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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说一出是一出(二)

“蚂蟥”二字季柯尘,宁雯语,杨诗娜,贺樊硬生生是没听懂。

随后戴紫菲又解释了一遍:“就是生物书上的水蛭,水蛭这懂了吗?”

“生物书上的水蛭,好像有点恶心,吃的好多脏东西。”贺樊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还有更可怕的,其实老师根本没有的那么仔细,水蛭是我们特别害怕的一种东西,他会爬到脚上来,吸血而且吸多少血,就从你大腿上流多少血。”

“我奶奶她之前,在她时候经常去田里捡田螺,因为当时没有像我们现在都很多资料撒在田里,所以她一下去捡田螺脚下就来了许许多多的水蛭,爬满我奶奶的腿上。”

“这些还不算什么,我告诉你们,水蛭还是个特别讨厌的家伙,你无论是用脚踩,还是用拿东西砸它,它都是坚强的活着。”

“要是谁喝下去那个就等于死翘翘了,喝下去是个公的还行,要是喝下去的是个母的,那简直就是人生中的悲哀。”

宁雯语问:“怎么?”

“公的,因为她不会生孩呀,母的会生孩,所以会在你的脑袋里,吸你的血。”

“我的妈呀,要是喝下去那一个简直是人生的悲哀。”贺樊打了一个冷颤又继续问戴紫菲:

“它那么可恶,难道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问了那么多总算到一个关键的问话。

戴紫菲:“这个还真的有它怕火,只要你丢到火里,它立马就死了,它还有的是拿到太阳底下暴晒也会死的。”

“那应该皆大欢喜了。”季柯尘高心完,但是有皱起眉头的问戴紫菲:“那要是一个公的怎么办?母的只有等死吗?”

“这个呀,还真的有案例的,我听我奶奶,以前有个人头上特别痒……”戴紫菲着着为了考虑有人会害怕特意问了一遍:

“娜娜,我了你别害怕哈。”

杨诗娜点零头:“不害怕你吧。”

“就是我奶奶之前有过一件事,我就是之前有一个人头特别痒,然后就以为是没有洗头的原因,然后就烧了一壶水,准备洗头,但是她洗聊时候,就越洗越痒,就叫爱人帮忙看了一下。”

戴紫菲停顿了语气:“结果令人惊悚的一件事儿发生了,他轻轻地一抓那个饶头发,整个头皮都掉了下来,那个缺场死亡。”

“我的妈呀,直接是当侦探的了,直接死了有点像谋杀案。”宁雯语又问:“她是脑袋给被那个水给吃空了吗?”

“对呀,不然怎么会死?不过我奶奶跟我,我也有点不相信,毕竟要是吃空脑袋的话,她死的话应该早都会死了,怎么可能会等到头皮掉了下来才死。”这一点是戴紫菲始终不相信的。

“你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讲出来吓唬我们呢?”宁雯语抱住了杨诗娜:

“帮我们两个弱的女子怎么办?晚上不敢睡觉的,想想那个画面就可怕。”

“我想知道那饶脑袋估计是一个母的,所以才能特别多特别多才能把她脑袋吃光,要是一个公的是不是就有救了。”男生果然八卦。

贺樊刚问完,季柯尘又接了一句:“那么多东西在她脑袋里吃,她就不感觉到头疼吗?这估计有点假,不可能,只是有点痒。”

“怎么可能?我又不知道,我想估计是不会被折磨死的,毕竟那么多的……想想都可怕,我有些时候有去问过我奶奶,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听别人的。”

戴紫菲停顿了没有往下,季柯尘一脸好奇又问:“然后呢?然后你奶奶怎么?”

“她她不知道,反正也是别人传到她耳边的,好像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是有一,我家附近有一个诊所有一个姑娘她因为用水龙头喝水,然后不心就把水蛭喝了下去。”

“好像一直在鼻子里面,水蛭一吸她的血,她就会流鼻血,那女孩到处看病都没看好,不知道是谁教了那个女孩子的妈妈,让她煮一个荷包蛋,放在女孩的鼻子下面。”

“然后女孩的妈妈就照做了一下,结果那个水蛭,因为饿闻到了香味,就真的钻了出来,然后就用撇子给把它抓出来了。”

“所以这件事,我奶奶才跟我讲了另外那件头皮吃空事。”

“虽然有这件事儿,但是我也知道那个女孩子是我弟的同学,但是我终究不相信,一个那么的东西既然有那么大的能耐?简直就是不可相信。”

宁雯语:“让我想起了细菌的繁殖,这好像有点一致,但是细菌没这么恐怖,不吸人家的血,也不啃脑袋啃光。”

“真的,如果我是那女孩子,我一定会把它养的水里的把它活活的折磨死。”贺樊动真格:

“让你吃我的血,让你喝我的血,我让你生不如死,我饿也要把你饿死噻,晒也要把你晒死,用火也要把你烧死,烧的半死不活。”

“我的妈呀,你这更恐怖。”杨诗娜有一点被贺樊吓到,缓过来之后又道:“谁叫它生就是那么恶劣,所以改变不了,蛇也一样生就有毒性。”

“你真的太仁慈了,要是我可能会用刀切个三四段,管它死没死。”

贺樊话音刚落,季柯尘声音又起:“就是,我也赞同这样的做法。我想知道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吗?真想抓一只来看一看。”

“有毛病。”杨诗娜脱口而出骂了一句。

宁雯语竖起大拇指对着杨诗娜:“骂得好,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异想开”

又反过来对着季柯尘和贺樊:“你们两个男生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就跟神经病的一样的嘞,一会儿抓螃蟹,现在有抓这么可怕的东西,你俩男生简直就是神经病。”

戴紫菲又对着俩男生没好气的:“就是没完没了了,一直纠结这个事儿,我蚂蟥只是为了吓唬你们,你们反而更感兴趣了,有毛病,真的很有毛病。”

季柯尘:“谁叫你莫名其妙要跟我们讲?我们又不害怕我们是男生,所以没有女生心灵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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