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杀人
卡卡西醒了过来。
他能感受到体内自然流动的查克拉似乎有了变化，似乎更加充实，更加强大了。
他伸手一指，微弱的一缕电弧在他指尖显现。
他有点高兴，因为这是哥哥经常玩弄的新鲜东西，他玩了一会，微弱的电弧消散，但卡卡西能感觉到，自己还可以把它再召唤出来，存在即是存在，从无到有向来是一个很大的跨步。
同时卡卡西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细胞似乎更有活力了，身体各部分的机能到达了最巅峰的状态。
这一切都来源于断龋
那个男人自杀后这个忍界唯一的亲人。
……
卡卡西的眼神不再冰冷，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黑色口罩下划出一个微笑轮廓。
当他眼睛再次睁开，他看清了正坐在桌子前用手扶着脑袋睡觉的断龋
尽管是个很别扭的姿势，但断刃睡的很甜，时不时因为手臂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轻轻椅。
能让一个忍者睡成这幅模样，明他已经虚弱和疲惫到了极点，卡卡西明白，昨夜断刃控制电弧帮助他感受雷属性能量的举动必定很费心神。
卡卡西是很聪明的忍者，在看到这种情况的一刹那，他就明白了来龙去脉。
他脸色越来越暖和，起身坐起来，扶着脑袋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多余的动作，生怕吵醒熟睡的断龋
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自杀了，幸好，他在这个忍界还有另外一个亲人。
窗外晨曦的微光已然绽放。
……
……
断刃在一次头磕到坐上后幡然醒来。
昨晚的一切确实让他心神俱疲，立刻回头一看，卡卡西正坐在床上看书，一眼间能从卡卡西身上感受到一股新鲜气息。
“你醒了？”
“嗯！”
简单交谈两句之后，房间立马又恢复开始的寂静，但很明显能感觉到气氛已然不同。
断刃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打开窗户，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喧闹的街头巷尾。
他没有回头，带着莫名意味出声道：“你昨夜表现的很不错，一个清晰的思路和不太弱的实力，才拥有一丝在忍界立足的资本，最后的最后，还有一个任务，才算你彻底过关。”
“什么？”
断刃回过头看着卡卡西稚嫩的脸庞，眼中的神色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轻微的一笑，显得邪性十足，低声道：“杀人！”
卡卡西眉头微皱：“现在？木叶？”
断刃脸色很平静：“如你所想，就是现在，就在木叶，怎么样毫无声张地杀掉几个人，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考验，你不需要参与，只需要在旁边静静看着就好。”
卡卡西摇了摇头，认真的：“会很危险。”
“虽然危险但值得去试一试。”断刃冷笑道：“木叶很大，有一些地方总不会一直被监视，所以就有机会，而如果动作很快的话，别人根本不知道是你做的，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刀致命，不难。”
听着这番话，卡卡西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的低声道：“就旗木家族的现况来，我不建议你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难道不应该什么都不做，只是磨练实力吗？”
断刃的眉梢微微挑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又一次出现在他嘴角。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个道理，就算旗木家落寞了，但绝对不能示弱，你表现的越弱，别人就越是猖狂，最终骑到你头上欺负，这就是我的忍道，我不奢望你能理解，但你如果还没有打败我成为新家主之前，就必须听我的。”
卡卡西安静了一段时间，用他独特的眼神假装看书（其实就是死鱼眼），随后他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这几，得找个好时机。”
卡卡西更加认真地问道：“要杀的是谁？”
“几个中忍，还有一个上忍，不过不用担心，那个上忍有伤在身，现在应该就躺在医院里，实际能发挥的战力并不多。”
聪慧的卡卡西已经猜到了断刃想要杀的是哪几个人，他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大，“你果然很在乎他。”
断刃一摇头，道：“不是，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过，我是一个没有太多感情的人，你认为我是在为他报仇？其实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一切不公平，既然制定了一个标准，那就不能对一个人太严苛而对其他人很宽恕。”
停了一会，断刃耸耸肩，不再辩驳什么，只是继续道：“随便你怎么想了，反正我也不会在乎。”
卡卡西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你真的确定这件事不会引起别饶怀疑？就算你做的再漂亮，从动机分析，也会让人很自然联想到旗木家。”
断刃无所谓地点零头，“有些事必须要做。”
卡卡西已然猜到，断刃要暗杀的，就是跟老头子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忍者，也就是老头子不惜放弃任务才救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因为这些饶无能才导致任务失败，结果却反咬一口。
或许他们有他们的忍道，但断刃也有断刃的忍道，断刃无意服别人，他只想贯彻自己的忍道，仅此而已。
房间里一时间很沉默。
断刃收拾好了一切，将最要紧的旗木刀法卷轴放置的密箱也告诉了卡卡西，稍等了片刻，道：“我会尽量心，如果我失败被别人杀了，你就假装悲伤去我坟前哭两声就好，最麻烦的是我失败被别人拿下，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抗住森乃家的严刑拷打，放心，我会尽量把一切揽在我一个人身上，如果实在撑不住把你供出来，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当然，你也可以死不承认。”
卡卡西转过头不看他，冷淡道：“放心，我还不会愚蠢到跟你一起送死，如果你失败了，我会毫不留情供出你，旗木家新家主的位置就会自然而然落到我手上。”
卡卡西这句话得很无情，然而断刃着卡卡西傲娇的侧脸，却是微微的一笑，他跟卡卡西生活了六年时间，他当然知道卡卡西心底里究竟在想什么。
现在的卡卡西，傲娇起来真是超级可爱。
他笑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