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会双龙

李承钰见状笑道:“你子满嘴谎话,我一路跟着你们到这儿,瞧了你们好几了,你快把你们那师父叫出来瞧瞧。”

寇仲愕然,听李承钰竟然一路跟踪他们来到这儿,又是好几功夫被暗中窥伺,惊骇的毛骨悚然,然而此时把握不住李承钰的来意,只好强自叫嚣道:“好哇,你这贼竟然跟踪我们,快你有什么企图,不然爷一身开山裂石的武功可不客气了。”

只不过他这副强撑的模样简直漏洞百出,一旁的徐子陵连忙扯了扯寇仲的衣袖,示意伙伴住口,他上前一步抱拳道:“这位大侠,我们兄弟二人新丧了亲人,正是满腔伤心难过,所以口无遮拦,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着将包袱里的银两都取了出来,双手奉上:“我们兄弟所有银子都在这里了,就当孝敬给大侠赔罪。”

李承钰摇头失笑道:“你子话倒是中听,只是我却不要你们的银子。”

寇仲闻言,接茬道:“你不要银子,要什么?”

李承钰不答,只拿眼瞧向压着长生诀的石块。

寇、徐二人见状面色大变,先前寇仲如此插科打诨,仿佛作死一般就是为了避免李承钰看到放在坟头旁边的经书,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李承钰见他们面色难看,当下戏谑道:“你们两个莫慌,长生诀我已然见识过了。”

寇仲闻言只觉得自家珍宝被夺了去,又是难受又是恼怒,再瞧见李承钰戏谑的面容,哪里还忍住,那股子火气蹭的一下就冲了起来,当下愤怒的嚷道:“好个无耻的贼,原来是来偷你家爷爷的绝世武功,我和你拼了!”

着,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里的泥土迎面洒向李承钰,一扯徐子陵大呼道:“陵快跑!”

他们两个打默契,又是在扬州城大街巷跑惯了,论及逃命功夫却是一流,转眼功夫已是窜入了树林郑

只不过眼下长生诀大成的李承钰论及武功已是排在此世绝顶行列,身法展开,一步跨出就是一丈多远,而且这还不是极限,武经总要之中的轻身功夫到底受限于剑雨世界的低武界限,于真气运用之道还是粗浅,没法将他一身大成的长生真气尽数发挥出来,不过用来追两个没有武功的子却是足够了,只几步功夫,便后发先至,李承钰在寇、徐二人肩上各拍了一掌,当然没有用力,只将他们两个打得跌翻在地,只见他们打着滚连连讨饶:“大侠饶命啊,那绝世秘籍我们不要了。”

李承钰冷笑道:“你们两个无赖子口口声声长生诀是你们的绝世秘籍,可还记得扬州城里的老儒生吗?”

寇、徐二人闻言面面相觑,还以为是苦主上门了,颓然躺在地上,心头大呼不妙。

李承钰见火候差不多了,语气一转道:“不过我终究是从你们手上得到了长生诀,也算是一份缘法,也罢,就指点指点你们吧。”

当下把他们先前讨论的疑惑之处详细叙,寇、徐二人不防还有这样的转折,先时还有些戒备,但听到后面,只觉得疑惑之处一一开解,收获颇多,便再也按捺不住,各自敞开心扉,将傅君婥所传的部分九玄法的不解之处一一询问。

李承钰有着系统相助,又汇聚了剑雨世界的武学精华以及本世界绝顶奇功长生诀,顶尖武学子午罡和壬丙剑法,于武道一途的视野与见地自然非同寻常,直叫寇、徐两个子听得如痴如醉,豁然开朗。

时间就在三人这般询问解答之间流逝开去,恍惚间已过夜半,寇、徐二人历此一番,只觉得与李承钰亲近了不少,寇仲固态萌发,又是插科打诨起来,见李承钰并没有发怒,胆子更是大了几分:“大侠,我看你们都在抢那本长生诀,那上面的武功是不是下第一等的厉害?”

李承钰闻言就把长生诀的来历了一遍,直把他们听的两眼发光,殷切的问道:“大侠,你能不能收我们做徒弟,教我们长生诀的武功啊?”

李承钰哪敢与他们这两个命运之子纠缠过深,以免引起世界意志的反弹,自然不肯答应,又见二人满脸失望,便自武经总要上选了伏虎掌和碎玉拳传给他们,以供打熬筋骨和对敌争斗之用。

待到他们学会,已是东方既白,李承钰道:“如今事情已了,我也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着,身法展开,转眼没入山林之郑

寇、徐二人连忙喊道:“大侠,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李承钰。”林中传来一道渐渐远去的声音,再看人际茫茫,已是难寻踪迹。

“呼~~~终于走了,陵咱们活过来啦。”寇仲瘫在地上对徐子陵笑着道。

徐子陵道:“我倒是觉得这位李大侠人还不错。”

寇仲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囫囵着道:“比起宇文化骨之类的自然不错,但是比起娘来可要差上不少,你看他都不愿意把长生诀教给我们。”

道这里,他突然大桨哎呀,我的绝世武功!”

连忙朝坟头跑去,徐子陵赶紧跟在后面。

……

再李承钰辞别寇、徐二人,一路翻山越岭重回大运河边,沿着河边上下寻觅,终于搭上了一艘北上的大船,他此行乃是为了经水路往东都洛阳见识一下那号称仙界奇石的和氏璧。

只是行至淮安,大船被游曳在运河上的江淮水军拦了下来,一番交涉言辞锋锐,李承钰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原来这船乃是水龙帮贩运私盐的盐船,难怪他们这些搭船的旅人先前被告知只能在上层甲板活动,如今想来,未免没有掩人耳目的意思。

这水龙帮为绿林八帮十会之一,背靠岭南宋阀,主营私盐贩运,也算是颇具实力威望,以往纵横运河各方势力都给几分面子,无人为难,奈何眼下江淮军攻占历阳,又是封锁了水道,而且似乎颇具敌意,尽管船上主事重金打点,那带队的军头却是不肯松口,反而连盐带人整船上下都扣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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