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贱人的逆天身份
何孤走后不多久,羽士邱、寒双艺很快回到内间郑
尽管交流会很快就要开始,羽士邱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向这内间之中的面具男人汇报些情况。
这一点着实让人感到诧异。轻语湿骨林分阁阁主身份向来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次主动来询问情况,还是第一次。
最让寒双艺不解的是,这位阁主既不关心五国庆典,又不搭理交流会是否顺利召开。反而对之前这位何孤兄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与关心。
“可是之前这位何兄弟有什么问题?”羽士邱紧张道。同为一个人物,他敏感的察觉到这次阁主现身,多半与何孤脱不了关系。
温柔一笑,面具男人解开面具后方的束带,一头折射着些许光泽的青发,伴随阵阵清香从背后垂落下来。同时,她露出了面具之下的倾国容颜。
寒双艺惊讶的遮住了嘴,她万万没想到印象中威武高大的阁主,其真实身份,是这样一个美3到了极致的女人。高贵典雅,落落大方。摘下面具之后,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股冷艳典雅的气质。
女人摘下了面具,接着又解开了一身看起来沉重无比的盔甲。最后深深呼出一口气:“抱歉二位……请允许我用这样的姿态与你们对话。对于这几年的隐瞒,希望你们可以理解。解开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不,这是我等的荣幸。有幸见到阁主的真容。”羽士邱躬礼道。坦诚相待,这是尊重。
“你二人是唯一见过我真容的人,希望你们可以替我继续隐瞒下去。”女人温婉一笑,道。
“这是自然,阁主尽管放心。”羽士邱、寒双艺纷纷回应道。
“羽大师你着相了。术业有专攻,我在仙道境界上或许高你一筹。但论培药手段,却不及你九牛一毛。”
女拳淡一笑:“我叫林瑶。”
“林姐!”羽士邱点点头:“老夫记下了。”
“林瑶姐为何选择在这个事情坦明身份?”寒双艺不解道。
林瑶神色严肃起来:“二位可记得这几年我一直托付你们找的那个人?”
羽士邱闻言不禁的直起腰,神情肃然:“老夫从未放弃过寻找,一直派人暗中寻找下落。但,一直没有下落……”
寒双艺黛眉紧锁,也是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仅是凭借当年记忆中一个模糊的地点,线索太少了……这些年的寻找等同于大海捞针。”
“二位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要责怪二位的意思。这一次坦露真实身份,只是想告诉二位一件事。”
林瑶微微摇了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不久前我已成功与当年家主留下的线人取得联系。找到了这个家主费尽心机都要寻找到的人。”
羽士邱与寒双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知道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五国最大的仙料连锁基地——湿骨林大阁主!找到了自己当年为了回避家族内乱纷争,而遗弃在异乡的亲生儿子!白了,就是当今湿骨林的少家主!
“代老夫与徒,恭喜林大当家的。这么多年的努力终究是没有白费啊!”羽士邱目光有些激动。
他签约在湿骨林下,成为这里的御用五品顶尖培药师多年。湿骨林一直待他不薄。这里面少不了大家主对他的栽培,如今找到了遗落在世俗的家主,羽士邱是发自内心的激动与高兴。
“林姐可知家主什么时候打算把家主接回家族里?”羽士邱好奇问道。
“家族内乱才刚刚平息,家主以为现在并非最佳时机。夫人想到家主在外这么多年一直保受风霜,心有不忍,一直想把家主接回来。”
林瑶叹气道:“但家主以为,家主如是在这个时候回归。必将引起家族中又一轮新的轩然大波……因此此事,只能暂且延后。”
到这里,林瑶神色严肃起来:“世俗之中我等不便插手。这次我表露身份,是替家主夫人恳请羽大师和寒姐在世俗之中多多照应下家主。至少,让他不要受了委屈……”
“林瑶姐放心。我和师傅一定不负所停”
寒双艺正色道:“只是,家主现在到底身处何方?”一个五国大财团,着名家族的家主在外漂泊整整十七年,如今终于要被寻回。这大抵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林瑶微微摇头,苦涩道:“他现在身处宦思之中,被宦思所购买,成为火房里的一个奴隶。最近被调到了宦思一品堂,混得……还算不错吧……”
羽士邱深深一叹。就是混的再好,也不比当今湿骨林家主这一层身份啊。
羽士邱道:“要不要想办法把家主赎出来?给他在湿骨林中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老夫也好加以照应。”
“这倒不必。”林瑶优雅的摇摇头,道:“家主这层是极好的掩饰。大家主安排的线人也在宦思之中,相对而言也可保护家主安全。不过在生活上,还是希望羽大师和寒姐可以插手,多多照料一些。家主很坚强,一个人漂泊在外整整十七年。真的太苦了。”
“这是自然!家主对老夫的知遇之恩,此生无以回报。必定竭尽全力,保护家主安全!”
林瑶补充道:“还有一点,家主在宦思里有两个兄弟,这些年对他照顾有加。也希望羽大师多关心一下,且当是还了夫饶人情了。”
“林姐只管放心。”
“林瑶姐,家主究竟是谁?”听了这么多,寒双艺真的无比好奇。
林瑶委婉一笑:“他有些痞气,有些可爱,有时候让人发笑,有时候让人气得想打他。这么多年,家主虽然没少受别人欺负,但性格到底还是开朗活泼。这点诚然难得。”
“的确难能可贵。”羽士邱轻声叹息道。
林瑶道:“这个人,羽大师和寒姐都见过。”
“是谁?”
羽士邱与寒双艺同时一亮。
林瑶扶额,似乎有些头痛。尽管有点不愿承认,她还是淡淡道出一个名字:“何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