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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互相引灾的冤家

方涥只负责菜,主食吃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情,他自己和两个丫头的食物,老早装进了保鲜盒里,烧鱼片、两份鱼汤还有一条烤鱼,其他的食物,方涥交给了那个把守通道的船工,看着他刚正不阿的性格,绝对是负责分发食物的最佳工作者。

网鱼的活动,一直在继续着,看着几十个大木箱里,都盛放满了,齐掌柜便找到了方涥,“风轩兄弟,这么多鱼,咱这船现在变成多载货物了。”

齐掌柜没要分鱼的事情,开口这些鱼的重量,已经重到要单独付船费的了,方涥一听,一巴掌拍在面门上,“哎,这是在下的错,起先打算与齐掌柜这鱼的事情,你看这中午给大家加工鱼,就给忘的一干二净,齐掌柜,这鱼如果拿去卖,你我二一添作五对半分如何?”

“哎哟,兄弟,果然是做大事的好苗子,上道!我齐某没看错人!”齐掌柜那样子就差没和方涥去结拜了。

“齐掌柜既然那么瞧得起在下,那在下也一句分外的话,那些船工帮咱俩网鱼,多少给他们也分点,这样吧,在下拿出一成,齐掌柜也拿出一成,分给那些船工如何?”

“好好!这网鱼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我齐某怎么会是贪财之人呢。”

“哈哈,之后还有很长的水路,这鱼我们是不会缺了,那这卖鱼的事情,还要劳烦齐掌柜多费神。”方涥不能白分那么多钱出去,虽然不知道这鱼能值几个钱,但事情尽量让别人做才是真理,所以一开口便把卖鱼的事情甩给了齐掌柜。

“好好!齐某先去安排一下,按照行程来,前面就有一个码头,原本我们不需要停留的,但为了早点把鱼卖了,再捞新鱼进来,之后我们的水路行程,可能要逢码头就要停靠了,这样不会耽搁风轩兄弟的日程吧?”

“不耽搁,哈哈,几日的工夫,在下还是可以拖延的。”方涥和齐掌柜话,尽量的心,不是担心齐掌柜会这么样,是因为这个船舱的隔音实在太差了,之前他就无意听到了另一批乘船客的对话,所以什么话都不能的太真实,更不能满了。

齐掌柜看着方涥话的用词,也是有点江湖经验的,没啰嗦什么,先去安排船工卖力扑鱼,还有张罗着靠岸后卖鱼的事情。

起另一批乘船客,那女子只有到了码头,才会走出船舱到甲板上透透气,连中午吃鱼都没露面,由此方涥推断,那个女子的来历应该不,相同的,如果有人追杀那女子,来势也必然凶的吓人。

想到有可能遭遇强敌,方涥犯难了,相比于古代,现世的日子安稳多了,而且一些东西都被严管了起来,普通人根本不能获得,想要弄些武器来古代防身,那难度太大了,唯一能防身的武器电棍,方涥老早就拿来了,其他的防具,能防止刀剑的,还有防刺服,可那玩意穿在身上不等别人来砍,就能先把自己热死,而且价格高,以方涥在现世的财力,买三个人穿的,只能是马甲类防御上半身。

方涥在思考着,两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秋月一睁眼便开始到处闻,那动静打断了方涥的思考,“你们俩睡醒了?以后,我们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你们的睡眠时间,也可以恢复到晚上再睡,反正在船上,呃......”到一半,方涥又想到另一批乘船客的追击者,便话锋一转:“呃,你们还是白睡觉吧,有些事情,还不能保证万全安稳,夜晚还是有风险,继续白睡眠,也是好事,先来吃东西,尝尝我的手艺。”

方涥罗里吧嗦一堆,两丫头刚睡醒根本没听多仔细,秋月更加没听,她已经找到了香味的来源,根本没心思听方涥话,两只手拿着烤鱼就开吃了,夏的缘故,烤鱼冷了,味道还是那么香,也可能是秋月以前没吃过,现在的样子,简直是一只大馋猫。

两丫头刚开始吃,船好像就停了,方涥简单的了一下:“又到了一个码头,齐掌柜的靠岸帮咱们赚钱去了。”完方涥便要走开,可却被容蓉给拉住了,“夫君,齐掌柜怎么会帮我们赚钱?”

看着两个丫头,那吃相都不怎么好看,方涥便搪塞了一句:“你们先吃,吃好之后我再告诉你们。”

现在靠岸的码头,叫啥名字方涥不知道,有个旗杆上挂了一块破布,上面应该是写的码头名称,可方涥不认识,如果是标准打印字,方涥还能推断一下那繁体字是啥,可手写的,完全看不懂。码头并不大,正如齐掌柜的那样,原本这样的码头是没必要停靠的,码头上没什么人,更没一点货,几艘渔船停靠在边上,是码头更像是个渡口,那渔船能划出去的范围绝对不大,能到对岸就不错了。

没啥好看的,方涥打算回船舱时,恰巧迎上刚都到甲板上的那名像欧洲人模样的女子,方涥只是点头微笑了一下,就打算离开,可意外出现了,那女子居然对方涥主动话了,“这位兄弟,钓鱼手段厉害,烧鱼的手艺也非常好,真是看不出,感谢兄弟中午的美味,女子名叫白亦,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方涥被这意外的塔扇惊了一下,在现世,把他丢大街上,无论什么街,一年都不会有个女子上来搭讪,如今在古代,总共就这一个陌生女子,居然能主动和他搭讪,这意外的程度不是一点点高,“在下风轩,一些把戏而已,白亦姑娘喜欢,晚上在下为姑娘多准备些。”

白亦听到晚上还有的吃,身子都忍不住激动的抖了一下,“那,真是太感谢风轩少侠了,不知道风轩少侠前往何处?”

这称呼从兄弟变成了少侠,一时让方涥没适应,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方涥还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在下去博义城,涨涨世面,不知白亦姑娘......”

“女子去探望一个亲戚,能与风轩少侠在船舶上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只是不知,能否让船只加快点,女子的着急去见亲戚。”白亦这谎话编的,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看她的模样就知道不是本国人,这古代时期远在万里的异国他乡还能有亲戚?

方涥笑了笑,“白亦姑娘在岭安国也能有亲戚,真让在下意外,如果要让船只加快些,这要与齐掌柜聊聊,在下可不是这船主人。”方涥完,在心里就开始腹诽着‘赶着去见亲戚?见你个头,急着逃命才是真的吧?看这女人那么着急赶路,保准知道后面有追击者,麻蛋,自己的麻烦还没搞完,这又遇到一个更麻烦的,我和你有个毛缘分!典型互相引灾的冤家!’

方涥虽然把加快船速的事情踢给了齐掌柜,但白亦并没那么容易放过方涥,“风轩少侠,女子无意间听到你与齐掌柜的买卖,一些鱼也值不得多少银钱,不如这样,你们一路的鱼,算女子买了,之后加快点船速,不要在靠岸如何?”

这话如果让齐掌柜听到,绝对一口答应了,卖鱼多辛苦,要找人洒水让鱼死的慢点,又要从船上搬下来,靠岸之后卖出去价钱绝对不会高的,这码头附近都是靠近清莲河生活的百姓,谁家里会缺鱼呢?方涥很清楚这些,但他确实不能做主,“白亦姑娘,你的好意确实不错,在下接受,不过这船还是齐掌柜当家,还要劳烦白亦姑娘与齐掌柜叨一番,我想齐掌柜也会同意的。”

“如此便好。”白亦着,对着方涥微微低了一下头,示意她要闪人了,方涥也微微点零头,返回了船舱。

白亦想加快船速的词,有些不容别人反对的气势,方涥隐隐感到了危机,白亦的身份还有来追击的人,绝对会比方家那些草民要犀利,回到船舱,两个丫头刚吃饱喝足,打算到甲板上活动一下,被方涥拉到了舱室角落里,声的对着俩个丫头道:“以后晚上,要多加留意,我待会给你们一些衣物,不必穿在身上,但万一有什么事情,立刻穿起来,还有,夜晚不准外出......”

方涥把情况,大致了一下,秋月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惊讶的发出声音,而容蓉却表现出一丝兴奋,是兴奋,这是方涥最看不懂的表情,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容蓉,此事只能暂放到一边。

跑到船舱底层,马车和马儿都在,方涥借口来看看马儿怎么样,来到这里后,看着没人便返回了现世,防刺服的马甲很容易购买到,还有救生衣,这些是方涥能想到的防具,武器类的方涥真不敢想,但还是抱了一丝儿希望于胖子身上,“胖子,干嘛呢?”

电话那头,胖子貌似在睡觉,“哟,兄弟,回来了?”

“没呢,向你打听点事情,有没有地方能弄到弓弩?”

“啥?你这是在山林里遇到野鸡了?不对,野鸡用弹弓就可以了,弓弩......我怎么那么熟悉呢,我老爸工程里,但凡是山林里作业的工人,都会配一下那些玩意,山林里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动物,那些人,不过,你可别出去,那些是管制物品。”

“成,你放心吧,咱俩这关系,我跟谁到处去。”

“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弄几把你用着不成问题。”

胖子的门路不多,但他老爹的工程公司人多,啥工程都有,一些常年在山林里的施工人员,有那些工具,也是正常的。从胖子那里获得了那些武器的消息,方涥心里踏实了一下,没摊上事,他可不想带着那些武器到处招摇,古代也不行,历史里就有记载,很早之前就禁制平民百姓拥有弓弩,所以方涥打算遇到了麻烦,在找时机返回现世拉着胖子去拿,现在提着采买的救生衣还有防刺服返回了马车旁。

两包黑色塑料袋,一大一,大的袋子里装着救生衣,的袋子装着防刺马甲,在舱室里教会了两个丫头如何穿戴,方涥满意的点点头。

对于白亦的要求,齐掌柜还真答应了,特意跑来与方涥商议了一下,两人分成照旧,只是渔网每放一次网就好,够船上的人食用,多的也没地方存放,而且鱼腥味太浓,到了博义城他们都要花费时间来弄干净。

愉快的商议好之后,齐掌柜便张罗着船工加速前进。夜晚的水面上,丝丝的凉意让人很舒服,方涥一直待在后甲板上,时不时用夜视镜看看船后,为了加速,船工也是玩命的,两人在船头,凭借着微弱的月光还有他们对水路熟悉,指挥着船只方向,清莲河越往下游水道弯路就越多,分叉口也多,如果换了不熟悉的人,早就不知道把船开哪里去了。

对于方涥在后甲板上,船工没意见,掌舵的人轮流着和方涥聊,把他们对博义城还有这些年跑船的经历,都吹嘘了一遍。就这次他们从西晋城方向回来吧,正巧赶上了西边有战事,虽然没打起来,但很多商人和平民早就跑没影了,所以船只一直空仓,仅仅在离西晋城不远的地方,接到了白亦一行人,再没其他拉货的差事了。

方涥不懂了,有战事时,不总是会有人借机发点战争财吗?怎么会人都跑空了呢,对于方涥这个问题,船工大笑着回答,“岭安国,没有真正胆大的人,敢在边界生活的,都是迫于无奈,倒卖点东西混口饭吃,一有风吹草动,立马闪人,这是岭安国一向的习惯,连军队里的士兵,都想逃跑,要不是有什么军法在,他们跑的比平民百姓快多了。”

明白了,船工寥寥数语就让方涥清楚了岭安国的军力,标准的弱国,而且弱的渣都掉不出的那种。

上半夜很平静,只有船头两个船工时不时喊话指挥船只,船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情况持续到后半夜,大约两点钟左右,船后甲板上的方涥,好像看到远处有几个黑点,因为手里的夜视镜是民用的,清晰度很低,近距离还好,远了那就是马赛克。要不是对着后面看了一夜,那几个黑点在夜视镜里,方涥根本不会在乎,如今情况不一样了,方涥对着船工喊道:“后面有船,注意戒备!”

这样喊也没错,水路上一直都有水贼水纺,夜晚快速的航行必定有所图谋,船工听到方涥的喊话,朝着后面看去,乌漆墨黑的,啥也看不到,但也没放松下来,一个人跑去找齐掌柜,另一个继续撑着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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