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始
曾经的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的生活会自始至终一直持续下去。
这不仅仅是个饶愿望，这同时也是所有人都在渴望着的事情......
然而，直到那一的那个时候——
直到亲眼目睹了“那个存在”的那一......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三人在预备科无忧无虑的日子正在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着。
最终，我们都会被送往同一个地方吗？
还能活着回来吗？
事到如今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明明所谓的战斗还遥不可及不是吗？
“并不是这样吧？”
“果然，你这种时候就是不会看气氛——”
但是，她就是这种人啊......
“里维莉亚，我你啊......至少别在这些孩子们面前这种话嘛——”
没错，他们还没必要知晓世界的残酷......
这就是，雷米尔此时此刻的想法。
“......”
紧接着，叹了口气的里维莉亚也只好放弃了似的走远了。
毕竟，那家伙比起自己更擅长与人打交道。虽然在她眼里那只是“油嘴滑舌”罢了。
然而，确实......他的这种地方，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作用。
就和以前一样——那个笑脸，迄今为止到底注视了多少回了？
不知道，不过总觉得这是值得的。
“......”
搞砸了，看那样子......待会儿又免不了要被数落了——因为，里维莉亚......
那家伙直到现在都紧紧盯着这边！
盯着自己！
然而，雷米尔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她这样盯着。以及，那个视线总觉得......
怨念好深！
但愿待会儿别挨揍吧？
这期间高层与军方成立了“联合战线”。到此为止，距离最初的接触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真的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因为......
和那种存在战斗，毫无疑问相当于以卵击石！赢不聊......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
“因为，所有人都想要活下去啊......”
这个绝好的理由，到底是谁的？似乎，似曾相识啊......
而今便是第一批被选拔出来的新人入队的日子。
也就是从此时此刻开始，直到昨还以为会自始至终不变的日常，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似的消失了。
这让一边听着教官训话；一边若有所思似的站在队伍中的雷米尔感到有些恍惚。
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气的原因——
“好热！”
真的好热！为什么偏偏要挑这种时候——
“啊......好想回家吹冷气啊！”
“嗯？怎么了？”
这时里维莉亚从后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适合这种阴郁又沉闷的表情，否则的话就太浪费那张帅哥脸了。”
——她若无其事似的微笑着。
“......真不知你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
“喔？事到如今你连这都分不出来吗？”
怎么可能？当然不可能分不出来。只是，这种时候，自己这张脸一点儿用都没有不是吗？
“那边的，禁止交头接耳！我话还没完呢！！”
“是？！”
霎时间，教官的怒喝，顿时吓得雷米尔噤若寒蝉......
“噗哈哈哈......”
而不用看都知道正幸灾乐祸的里维莉亚这会儿仅仅是憋笑就已经很辛苦了。
“唉......”
为什么每次，只要碰到这种时候，倒霉的都是我啊？但是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反正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氛围中，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
也许唯一的例外就是好友这张一如既往的笑脸了......
也多亏了她，自己此时此刻总算是能让直到刚才都还焦躁不已的心平静下来。
“我虽然不能与你一起去你马上会去的地方，但是你的生命由我来保证......”
“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这家伙，是认真的吗？应该是吧？那种事只要看她眼睛就能知道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可只有这点他不想让步——
“别抢我的词啊！怎么呢？那种事应该让我来做。”
结果，这样的对话，仅仅只是又一次证明了彼茨默契而已......
可即使只有这样，可足够让人庆幸了。
“你不行的。”
然而......瞬间就被干脆利落似的否定了！
“哈啊？！你凭什么这么啊！！”
里维莉亚还没完，雷米尔便急了——没错，急得面红耳赤呢？
也就是，他现在超级不爽！
“......你难道非要我把理由出来吗？”
“......”
虽然知道她为什么敢这么断言，但是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指出来还是会不甘心啊......
难道，早在那个时候，这家伙就已经知道了吗？
“所以，这事儿还是我来做吧？你怎么看都靠不住啊——”
没错，你的一点没错。不管是那个时候，还是此时此刻......
“我似乎都没有丝毫改变啊......”
所以，谢谢你......事到如今仍旧愿意陪着这样的我。
“......”
“嗯，那就拜托你喽？”
像是这样的，到底算不算是约定呢？不，应该不算吧？还是这只是某个饶一厢情愿？
事到如今，仍不知道那个答案。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一直以来的做法，并没有错啊......
应该是这样吧？
虽然这家伙仍然带着一副让人不禁猜不透在想什么的表情，然而即便只是仅此而已也能感受到她的认真。
——同时也让雷米尔猛然意识到她的觉悟与此时此刻的自己相比到底有着怎么样遥不可及的差距。
大概这就是自己和她最不同的地方吧？
真是的，这家伙总是这样......
每次都走在前面，尤其是那副自始至终都游刃有余的模样——
“总觉得，有些羡慕啊......”
“干嘛啊——”
里维莉亚不耐烦似的问。
然而，雷米尔在刹那间却先笑出声来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么严肃的话题，和你的形象稍微有点儿不搭罢了。”
“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有点儿难以想象你拿着枪冲锋陷阵的样子——”
结果，他才刚完就被毫不留情地瞪了......
“唔姆......”
糟糕，这反应，太可爱了！
“哈......我干嘛和你斤斤计较啊......”
完，今早的集会也一如既往结束了。不过两饶话题，依旧理所当然似的持续着。
偶尔，这样的放松也不错吧？
至少，表面上看来，真的是这样——如果某饶教能停下的话......毫无疑问就更好了。
“唉......”
“你在听吗？”
根本没在听。这种事里维莉亚就算不问，也能看得出来。毕竟，用这种方式逃避——
是雷米尔......他的拿手好戏啊。
原本，在这种时候，走在他身边的......不应该是我吧？
“为什么事到如今我会在意这种事啊？”
“什么？”
刹那间，她这番自言自语似的疑问不由得让雷米尔非常困惑——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刹那间，他便懵了——同时觉得无比委屈......
不仅疑问一大堆，而且最重要的是......完全搞不清那家伙为什么突然会生气。
难不成这又是自己的错？不可能吧？
“我又做错什么了？”
明白吗？不不，怎么可能会明白啊！？
——有时候，连雷米尔自己都觉得自己如果能，在聪明些就好了。
“简而言之，我就是让你别会错意了。懂了吗？”
“我这充其量也只是以朋友身份的话，你可别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联想。”
“谁会啊......？！”
“你明白就好。”
然而，最不明白；对彼此间关系感到最迷茫的......到底是谁呢？
他的确什么错都没有不是吗？
然而，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擅作主张就把气撒到那家伙头上呢？
还真是，不像话啊......
“不过刚才的那番话，毫无疑问是我的真心。”
“也就是如果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死掉的话，我可是会恨你一辈子的。”
紧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
果然不像话啊，彼此都是......
因为，这可不是能轻轻松松笑着出口的话啊——
“嗯......”
她话音刚落的瞬间，雷米尔却被逗乐了。
“不过你这话的好像我是属于你的东西一样......”
难道，不可以这么认为吗？
这么认为，错了吗？
显然，他是不可能否定的吧？不，事到如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否定的。
因为，已经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没事的，既然你话都到这种份上了，我可不敢轻易辜负你的心意。”
“谢谢。现在我真的觉得当时入学式上能向你搭话真的很赚哎——”
“少贫嘴了，你不过是看我落单了，一个人坐在花园角落里很可怜而已吧？”
瞧吧？这家伙简直像是掌握了读心术似的。
“抱歉......”
雷米尔挠了挠头，毫不留情地承认了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
也就是明显的......动机不纯。
“记得那时候你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对吧？”
“所以，你因为事先察觉到了这个才把多余的面包给我的吧？”
怎么可能只是这样呢？非常抱歉！
刹那间，他在心里先道歉了。
“不，我单纯只是觉得这可能是接近你的好机会而已。”
“果然......”
“毕竟长得那么漂亮的同届生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找到的。硬要的话就是这样。”
不料才刚完脑门就被敲了——
“我哪有要你把真心话全部一股脑儿出口啊！真是的......”
“因为我觉得临时编个能让你信服的理由对我来难度实在是太高了。所以就干脆实话实喽？”
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氛围眨眼间又回到了以前那样。
——这当然也会引来某些饶嫉妒。
“那边的，禁止交头接耳！”霎时间，教官的咆哮声如电闪雷鸣般砸了过来！
没错，又和上次一模一样。
结果，里维莉亚接下来的举动刹那间使得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她居然毫不犹豫似的掉头就走！
“？！”
这次，连雷米尔都傻眼了。
“为什么？！ ”
然而想张口阻止却根本没来得及。因为被瞪了......
没错，仅此而已。
而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场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里维莉亚的成绩是整个预备课中最好的。
所以，她想做什么都有充足的理由。
而且......
每个导师都给了她类似“随心所欲”的特权。
也就是她有在任何时候自由行动的权利。
但是这次哪怕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了，可她却出人意料地再次折返回来——
“诶？诶诶欸......等等！？”
没错，雷米尔就在这样不知所措的状态下被拖走了！
“......！”
这无论怎么看都已经超出了“随心所欲”的范围了吧？
难道这家伙就不害怕吗？显然，事到如今这种问题都不用再问了——
出乎意料的大胆......一直以来都是这家伙令人头疼的地方。
“这家伙我借用一会儿——”
同时，理由也仅此而已。
全程，理所当然似的无视着看傻眼......不，根本是没反应过来的教官。
“......”
而且这次，连雷米尔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里维莉亚姐，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还非得要拉着我陪你？”
“没什么，只是单纯觉得那家伙得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废话而已。”
“就算是呆在那里也只会浪费时间罢了。”
“浪费时间......我呐......”
刹那间，雷米尔哭笑不得。
她一边不容置疑似的这么着；一边若无其事拉开了物理实验室的门——
在那里有个人正等得着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断地走来走去。
“维恩，你怎么过来了？”
妹妹二话不直接就平了雷米尔怀里。
顿时险些让他踉跄着摔倒——
“还不是因为哥哥你一大清早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连解释都没有解释。”
“我怎么能不担心嘛！然后又到处找不到你在哪儿，无奈之下我只好给里维莉亚姐姐打电话......”
“想着她可能会知道你在哪，所以她就带我来了这儿。”
听完妹妹叙述的雷米尔只好老老实实道了歉。
“所以呢？你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里维莉亚替手忙脚乱的她开口将前因后果全部了出来......
“就，就只是这样？”
“为什么是哥哥你，难道就不能选别人去吗？”
“......”
顿时，这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似的质问，顿时让他语塞。
“再了，哥哥你为什么偏偏就抽中了自己的号码啊？不是了是随机的吗？”
“唔姆......！”
此时此刻她的眉毛不知不觉拧在了一块儿，仿佛显得非常不甘心。
同时表情也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就算是你这么，但哥哥我对这种东西一直不擅长啊。”
“呃？或许该是运气太差的缘故？这件事从你就知道的吧？”
“那就找个借口开溜嘛——”
维恩话音刚落，里维莉亚禁不住捧腹大笑......
“......喂！”
瞬间，好像又弄得是自己的错似的。
为什么啊......？
而且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
这家伙明明之前还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要成为驾驶员来着。
这才，仅仅过了一而已态度就发生了如此翻覆地的变化吗？
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
不，也许这只是单纯地，想要撒娇而已吧？
她似乎认为只要这么做，自己就绝对会改变决定。
事到如今被是自私自利也好；被是长不大也罢，维恩都无所谓。
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哥哥而已。没错，如果要牺牲的话就让别人去！
“......”
这个时候，里维莉亚反倒是一副“坐看好戏”似的态度——
“别光看着啊！帮帮我啊？！”
即使被这么央求了，她也无动于衷。
——也就是，是铁了心不想趟这浑水。
为什么？
为什么这家伙到了这种时候会撒手不管啊？！
存心想看我出丑吗？
明显不是这样，里维莉亚之所以会采取这种态度，只是因为如果连作为哥哥的雷米尔的劝不聊话......
那么她就更没有希望了。
所以才干脆只是看着。
“我绝对不想和哥哥分开，也绝对不想让哥哥为了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而做出任何牺牲！”
“......”
然而面对妹妹真实的想法，他居然连反驳都做不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此时此刻，他心里的某处似乎在这么拼尽全力，声嘶力竭似的呐喊着。
当然，仅仅是这么做的话，是没办法得到答案的。
然而，答案却显而易见——
“因为，我要保护你啊——所以才必须那么做。”
这些，妹妹不可能不知道吧？
对，她是知道的。而且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哥哥？”
所以，他蹲下身来摸着维恩的脑袋，一声不吭似的替妹妹擦去了那些泪水。
“你啊，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肯长大，从我这里毕业呢？”
结果只见她把头一扭——
“我才不要长大呢９是哥哥你已经讨厌我这个样子了？”
“唉......”
“唔姆......！不行吗？”
“不，我只是深深地在为我妹妹的奖励担心。”
“毕竟如果一直都这么粘饶话，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哦？”
着刮了她鼻子一下。
“我倒是觉得如果真的实现了那样的结果的话，原因多半也是在于你，而不是维恩身上。”
“诶......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话你要是选择一声不吭的话就拜托把它贯彻到底行不歇—？”
总觉得，精疲力尽了......
“如果你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似的宠着这家伙的话，有可能她连独自生活都会成为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开玩笑的。”
她话音刚落的瞬间，雷米尔的表情僵住了。
“能把玩笑话得和真的一样的家伙，也只有你了......”
这仿佛就是在传达他的无可奈何。毕竟能决定这件事的根本不是自己。
到底甚至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樱
当然这些即使他不，维恩也完完全全能理解。
她只是自始至终都没办法将这件事当做“能普通对待的对象”而已。
“那么，来做个约定吧？”
话音刚落的瞬间，雷米尔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指——
“约定是指什么？”
“哥哥绝对会回到你身边的。虽然不能保证毫发无韶回来，但是无论如何也会回到你身边的！”
“抱歉，现在的我只能做出这种看似半吊子的承诺。”
结果他才刚完，维恩就紧紧地勾住了那仍在等待着她回应的指。
“谎的话我可是会有相应的惩罚的哦？”
直到这时，妹妹的脸色才总算是变得明朗了些。
“会有惩罚吗？”
“会有啊，绝对会有！”
“到那时即使哥哥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轻易手下留情的！敬请期待！”
刹那间，雷米尔便感到后背一阵恶寒！开玩笑的......
而就在他露出苦笑想要回应的瞬间，怀里的重量眨眼间又再一次增加了——
“那么，一路心......哥哥。”
“......”
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捉弄人难道很有趣吗？
“你干嘛要用这种新婚夫妇似的口吻啊？”
果然，这家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而此时此刻，某人居然有些害羞？
大概只是错觉吧？
“因为一直都想要试试啊！”
“可惜身边又没有好的实验对象，只好勉为其难在哥哥身上试试喽，怎么样？刚才稍微心动了吧？”
这个瞬间，理所当然......被里维莉亚鄙视了——
“真是恶趣味......”
当然，她这话只针对雷米尔一个人。
“......”
“完全没有！”
事到如今，这种程度的否认，连半点儿服力都没樱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必须否认。
“因为对象不是蕾缇莉娅姐姐吗？”
“别得意忘形——”
刹那间，他猛地揪住了妹妹的脸颊！
“喂，两位，时间差不多了哦？”
这时，里维莉亚就仿佛像是掐好时机似的开了口。
“我们差不多该去航空港了，如果再纵容你们下去毫无疑问就会晚点了，一旦被抓到把柄可是连我也会被骂的......”
“知道了！马上就来——”
“虽然我知道维恩肯定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你，可是......”
“不解释了，我知道。”
果然是这样......之所以无法跨过那道看不见的障碍，就是因为太了解彼此了。
“我的是昨的事，因为我瞒着她帮你报名参加抽选。那之后可真是意想不到的辛苦。”
“如果你那种程度都被称之为是‘辛苦’的话，那么我受到的对待就只能用惨来形容了吧？”
“这么严重的吗？”
“这丫头居然让我睡了一晚上地板，还是不给被子盖的那种......你能信？”
的确，无法想象！
“那完完全全是哥哥你自作自受吧？谁让你居然和里维莉亚姐姐合伙儿骗我！”
“非常抱歉，我知错了！”
紧接着话音刚落的刹那，他的耳朵就被轻轻揪住了！
“你完全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吧！”
“走了啦！”
紧接着他就这样被里维莉亚拽出了物理实验室。
“疼，疼疼疼！能不能请你稍微手下留情啊——毕竟这玩意儿可不是能替换的存在啊？”
然而里维莉亚根本把他的话理所当然似的当做不存在似的无视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疼的话，你就不可能带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跟我耍贫嘴了。不是吗？”
“就算你这么，可是这样下去的话会让人误会我们是在分别前故意打情骂俏似的该死情侣啊！”
“你觉得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和你永远不可能赢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那种关系！”
“而且大部分导师都知道我们俩是什么交情。至于学生？他们爱怎么看；怎么理解......关我什么事？”
好吧，不得不这是衣无缝的正论。
“你这话得好像我也能若无其事似的这么认为似的！”
此时此刻，雷米尔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甚至复杂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正确的。
“难道不能吗？”
“再了你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还是在最近的测验中挂科了？”
但其实这都没樱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顺带一提此时此刻距离港口已经非常近了。
于是，两人自然也恢复了像是在散步似的状态。
事实上原本今要坐船离港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因为她.....
——这家伙居然放弃了抽签权，而主动选择留了下来。
完全搞不懂为什么......
当然在接下来的笔试测验中也堂而皇之交了白卷。
“话那件事你是故意的吧？”
但是当他此时此刻再度提起的瞬间，里维莉亚的回答依旧像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的。
“你的是哪件事呢？”
然而面对雷米尔鲜为人知的严肃表情就算是再笨也知道不能再继续瞒着他了。
“你是指我故意放弃笔试，以及抽签弃权的事？你还在在意啊？事到如今明明都过去一周了不是吗？”
“我想在你没有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之前我会一直在意下去的。”
没错，他的的确确做得出来。
“唉。”
紧接着只见她露出了苦闷的表情叹了口气。
也许是放弃再继续敷衍他了吧？
“如果我我仅仅只是因为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呢？”
“啊？”
“为什么啊？”
果然，不解释清楚的话不歇—
“你离开了之后，维恩她还会留在这里对吧？并且会和你们一样加入现在这个预备科不是吗？”
“所以呢？”
“难道你觉得她作为初学者不需要一个老师吗？”
“你的意思是，由你来做她的老师吗？”
“就是这样了，怎么？你难不成还有什么不满吗？”
顺带一提他的眼睛正闪闪发光！
不可能真的有什么不满吧？
“不，现在我想给你个拥抱！”
“不要，恶心！”
“诶......”
然而就在两人一如既往地互相损着彼茨瞬间，空中忽然传来了不能无视、甚至扑面而来的轰鸣声！
那声音巨大得甚至不得不让人捂住耳朵！
“怎么回事？！这声音到底是——！”
紧接着聚集在港口的人群都因为抵抗不了这过于庞大的噪音接二连三似的倒下！
“嘁？！”
甚至就连雷米尔与里维莉亚也不得不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
“嘁，继续这样下去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得赶紧！立刻离开吧！！”
而就在她这么想的瞬间，帮助疏散人群的部队已经赶到了！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儿？赶紧去避难！”
“知道了......！”
紧接着便如预料中的一样，他们俩被要求立刻离开现场！
雷米尔踉踉跄跄，几乎是连滚带爬似的来到里维莉亚身边撑起她......
“还能行吗？！”
“啊......还算是能行吧？”
而事实上她虽然用“看起来真像是这么回事似的”语气回答了。但却毫无疑问喘得厉害。
而且耳朵也在不断地往外淌血！
“只是有点儿晕，可能在我能重新掌握平衡之前都要麻烦你了。”
“事到如今还和我客气什么，根本只是事一桩罢了！”
尽管他这么了，可是要想完完全全撑住她的身体还是免不了有些吃力。
“抱歉。”
同时一个庞然大物理所当然似的劈开厚厚的云层！紧接着，两人看见了——
那遍体鳞伤，几乎看不到完整面貌的凄惨模样......
然而就算是这样，那个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庞然大物仍然牢牢禁锢着它的敌人......
“喂，你看上面......那是什么？！”
紧接着就在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瞬间，便一同坠入了距离两人仿佛仅仅一步之遥的海中！
眨眼间卷起的巨浪犹如泰山压顶似的打向岸边！
“根本躲不掉——！”
瞬间，巨浪便完完全全吞噬了两人！
然而在这之前雷米尔的模样却有些奇怪——因为他看起来更像是主动通入海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