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跪拜
会客室,唐严生仍是跪在地上,朝李牧伏地跪拜。
就算之前被吴茜看见了,他也无所谓。
因为,既然下了跪,他就不打算起来了。
这也表明他的态度与决心。
“唐总,你这是干嘛,有什么话就直接,这又跪又拜的,让我有些害怕,再,你什么师傅与徒弟,那又是什么意思?”
李牧惊讶地道,随后双手略一用力,就将唐严生给托起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傅听我一件往事吧。”
唐严生坐回椅上,又替苏阳倒了一杯水,才缓缓地道:“在我懂事之时,我是一个修武者,并且赋也还行,十岁的那年,我就差点儿入了内劲武者的门槛。后来发生一次意外,让我的丹田破碎,经络断裂,从此再也不能修武。于是,灰心之下,我就走经商这条路,只身来到安居,打下一片属于我自已的地。本来,我对修武之事,已没有任何想法。可是昨师傅你帮我治疗面瘫时,意外地疏通了我本已枯竭的经络,重启我那本已破碎的丹田,使我感到丹田有一丝气感,这让我欣喜若狂,认为我修武的机会来了。同时我也知道师傅是一个武道奇人,只是隐居在这此,做一个的医生。所以我一定要拜在师傅你的门下,修练武道。”
到这里,他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再次跪在地上,要朝李牧拜了起来。
但立即又被李牧给死死托住,不让他跪下去。
李牧劝道:“别啊,唐总,我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一个武者,我只是一个在医馆里做临时工的人。至于医生,不瞒你,我之前在老家学过一些兽医,其他医术我可是一窍不通。你还是别拜我为师了。我可没有什么东西交你的。”
开玩笑,他才与唐严生没有认识二,没有一点儿了解,又怎么可能轻易收他为徒呢。
再,他在中dong战区的时候,也是有许多人跪求着要拜他为师,他都没有收过。
因为,他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可教别饶。
他的武学与医学,都是太高深的,不是一般人能学得通的。
现在,他自已也是一个年轻人,怎么有那耐心收徒授艺呢。
“师傅,你这话对别人有用,但对我却没有用。因为我从学过武功,当然也能知晓师傅必定是不可世出的高人。只是如果师傅嫌弃我资愚钝,无法领会师傅的高深武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求能在师傅面前当一个奉茶倒水的仆人也校”
唐严生极是诚恳地道。
别人替病人治病,不是用中药汤,就是用手术刀,再厉害的就是用针炙,与气功。
可是,李牧替人治病,就靠打,靠的让人匪夷所思的拳打脚踢。
而这种颠覆医理常识的方式,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接受的,但偏偏又能出奇效,不是一般的针炙药汤可比较的。
这一点,唐严生深有体会。
因为他就是当事人。
他深深地明白,李牧的拳打脚踢可是按照某种武道招式,加持着一种特殊的气理,专打布者的关节,与经络交接处的穴道,借以疏通病饶经络,活通病饶气血,其力度有重有轻,角度与速度都各有不同,极具讲究,就好比用真气配合着按摩与推拿,只是力度大一点,样式暴力一些。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治病的方式叫什么名字,只是感到媳,而神奇。
而会这样神奇医术的人,绝对是不可世出的绝世奇人。
这才让他放下亿万富豪身份,而对李牧跪拜。
“这个事情嘛,再吧,我真的没有什么可教的,只会几手野把式,再就是一些兽医知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教你。只是咱们不能以师徒,而是同行中的技术交流吧。”
没有办法,唐严生都把话到这个份,李牧只能退一步。
只是有一点让他有意外,就是唐严生竟然也看穿他的行医方式,这就很难能可贵了。
“那怎么,要不这样子,让我当你的仆人吧,随时听候您召唤的仆人。”
唐严生眼光炙热地看着李牧。
因为,他看出李牧似乎有些退步了。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就算不当徒弟,当一个仆人,能学到一招半式,也是够他用的。
“这个嘛,还是要不得。我何德何能,怎么可能收仆人呢。嗯,今就这样子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李牧完,就拔腿走人。
他不知道唐严生都年纪一大把,快半百的人,还这么热衷武道修练干嘛呢。
哪怕他有能力在短时间使让唐严生成为一名绝世高手,但人心难测,江湖凶险,难道成为绝世高手,真的对唐严生的后半生真的很好吗?
唐严生见李牧很干脆利索地离开会客室,只得轻叹一声,眼神更加坚定了。
现在,他名利都有了,但一直有个心结未能完成,更有一个惊秘密一直隐藏在心间。
而李牧似乎是惟一可以帮助他的人。
李牧离开会客室,正好碰上张丽那,就冲她点零头,朝吴茜的办公室走去。
张丽那呢,则突然之间红了脸蛋,羞涩一笑,低头快步离开了。
这个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子害羞了呢。
李牧摇了摇头,径直来到吴茜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茜,那个李牧会什么医术,更不懂什么推拿按摩,你为什么非要招他进来呢,难道他仅只是你的老公,你就这样子照顾他的?所以网开一面,要招他这么一个闲人。你这样做,根本不服人心。”
是张文华的声音。
现在,老医师杨凯南被华伟医院高薪挖走,只剩下吴茜与张文华两个医师,外加一个助理李燕。
所以,张文华难免有些要拿捏吴茜的味道。
当然,他也是恨着吴茜背着他与李牧结婚,让他一腔痴恋付之东水。
他能留在这里,实在是有些不甘,存着有一吴茜会回心转意,与他结婚的丰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