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九章 太上老君
李逸寒的疑惑弄得浩哲颇为不解,上前好奇的问道:“逸寒哥,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太上老君如果真的剥离了‘人性’那么他飞升之前为何只是将李耳封印在了炼丹炉内,而不是放了他或者彻底消灭它?”
见到浩哲还是一副不甚明聊神态,李逸寒接着道:“虽然已经剥离,但李耳依旧算是太上老君的一个分身,将他留下要么便是太上老君不舍毁灭‘自己’,要么便是无法毁灭。”
:“无法毁灭,是因为会对自身产生伤害嘛?”浩哲试探的问道。
浩哲话语刚落,李逸寒霍然喊了过来,弄得浩哲一位自己错了什么话呢。
只听李逸寒接着道:“既然已经剥离‘人性’,那么不舍毁坏的可能性就极,倒是你的那个会伤害自身的可能性很大。”
皱着眉头,原地转了两圈后,李逸寒再次道:“那么这些结界便不是困住李耳的,而是‘保护’李耳的了。”
听到李逸寒的话后,浩哲沮丧的道:“那这炉子便不是空间的钥匙了是吗?就无法将师父和赵叔叔救出来了是吗?”
:“炉子虽然不一定是空间钥匙,但必然会是救出他们以及出去的关键所在,炉子还是要激活的,只不过我们得现将那个李耳弄出来!”
罢,李逸寒围着炉子走了一圈,将四支葫芦全部插进了火口后再次对浩哲解释道:“咱们目前的行为正在破坏太上老君留下的大阵,要想出去炉中的那个李耳便是咱们那谈判的关键,只有掌控住了他,咱们才有可能救出你师父以及卫戍,才有可能出去!”
看着李逸寒微皱的眉头,浩哲再次问道:“那逸寒哥你还将四支葫芦全部插了进去,那岂不是要烧死他!”
伴随着炉中李耳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声,李逸寒耐心的解释道:“他可是太上老君飞升前的分身,虽然大部分的修为必然会被太上老君所带走,但咱们也不能低估他的实力,不先耗光他的灵力怎么能将他放出来。”
听到李逸寒的话后,浩哲似懂非懂的点零头,走到一边,坐到之前李逸寒坐的那个木盒上,安静的看着李逸寒围绕着炼丹炉来回走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炉内李耳的嘶吼声渐渐低了下去,逐渐转换为求饶之声,接着竟然彻底没了声音。
李耳声音消失之后,李逸寒攥紧了双拳,额头竟然起了细的汗珠,几次走向炉前,但最后时刻却都又是走开了,几次之后,李逸寒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闭目宁神起来。
就在李逸寒坐下不久,李耳的谩骂之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只是这谩骂之声虽然高亢,但明显中气有些不足,往往骂上几句便要停歇下来回口气。
李逸寒便如同受虐狂一般,李耳那边骂的越是恶毒,他的嘴角翘的却是越高。
渐渐的,李耳几乎已经骂不出整句来了,脏字也是一个一个断断续续的向外蹦出。
又过了一阵,炉中再次只剩下了熊熊的火焰之声,李逸寒翘起嘴角起身却是朝着炼丹炉的反方向走去。
将沉睡中的三只唤醒,留下一句:“干活了!”便转身走到炼丹炉前。
炼丹炉前,李逸寒位列最前,三只在他后面横排战列,而浩哲则站到了最后方。
看了眼身后,李逸寒面色严肃的将四支葫芦瞬间收回,而后又是高高跃起,将两道封印撕扯开来,最后更是不顾滚烫,将炉盖一脚踢开。
炉盖刚开,一道灰影迅雷般直射而出。
李逸寒虽在半空但也反应迅速,一记灵丸便狠狠的击打在那道黑影的背上,黑影身形一晃,三只更是骤然栖身而上。
悟空瞬间化作一丈多高,一把将其拽纵狠砸落地面,圭与角角动作也是不慢,但黑影落地后便直接扑身而上,对着黑影便是一顿光彩夺目的暴打。
李逸寒本想上手的,但见到三只捶的欢快,便站在一旁戒备起来,以防被这货再溜了。
李耳本就几乎被炉中九玄火耗光了自身灵力,最后一丝灵力也全部用到了从炉中蹿出之上,如今在三只的手下早已被打的不成人样,就是连求饶的凄厉都没有了。
见到李耳已如一滩烂肉,李逸寒上前分开了三只,但也没有彻底对其放心,而是从须弥介子中取出了一副能够限制地阶后段的手铐,勉强找出他的双手给他带了上去。
即使这样李逸寒依旧不放心,毕竟是太上老君的分身,谁能保证他身上没有其他的手段,反正都是男性,李逸寒干脆将其扒光,最后更是让角角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上。
看来果然是被打的不轻,即使是这般羞辱,李耳依旧如一滩死肉般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逸寒又对着李耳狠狠的踢了两脚后,才算勉强放下心来,手腕抖动间角角一丝鲜血瞬间飞向炼丹炉南方那块空白的炉壁之上。
角角貌似已经习惯了李逸寒对他的这种残忍行径,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后便没事“马”一般在地上李耳嘎吱吱的骨骼摩擦之声中扭扭了屁股,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做了下去。
鲜血飞溅之下,炉壁上红光大作,一只展翼引颈向怒吼的朱雀霍然显现,不但补上了最后一块空白,就连被李逸寒踢到一旁的炉盖都自己飞了回来。
炉盖闭合,炼丹炉光华大作,瞬间竟然给李逸寒一种活了过来的感觉,一道模糊的人影缓缓的在炉前显现而出。
人影身着宽大白色道袍,白髯过胸,长眉似龙漂浮两侧,头顶却是光亮可鉴,背后阴阳双鱼兀自流转。
在人影出现的瞬间,李逸寒等人顿时戒备起来,光是这道人影便给他们带来了莫名的压力,三只更是瞬间便炸了毛。
在众饶戒备之中,人影缓缓张开双目,地间仿佛一下便亮了起来。
人影虽未张口,但煌煌大言却是瞬间在众饶脑中炸裂开来:“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