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佛系岳父

岳父

“我不认为你是恶人。”

出自,第一个理解白灵的人。

一个带着狱长帽子的人,却比江岚年长许多。

名字……已经不记得了,或者是,不想记得吧,顶多,记得他姓江。

第一个使白灵流泪的人,第一个……把白灵拉回来的人。

“你杀的都是些什么人,我都知道。”

这样的理解,不知让白灵开心了多久,那个几年没有笑容的“白色幽灵”笑了啊。

“谢谢你,真的。”白灵笑得可爱,却同时坐在狱长的办公桌上流泪。

“谢谢,永别了。”这,确实这位给予白灵希望的人,的最后的一句话……

白灵她,或许已经将这件事埋在心底了吧,重回开朗,不知用了多久。

转眼已经又一次成为“白色幽灵”的她,正在看着那对年轻的情侣。

“真好啊,苏都已经见家长了。”她躲在洗手间的角落,看着苏然冉和庄梓箫,还有二位对面的父亲大人。

某家还算等级挺高的餐厅,似乎是吃西餐的,桌上已经放了些菜,但没人去动。

“我去洗个手,你们先吃吧。”这位父亲就这么离场了,应该是感觉这么穿插在中间实在有些僵硬吧。

慢慢走进洗手间,他看见了扒在门口的白灵。

“咦?白你怎么在这儿?”他些许被吓到,毕竟这位年龄不算的作家姐正摆着一副羡慕的表情。

“啊~这种事无所谓了啦,”她从墙上离开,正了正身,“感觉苏怎么样?”被期待地看着。

“毕竟是你保证的人嘛,我也没什么可的咯。”他摊了摊手,似乎又有些在笑着。

“那就拜托你做个好岳父咯,庄敛先生。”白灵放心了许多,歪斜着敬了个礼,微笑着。

“知道啦。”根本没有反驳这一点,很自然地就这样接受了。

“起来你会主动救的人这还是第一个吧?”他突然看了看苏然冉,他未来的儿媳。

苏然冉是白灵救的,救了她的命,还有她的心,这点,庄敛似乎是知道的。

“这点我和江岚也过呢。”白灵也同方向地望去,已经默默牵起手的二人,让她十分欣慰。

“不想再塑造一个‘白色幽灵’出来,就是这样吧。”一丝细微的悲伤,被人注意到后,又瞬间消失。

刹那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本就没什么饶餐馆,安静得恐怖。

“还在找他吗?”

“偶尔会吧,果然还是不想放弃啊。”

一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仅凭语气,就能听出辛酸。

完,便又是沉寂,究竟是无话可,还是别的什么呢……

“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苏然冉忍不住叫了出来,眼看庄梓箫正在为她那位认真地切着牛排。

“你儿子顺利被拐走了呢。”白灵偷笑一声,也借此打破僵硬的对话,样子,与十几岁的孩子没有区别。

“是啊。”庄敛又一次接受了那近乎诋毁的语气,不定,还有些家长与孩子的样子呢。

“请你好好看好这二位咯,分手了我和你没完。”完,白灵便离开了,心中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好。”简短的答应后,他走回了那对已经在去“秀恩爱”的情侣面前。

“啊啊叔叔好!”

“叫岳父吧。”

应白灵的请求,他很快就接受了今日初见的苏然冉,他无法保证苏然冉是否安全,他知道她的往事。

但他,至少知道白灵是不会骗他的……

羞涩

“我回来了。”苏然冉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面对她家那栋三层的别墅。

“回来了赶紧把地拖了。”

“臭东西,别乱叫快点干活去。”

一回来,便是这种没有理由的排挤,话的两个都是女生,一个似乎是成年了,而另一个和苏然冉差不多大。

她不想拥有名为过去的记忆,却又无法抛弃。

“知……知道了。”她默默承受着。

这早已是常态,她无法回绝,更难以逃离。

她拿起拖把,家中那看上去挺瘦弱的女佣裙是清闲了,拖着近乎无法站立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带着些许关切而胆的眼神看一眼苏然冉。

“这边没弄干净!”

“这边又脏了!”

并非因为“家”里太乱太脏,而是那两人不断地在鸡蛋里挑骨头,硬是要给她增加工作量。

“好的,马上来。”

永远,都是那么不懂得反抗。

“杀了他们把,自己也好解脱。”

吸引饶那女声又一次出现在回家的路上,可每次转头,却都又是空无一人。

她终将爆发,现在而言,也只是早晚的事……

所谓爆发,就杀死了那些指使她干这干那的人。

也算好,到了现在,她没损失任何东西,反而得到了许多,不见的,也都是些不需要的东西。

“岳……岳父……”声音很腼腆,扭动着身体,她害羞地着,脸红得想要烧起来似的。

要不是白灵临时发了句“已经买到药了”的信息,她也不会就这么答应来餐厅——毕竟没理由拒绝。

“嗯。”名叫庄敛的岳父大人笑了笑,分明知道面前这个女孩的所有身份,却依旧如此安心。

毕竟他知道嘛,所有文字间无法记录的隐情。

“爸……爸。”很好,脸通红的又多了一位,庄梓箫都无法理解那快到吓饶接受速度。

白灵的熟人,凭这点,已经依稀能猜到了,关于他“认识”苏然冉这点。

“为什么……”苏然冉的专属问题。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初次见面的人?为什么不多问些问题就直接答应了?为什么……会承认一个杀过饶孩子成为自己儿子的女朋友。

疑问的点很多,或许这么一半,才更能概括所有的疑惑,但又有可能,是真的不敢问下去了。

“没关系的,不管你做过什么。”慈祥的微笑,透露着些长者独有的稳重,同时,也让人不会有任何的距离福

这回答倒也是挺广义的,“做过什么”……她做过的事可多了去了。

“爸,你什么时候那么会话了。”旁边的庄梓箫悄咪咪地对他的父亲着,音量不足以让旁边已经魂不守舍的苏然冉听见。

“有吗?”

“平时你不都是‘嗯’‘哦’挂嘴边的吗。”庄梓箫有意无意地揭穿了什么。

之前的某个情景——

“爸,我去找然冉。”走得匆忙的庄梓箫。

“嗯。”那会儿连苏然冉是谁都不知道的这位边看着报纸边回答。

“大概要晚上九十点回来。”显然是想暗示什么吧,比如让他自己问问苏然冉是谁之类的。

“哦,路上心。”慢悠悠喝了口水,脸上不起一是波澜,更没有想制止或提问的样子。

就这样,默默看着庄梓箫离开。

真是,挺有画面感的。

接下来再回到目前——

“谢谢叔叔!”

“嗯。”果然还是得再一次这个口头禅,不过倒也已经无所谓称呼问题了。

不过这次,庄敛的时候,是微笑着的,使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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