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VS赤邪
“不必。”皇甫函治忽然厉喝,“臣弟亲自送他回去。”抱起独泽的尸体,皇甫函治大步离去。许是有些英雄重英雄的缘故,皇甫函治失仪君前。若非为了素和,独泽不会应劫。就在刚才,他眼睁睁看独泽血尽而亡,心里怎会不难受。
轩辕素和的泪忽然掉下来,为什么总要有人死?争来夺去那些虚无的名利,有意义吗?扭头,却见皇甫函承异样的眸子正死死定在她身上,心头陡然一惊。
蓦地察觉皇甫函治的失礼,紧忙跪身,“皇上恕罪,方才王爷他……”
皇甫函承忙将她搀起,“都是自家人,王妃当真多虑。”
下一刻,她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死死捏在掌心,眼底的贪婪令人胆寒心颤。手炙热紧握,几乎要将轩辕素和融化。
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轩辕素和面露愠色倒退几步,骤然飞奔而去。
身后,皇甫函承面露凶寒,眸色凄厉。
待平定天下,收回所有军政大权,势必要你们哭着来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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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孤坟。寂寞缭绕,新建的墓地,干净孤寂。洁白的坟茔一如主人生前的纯净,白色,也许是世上最执着的颜色,与黑色的夜交相辉映。
身体里一个力量衰弱,另一个灵魂才能复活。
所以此刻,他不是赤邪,是萧逸。
那个有着紫色瞳孔的赤邪,在体内封闭自身静心疗伤。
指尖,触摸冰冷的墓碑,抚过每一寸无温。慕容羽三个字犹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在左肩下方。曾经,他渴望杀了她,而今她真的死了,并且真真实实死在自己手里,他却一下子学会了哭。命里两个女人,一个让他学会笑,一个让他明白哭。
可惜,两个都离他而去。
现在,他也像埋在荒野的孤魂,孤零零的只剩下自己可以拥抱。
体内的流淌着属于妖王的力量,五指张开,掌面拂过墓碑的瞬间,字体焕然一新。白色的墓碑上,赫然呈现【萧门慕容氏之墓】,若她在世必定欣喜若狂。最终,他承认了她的名分,可惜在她死后。
她再也无法看见。
体内的妖王开始醒转,他知道再过不久,这个身体又不再是自己的。
至少,他杀了独泽。
报了一剑之仇。
所以,他无悔。
为了报仇,他可以不折手段,因为他是萧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个激灵,眸子瞬间呈现紫色。月下闪烁着凄寒之光,迫人森冷。长袖一挥,低声冷喝,“出来。”
破爻顿时现身跪地,“主上。”
“怎么样?”赤邪居高临下。
“一切都已备下。”破爻毕恭毕敬。
瞬间,重返不归山庄。
太极殿,红烛高照,莺歌燕舞。
曼妙舞姿翩然盈动,婀娜的身段在若隐若现的轻纱下尤为妖娆。四个容貌姣好的女子,衣着通透,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跳着如梦似幻的舞蹈。抬眼间,媚眼如丝。
破爻识趣的退下。
赤邪似笑非笑的步入花丛,眼底泛着邪冷之色。冷魅的容颜,足以令每个女人心醉。这样集高贵与傲气于一身的男子,果真世间少有。何况,还有这样一副风流至极的俊俏。
女子们急速围拢上来,轻纱漫舞,各自施展着花枝招展的媚人之术,争相招揽这位入幕之宾。
蓦地,他抱起其中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唇角带着欲/望之色。
其余三名女子见状,只能懊恼的跺脚,悻悻的退出大殿。
门,随之合上。
“你叫什么名字?”赤邪拦腰抱她,慢慢向内边的寝殿走去。
女子妩媚娇娆,发出销魂之音,“贱妾红烟。公子好生俊俏,此处亦是气派无比。”
“你可喜欢久居于此?”赤邪将她轻置床榻,幽然轻笑,眉目间带着一丝肃杀。
“自然。”红烟修长的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颈,用舌尖引诱般舔舐自己的红唇,销魂至极。此生长留在此又何妨,美男相随,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她的举动,摆明诱惑。
赤邪瞥一眼勾住脖颈的修长美腿,白皙的肌肤透着一丝清凉,薄薄的轻纱下,密林花蕊展露无余。魅然嗤笑,“既然如此,莫要后悔。”
红烟咯咯笑着,蚀骨的声音一直钻入人的心里。
她忽然起身,一把搂住赤邪的脖颈,在他耳边时断时续的吹着暖风,体香幽幽传入赤邪的鼻间。浪/荡的声音随即响起,“你是我的主人,想怎样都可以。从此刻起,贱妾便是你的,任凭处置。”
言罢,温热的舌尖,刻意挑拨他的耳垂,胸/前的丰盈不断摩挲他的身体。手,缓缓探向他的腹部,继续一直往下。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赤邪的眼底迸发出赤/裸/裸/的欲/望,猛然将她压在身下。
“知道吗,你在玩火。”他森然笑着,邪冷到了极致。
注视着赤邪的面容,红烟有些微颤,这样妖冶的模样着实令人窒息。紫色的瞳孔隐约散发着戾气,不由的令她面呈微恙。
敛了神色,红烟脑海里想着富丽堂皇的殿宇,呼来喝去的奴婢,以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起曾经俗不可耐的闺阁等待与贫苦,可谓天壤之别。她要富贵,更想高人一等。换上刚才一贯的妩媚,羽睫微扬,“那就用贱妾的蒲柳之身,熄灭公子的这把火。”
赤邪冷冽置之,瞬间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
红烟深吸一口气,在赤邪的注目下起身,为他宽衣解带。
赤身相待,第一次见到男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毫无赘肉的健壮。完美的腹部弧线是上天的恩赐,古铜色的肌肤令每个女人为之抓狂。只一眼底下的硕大,她便身子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她还不是真正的女人,何曾知晓接下来该做什么。
除了方才每人一本的【春/宫/图】。
可是上面所画,看起来容易,她却从未做过,自然不知怎样去做。
“看样子,你尚需调教。只是有第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过了今晚,你便再也不需这些。”赤邪的话语宛若地狱之音,带着沉重的阴寒,飘渺不定。
一声冷喝,他将她霎时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