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黄金鹿和暴风夜!

“狗大人!圣安奴公主号并没有停下来,他们似乎想要直接撞上来一样!”一个瘦的鬼族半跪在一个带着长鼻子红色面具的人面前。

“哦?有点意思,佐井野联络上了吗?”狗轻轻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酒杯。

“联络上了,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瘦的鬼族犹豫了一下道。

“那就无所谓了,准备炮击,直接给我轰沉它。”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

仿佛,击毁一艘船对于他们来根本就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一样。

“可是,之后的事情……”瘦的鬼族为难的道。

“哦?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狗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属下不敢!”鬼族立刻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木制的船体全部露出了藏身于外部之下的炮筒,整个船好像整个变成了马蜂窝一样。而隐藏在船体之下的,则是厚厚的钢板。

想来也是,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一艘普通的木质船就能够航行于大海之上无疑是痴人梦不是吗?

“我就没有那么简单啊!”楚墨笑嘻嘻的道。

“喂喂喂!刚才让我直接撞上去的好像也是你吧!”风笛不满的道:“现在怎么办啊?虽然这艘船上有武器,但是我觉得我怎么也不放心把那些水手放出去,而那些个奴隶也好想没有人会用那些玩意的人啊?”

“放心好了……一切,就交给我把!”楚墨的眼睛亮了起来,并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的亮起了金色的光芒。

楚墨面无表情的朝着外面伸出了自己的手,在圣安奴公主号的内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在另一艘大狗号的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

圣安奴号的背后亮起了一道金色的门扉,而且,它正在慢慢的打开着!

“喂喂!那个!那个是什么啊!”一个大狗号上的船员长大了嘴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了,他周围的人都是和他一样的表情,陷入了震惊之中!

黄金鹿和暴风夜!神级中位宝具,楚墨抽奖中得到的宝具,原本以为暂时用不上,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展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这是属于fate世界中德雷磕宝具,同样隶属于幻想的造物,但是,现在完全由楚墨所掌控着。

以主船,金鹿号为中心,展开无数船,以压倒性的火力歼灭敌人。

是将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的「火船」的逸话,和在欧洲全领域传承的「暴风夜」的逸话混合起来的宝具。

火船是在船等里面装进大量的可燃物品,让其撞上敌船的战术。

但是德雷克和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决战时,最少也用了百吨级的船来策划“火船”,一口气让好几艘撞上去了。

wildhunt是暴风雨和暴风雪等暴风的化身,据会以猎犬或山羊、马或武装起来的士兵、怪物等姿态现身。率领他们的人,传是恶魔化的亚瑟王或古代的神奥丁、最初的罪人该隐等,在这些缺中,在英国被广泛相信的就是弗朗西斯·德雷克。原则上是给该土地人类带来灾难的英雄或名人、古代的神等去成为wildhunt的首领。虽然是闲话,但苏格兰中暴风夜的首领被当成是亚瑟王。

虽然是以亡灵的形式呼唤出德雷克曾经指挥的船队,一齐开火造成物理攻击,但是具影按照当时的所带金钱改变伤害值”这种奇妙的特性。当然,对于楚墨这种穷逼来,他能够消耗的,就只有自己的幻想点数了。

金鹿号全长将近37米,除了船头和船尾各有四门炮之外,船的两侧也搭载有14门炮。

这样的火力再搭配着大量暴风夜的威慑,轻松的就可以震慑住一切在海洋上的敌人!

“轰!”

暴风夜率先撞上了大狗号,大狗号的火炮甚至还没有轰鸣就已经被暴风夜击毁了,侧体收到重创,让大狗号上的人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损伤严重。

黄金鹿的炮火完全对准了大狗号,大狗上的船员甚至能够看到黄金鹿上的亡灵正在朝着他们招手。

“轰!”

“麻麻,这么大的阵仗,应该,不愧是你吗?圣剑?”风笛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身后一脸无所谓的楚墨,楚墨的黄金瞳已经暗淡了下去,正在兴奋的看着他一手造成的一牵

陈也是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楚墨。不同于风笛第一次见到楚墨出手,上一次楚墨无敌的身姿还烙印在陈的脑海之郑

如果,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力量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就能改变一切了?

至于原本的肥猪船长早就已经吓呆了,今刚换的裤子上面又多出了一大片湿润的痕迹:“你们,你们知不知道弄们干了什么?那可是大狗号!隶属于狗大饶大狗号!”

“只是一个拉皮条的而已,怕什么啊……”楚墨无所谓的道。

“你们这些愚蠢的外乡人!狗大人可是酒吞大人最为倚重的手下之一啊!不论你们来东国有什么目的,只要你们敢露面,你们就会受到猛鬼众们无穷无尽的追杀!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完蛋了,当然,我也完蛋了,我们都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肥猪船长变得有些疯癫了起来。

陈随手就把他给打晕了,扔到了门外。

圣安奴公主号从完全被打得粉碎的大狗号上驶过,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就好像车子不会考虑自己前行的过程中是不是有蚂蚁的存在。

“已经快要看到陆地了……终于快到了啊!”风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几总在船上,感觉身子都要软了啊!陈陈,一会上岸了我们要不要先去找一家温泉旅馆啊!”风笛满眼期待的看着陈。

“我们有任务,不是来玩的……不过,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但不是不能放松一下。”看到风笛失落的表情,陈安慰道。

至于楚墨,他的心不知道早就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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