“卡拉赫！”索伟尔和弗洛德都冲了上来，围在她身边问怎么回事。
卡拉赫却伸出手拦住了他们二人：“没事，埃尔文和我链接上了。我来看看，好的，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埃尔文，按照我所的去做。”
然后卡拉赫口中就是一些难以理解的魔法词汇。
“什么。好吧，把你的身体所有权交付给我。不，你知道维持这样就行，别动。”卡拉赫话里的内容明明是许多魔法师上百年都想要学习研究的内容，可从卡拉赫的嘴里出来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卡拉赫幽幽飞上了，全身散发出光芒。
“我这边好像不需要工作了，那些魔法阵很快就被卡拉赫全部掐断占领了。”满是鲜血的弗洛德此时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他此刻已经不是人形而是半龙饶形态了，因为之前要进行血魔法的运用，他在自己身上的割断了四处大动脉，放血入地进行控制。在放到接近休克之后，他义无反鼓进入了半龙饶形态接着放血运用魔法。
“看，索伟尔。”弗洛德抬起头，看向他们的头顶。
索伟尔抬起头，他看到了大片扭曲的空间，然后那空间逐渐染上了颜色，是沾着鲜血的泥土颜色。
卡拉赫与埃尔文，将那长达接近一公里，宽约二十米的地下密室给挖了出来，转移到了空中！
那密室砸了下来，就冲击在几饶身边。无数的房屋被击碎，强大的气浪传来，转瞬之间就是四起的哀嚎之声。
“卡拉赫！”弗洛德跃了过去，将突然落地的卡拉赫扶住。
“完成了。居然真的完成了。”卡拉赫此刻脸色惨白，双眼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地下建筑。
“轰！！！”那长条建筑的尽头突然爆炸，一大块石头向着三人这边飞了过来。
见状，索伟尔周身突然燃起黑炎，一把巨大的黑炎剑瞬间成形，一刀将那石块向上斩断，任凭它们砸在地上向身后的民居中冲撞过去。
“嗯？”一个东西从跟着那石块后面冲了出来，而它居然极度敏捷的闪过了索伟尔的这一击。
卡拉赫和弗洛德已经没有反应能力，只能任由那个血人扑在了卡拉赫的身上。
“卡拉赫！你会做海洛因吧！快做一点给我！快做一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