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无心的

要兰贵妃出了事这宫中谁最开心,夏暮白想,恐怕没有谁比莉皇贵妃更加的开心吧。

毕竟,一后宫不能容两个贵妃呀!

萧其科和李得胜联手,隔了一,这事便出了结果。

原来这传宦是之前被灭门的盛家重金塞进兰贵妃宫中的人,目的就是打算事情败露后,将兰贵妃从高位上扯下来,让已被处死的明妃上位。

只可惜后来,整个盛家被翻了老底,自身不保,便无人再想起传宦这个人。再到后来,盛家被灭门,至此除了净身房的管事,无人知晓传宦的来历。

兰贵妃也因纵容奴才在宫中横行霸道而被降兰妃。

知晓了此事的欧阳右相恨不得去乱葬岗将盛家饶尸翻出来鞭尸!眼看兰贵妃就要当皇后了,竟然被这破事搅和了!岂能不怒!

*

恒春宫内一片狼藉,

“哐当。”

“啪啦”

“啊!啊!!!!!盛似锦这个贱人!!!死了也要连累本宫!!!!盛家!!!”

“娘娘你心别踩到了碎片,娘娘心!”

齐嬷嬷跟在兰妃身后,兰妃压根听不进去,手拿到什么便扔什么。

直到侧间传来孩的哭声,她才作罢,快步的踏过地上的狼藉,跑过回廊,将三皇子抱起来。

这孩子,早在满月当,风傲延便赐名风彦谕。

此时风彦谕躺在他母妃的怀中咿呀咿呀的,还未会话。

“彦儿乖,是母妃不好,是母妃不好吓到彦儿了!呜呜呜呜呜......”

泪水以此由决堤千里,齐嬷嬷捂着受赡额头,站在门边,心中恨意顿起;

她家主子是这澜沧右相之嫡女,从金尊玉贵的养着也不为过,在府上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总有一日!她会让这宫中,伤害过主子的人付出代价!!

两日后,启程秋猎。

除了禁足的宁妃,几乎后宫嫔妃都去了。

此番夏暮白带的四人抽签的决胜者——阿宝。

两人上了马车,才知道跟她们同坐一辆马车的是温昭容。

夏暮白向她请安过后,便坐在了一旁,

两人唯一的交流,就是路上时夏暮白问她要不要吃果脯,温昭容冷声拒绝后,她也就没再问了。

横竖,她眼前的人是苏婕妤的表姐,上回苏婕妤踹的她一脚,被降了位份这事必定还在记恨着她。

不过,她这人一向遵循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找机会还回去。”的原则。

两人维持着这个状态待了一日,到邻二日夏暮白被叫到了前头伺候。

期间,莉皇贵妃来给风傲延请安过一回,看到她的时候脸都气歪了。

从未想过回去她和温昭容马车上时,日子会有多舒坦,毕竟呀这温昭容可是秦霜羽的跟班呀。

可没想到她方回去就被泼了一碗茶水.....

“真是对不住了夏妹妹!马车太颠了,一时没拿稳所以就......”

夏暮白瞬即打断温昭容的话,咬着牙根,

“无妨,姐姐定是无心的!”

温昭容就是两只手掩着唇,也掩不住她此时幸灾乐祸的模样!

“妹妹真是大度。”

她该庆幸这茶水并非是滚烫的,但这入秋的气,风一吹,那领口处湿淋淋的地方都是冷飕飕的!

她带的东西多,可这回出行马车有限,不可专门为她再弄一辆车这么打眼,于是有一部分便放在了前头,风傲延那儿。

而那一部分,就敲是她的衣裳。

马车行至半路,夏暮白端起茶碗学着方才温昭容泼她的模样,

看着温昭容一脸的狼狈,夏暮白捂着嘴唇,

“呀!温姐姐的没错!这马车呀确实太颠了!”

“无事,妹妹定是无心的!!”

温昭容这么回答,旁边的她的侍女可就不服了,

“方才马车并不颠簸平稳的很!夏充仪你定是故意的!”

阿宝一边擦拭着车上的水迹,一边怼那婢女。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那方才我也可是温昭容故意泼我家主子囖!?”

那奴婢气的鼻孔直抽;

“你!这儿有你话的份吗!我们主子比你家主子高了不知道多少个辈分,你侍奉的不过是个奴才,而我侍奉的可是主子!!!侍奉奴才的奴才就是贱泥!”

“玉高!差不多行了!”

看着这主仆一唱一和,夏暮白冷笑了一声,站起一巴掌甩到那个叫玉高的奴婢的脸上,

“你最好出去叫,最好现在闹起来C让整个随行的人知道你方才那番言论,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你家主子被你连累受罚,还是我被罚!”

那奴婢捂着脸看着温昭容,温昭容狠瞪着她。

夏暮白伸手将湿淋淋的头发撩到耳后,嘲讽的扫了温昭容一眼,

“怎么?不服?”

“夏暮白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等莉皇贵妃当了皇后,有你好受的!”

“噢!”夏暮白拎着还在擦拭马车的阿宝的领子,将她按回座位上,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我会怎么个好受法呢!”

“哼!”温昭容冷哼了一声,接过玉高翻出来的衣裳换上。

不一会儿车停了歇息,夏暮白一刻也不想和她待在一起,直直的往前头风傲延那儿去,一路上遇到的奴才,见她如此狼狈不由的纷纷猜测是发生了何事。

风傲延在马车上批阅着几份从边疆寄来的急报,听闻夏暮白来了,诧异了一下。按照夏暮白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果不其然,抬眸便见她湿着脸庞的头发入内。

“妾给皇上请安!”

这嘴巴撅的,能挂好几个油瓶。

“起来,换身衣裳梳洗一下吧!”

“是。”

风傲延的马车够大,车后还有一个隔间换衣裳。

整理好衣裳后,夏暮白擦着头发从隔间走出来。风傲延放下手中的奏章看了夏暮白一眼,招手示意她坐过去,拿过她手中的帕子,那散发着普通茶叶香的头发在他修长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

“与人吵架了?”

“嗯”夏暮白闷闷的了一声。

“怎么回事?”

夏暮白没具体,只概括了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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