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数年往事,为你而死

深吸一口气,杜老夫人心疼的看了眼一旁安静坐着的杜时衍,毕竟是自己的子孙,看着他就是有苦都不出,甚至连争吵谩骂的话都听不到,她的心里就一阵心疼。

“十年了,阿衍也没有从那场爆炸中反应过来,不能话,听不到声音,你以为你们这十年不好过,我们就好过?我们杜家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煎熬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苏瑾言!”

完,杜拉夫人抬手朝着门口的保镖招呼一声,“送客!”

原本是来闹的,结果这才没有几句话就被杜老夫人噎得哑口无言。

一开始还估计绅士的风度的苏卫国一听杜老夫人下了逐客令,立马站起身,指着杜时衍然后吼道:“老夫人,你现在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一个死人吗?我女儿是不对,但是她为什么死可是你这个哑巴孙子的,我女儿是为了救他!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女儿也不会死!你现在把责任抛开了,都是我们言言的错了?

是,你们杜家家大业大,你们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你不要忘了,法律审判不了,可是公道自在人心的!

你不要以为时间过去了,你们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活的自由自在,打算继续娶妻生子?

我告诉你们,人在做,在看,你们杜家坏事做尽是要受到惩罚的!”

苏卫国越越难听,黑衣保镖直接过来,拉着两个饶胳膊就往外拽。

一边拽着,苏卫国一边不放弃的嘶吼着:“杜时衍,你记住我女儿是为了你死的!你给我记住!不要以为你听不到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给我听好了,苏瑾言是为了你死的!她是为了你!为……”

‘啪!’一声剧烈的关门声彻底将苏家两夫妻的声音隔绝在了外面。

一切又重回于安静,顾曼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愣愣的坐在杜时衍的身旁忘记了反应。

空气最怕忽然的安静,就在杜老夫人准备开口的时候,杜时衍忽然站起身,看着杜老夫人关切的眼眸,嘴唇轻启。

依旧是通过唇语读出他嘴里的四个字,“慢走,不送。”

“你……”杜老夫人还想什么的时候,杜时衍直接背过身弯腰抱起了顾曼。

回到卧室,杜时衍仿佛并没有受到刚才争吵的印象,拍了拍顾曼的头,“去洗漱吧,一会儿下楼吃饭。”

顾曼带着疑惑的进了浴室,然后一边刷着牙一边悄悄的从浴室中探出头来,看着站在阳台上的杜时衍。

他的身上从来没有过烟草的味道,但是却在今,顾曼第一次看到了他捏着香烟的画面。

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西装,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侧脸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真的如同刀削一般的令人移不开双眸。

洗漱完,又洗了把脸,顾曼换了身衣服才重新走了出来。

步调轻轻的走到了阳台,在他一身冷厉的站在阳光下的时候,顾曼的心里忽然一阵心痛。

当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介意。

即使当时在苏家夫妻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可是只有顾曼自己清楚,在听到‘苏瑾言’三个字的时候,他身体本能的肌肉僵硬。

上一次也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有了异常,而这一次也是因为‘苏瑾言’三个字。

所以,苏瑾言是谁?

为什么她会救他?

或者,难道这个苏瑾言是他过去的女朋友,为了他而死,所以一提到这么名字他就无法释怀吗?

手轻轻的从他的身子两侧环上,轻轻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脊上。

那一瞬间的安稳,如同孤独的飞翔在大海上的孤雁一般,一直在不停的飞翔着,却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彼岸。

从她就生活在孤儿院,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每都要收到院长阿姨的责骂,其他朋友的欺负。

在那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的缩影里,一群无依无靠的孩子们,想要生活下去,想要多吃一块糖,想要都吃一块肉就只能靠抢。

后来顾洪峰跟刘亚楠过来了,要收养她,就在那一刻,顾曼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迎来了好日子。

可是,她不过只是从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炼狱而已。

直到遇到他。

顾曼不敢奢求自己真的能够时来运转,得到上的眷顾,她相信有奇迹却不相信契机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不敢期望能够加入豪门,能够迎来所谓的豪门生活,她只求自己在这段挂你中无怨无悔,没有丝毫的遗憾。

“大叔~”

一瞬间的僵硬,杜时衍两手轻轻的按着她环着自己腰身的手,侧头问道:“饿了?”

“不饿。”轻声应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趴在他身后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似乎带着些许哭腔。

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杜时衍不由的回过头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的下巴,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看向了他。

“怎么哭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势,令她无法忽视的口气。

一直别着眼神不看他,可是他的视线太过于强势了,令她根本无法闪躲。

眼泪毫无预兆的顺着眼角滚落,豆大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指尖,在顾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低头,薄凉的嘴唇轻轻的印上了她的眼眸,将她脸上的泪珠一颗颗用唇瓣拭掉。

心里却是的那一块在此时此刻瞬间就被填满了,纤细的手臂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奉上了她的唇瓣。

今的她太过于异常了,杜时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毫无规章的吻就席卷了他口腔中每一个角落。

一个吻几乎令他几乎抓狂,尤其是在清晨的早上,在他最激动的时候,在他最经不起撩拨的时刻。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就让所有的理智尽数的突破了所有的束缚。

可是,今他还有个重要会议,不然他真的就按着她做到她求饶。

两手按着她的肩头,拉开了这个难得的清晨的法式香吻。

“曼曼,怎么了?”带着粗喘,杜时衍沙哑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尤其是对上他此刻清亮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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