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 麻烦了
在那堆丧尸之中,沈坏看到了非常明显的金色光芒。
豹丧也是一身金黄色皮毛,但是他身上的那种金黄色比较暗淡,有一种廉价感觉。
而那几道金色,则是极为华贵绚烂的金色。
而且,金色只局限在那几只丧尸的耳朵上,其他部分,则没有金色闪动,都是普通的样子。
这是,金耳丧尸!
沈坏浑身不由地冒起一股冷汗,他又想起了上次遇到金耳丧尸之后的惨烈场景,那一次,他们险些死在丧尸大潮的包围之郑
这金耳丧尸,是丧尸之中的皇族,对于其他丧尸有着无与伦比的掌控力和限制力。
有他坐镇在丧尸群之中,那本来混乱毫无组织的丧尸们,顷刻间就会变成一只有组织有战力的强大军队。
这对于人类来,就是一场恐怖的灾难!
丧尸大潮的战斗力,会顷刻间扩充到原本的十倍还多。人类们对抗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也会成几何倍数上升。
如果光是这样,那还没什么大不聊。
这些士兵们都是何家人,他们死再多,张越和沈坏也不心疼。最多就是没办法杀死更多的丧尸,张越会感到比较遗憾和可惜罢了。
但是,金耳丧尸还有一个最恐怖的地方。
他不怕驱魔香!
原本有再多丧尸,张越和沈坏也无所畏惧,只要点燃驱魔香,就能够在万千丧尸之中杀出一条生路。
但是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金耳丧尸能够让所有的丧尸们,都对驱魔香的威慑效果免疫。
这下子,张越和沈坏的保命底牌,就等于是变成了一张废牌。
他们两个,现在也和下方那三万士兵一样,绑在了同一条船上,要生一起生,要死便是一起死。
一根绳上的蚂蚱。
沈坏的嘴角抽了一抽,低声骂道:“我真是日了,怎么招来了这些祖宗,惹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咱们两个的命只怕都要不保了啊!”
张越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之中酝酿起几分杀机,低声道:“既然他们来了,那就别想走了。我会把他们,和那些丧尸们,一切都留在这里!”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张越的心中只剩下冷酷的杀机。
金耳丧尸又怎样,丧尸皇族又怎样,免疫驱魔香又怎样?
基因毒气弹是针对基因发动的,张越还就不信了,金耳丧尸的实力能强大到免疫基因毒气弹!
就算这金耳丧尸是选之子,真的能无视基因毒气弹的侵袭,那他总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护住其他的丧尸吧?
只要能把其他的丧尸都给毒死,那就剩下几只零零散散的金耳丧尸,张越也有足够的信心应付!
把这些金耳丧尸都给解决掉,那就是一大堆的材料。正好四级药剂之中,有一种药剂必须用金耳丧尸身上的材料来炼制,这一次,张越正好凑个齐整!
有金耳丧尸出现,那些丧尸的战斗力和冲锋强度明显比之前强出太多,一波接一波的丧尸,悍不畏死地向前冲锋,哪怕前方就是死神,也一样毫不畏惧。
更重要的是,张越很是细心地发现,丧尸群的行动,和进攻队伍的构成,也出现了极为微妙的变化。
五团和七团这边,因为承担了分割丧尸潮的任务,防御层面比起其他三个方向来,要弱上许多。
也正是因为这个,针对五团和七团的丧尸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清一色的变成了变种丧尸,豹丧,猩丧,蛛丧,蛇丧,一波接着一波往上冲,毫不停歇。
而攻向其他三个方向的丧尸潮,其间则根本看不见任何变种丧尸的身影,完全都是由最为普通的丧尸组成。
张越冷哼一声,表情不善道:“这些金耳丧尸,还真是够奸诈狡猾,居然都学会集中优势兵力攻击薄弱地带了?”
沈坏轻轻点头,严肃地道:“的是啊,这些丧尸都跟成了精一样,现在他们的目标,明显就是从五团和七团这里入手,想要一举攻破我们构筑的防线。其他方向,虽然攻势也极为猛烈,但是很明显,他们并没有将那三个方向作为突破口。”
那些冲上前来的普通丧尸,全部都是作为炮灰存在的。他们的战略价值,就是牵扯其他方向的兵力,不让他们脱出身来支援另一边。
这些该死的丧尸,竟然还懂一点兵法?
张越霍然转身,望向一旁的沈坏,低声道:“老沈,现在的情况极为恶劣,我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必须尽快压制住丧尸的攻势,否则一会等到五团和七团的防线崩溃,那一切就都回乏术了。”
沈坏瞟了张越一眼,坚决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行,你不能走。下面的丧尸那么多,你一个人冲下去,又能有什么好处?”
“我实话告诉你!”
沈坏冷哼一声,道:“姓张的,你别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高了,我实在的,你就是个普通人,没有救世的能力。下面那可是三万大军和一百万丧尸终极厮杀,你一个人扎进去,能有什么效果?”
张越颇为自信地笑了一笑,道:“我自有手段。你留在这里,如果叶文再上来,你负责给他指挥。老沈你当年在军队待过那么长的时间,指挥这规模战役,应该算是得心应手的把?”
沈坏的脸都黑了,规模战役?
有没有搞错,这特么的,哪儿规模了?
总参战人数都超过七位数了好吗,整个人类的战争史上,有哪场战斗能有如今的规模?
他沈坏是参过军不假,是有丰富的战争经验不假,可是他都是打先锋的,哪有坐镇中央的本事?
可张越显然没有听沈坏解释的意思,扔下沈坏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则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朝着楼下冲去。
沈坏嘴角一抽,没好气地骂道:“你走也可以,记着,给我他妈活着回来,要不然,老子鞭尸也要揍你!”
“知道了!老沈你放心,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死呢!”
张越笑了一声,远远地调侃医生,然后脸色便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