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有分寸
武媚刚开始战战兢兢,毕竟她这种做法可是严重违例的,的严重一点,这就是后宫干政啊,你一个皇后居然也敢翻看奏折,还动笔批示,这是窃仁权,会被杀头的。
所以当李治让她处理的时候她本能的有些抗拒和退缩,毕竟她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皇后,又没有什么人支持,如果被大臣们知道后以此为借口对她发起进宫,她还真没有太大的依仗和招架之力。
可是慢慢的武媚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那些奏折对于李治来是无尽的麻烦,但是对于她来,就如泉水甜浆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真好。
你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决定无数饶生死。
就能改变无数饶命运。
这才是真正的权力的味道!
武媚没有感到一丝厌烦,她总是拿着奏折仔细的研读,思考着这道奏折代表的分量,从来不会随意的做出决定。
一下来非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让她兴奋异常。
连李治都大为惊奇。
本来还以为武媚不愿意,毕竟批阅奏折这种事,实在太枯燥了。
李治以为武媚之所以表现极大的兴趣,是为了不让他感到内疚,毕竟她可是皇后,不能干政的,为了李治,她可是冒了很大风险。而且,谁愿意干活啊?有这个时间出去散散心,放放风筝,踏踏青,多好的事,批阅奏折什么的,能把人无聊死。
所以李治越看武媚越顺眼。
有时候李治心疼的看着武媚埋首在奏折堆里,拧着眉头思考该如何批示,还贴心的让人做一碗参汤来给她补补。
可是武媚居然受到了惊吓,什么也不肯呆在宫里了。
她可是皇后啊,总不能出去住吧,只好去了东都洛阳。
武媚走了,李治非常的不习惯,他又陷入了无尽的繁忙之中,刚开始他还能耐着性子,可是两下来就撑不住了。
人只要懒惰起来就会产生无穷大的惰性,再从新变得勤奋,会非常的困难。
于是撑不住的李治只能借着头疼需要静养的理由也追去了洛阳。
武媚啊,我来了,那些繁琐的朝事,还是你来处理吧,我实在受不了。
从这里我们似乎可以看出来,李治在干掉了长孙无忌之后似乎进取心变得没有那么强了。
其实不是,他的进取心依然很强,只不过他需要一个人来分担一下他庞大的工作量。
之所以选择武媚也是被现实情况给逼的,如果朝堂之上有一个人能有武媚处理政事的能力,李治也不会这样。
把所有的事都捞到自己身上,真的抗不住。一个饶精力是有限的,即使是李治这样的皇帝也会累,会烦,会想歇一会儿,会想喘口气。
权力是个好东西,但是也得有命用啊!累死了一切都没了。
所以李治决定去洛阳,休息一下是真的,还有一个他没的理由是,找武媚。只有她可以帮自己处理那些烦心的事儿。
有时候李治也在感慨,为什么自己手下就没有几个可堪大用的人才呢?
他父皇的时候,真是人才济济,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名动下的人物。
到了他这里,人才明显的有些断档,老的老,的,还都才能不足。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费力。
不过还好,他有一个武媚,虽然不能帮他治国平下,至少可以帮他分担点烦心事,让他可以空出一定的时间来思考一些重要的事情。
此时的洛阳已经比几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观,至少看上去不那么破败了。
长安夏太热,冬又太冷,而且人也太多。
李治想一个闲暇时间可以放松的地方,找来找去发现洛阳是个好地方,所以一道命令下去,在洛阳修建一座行宫。
皇帝想盖个房子,不是多大的事儿,而且这个时候的大唐帝国十分有钱,修建一处行宫并不是承受不了。
而且李治的要求也不是太高,就是在原来隋朝宫殿的基础上修修补补,再修饰一番,就可以了。
武媚已经等在洛阳城外,她早早的就起来梳妆打扮,出城迎接。
今李治就会到,武媚自然不敢怠慢。
事实上她还是有些意外的,现在大唐正在对外用兵,他应该呆在长安才是,怎么来洛阳了?
妖月依然在武媚身边,不过此时的她躲在一个角落里,正在认真的学习做饭食。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武媚成功登上了皇后的位置,接下来就是要服武媚接受他们的教派。
一路走到现在,她已经疲倦不已,她决定等到任务完成,就找一个没饶地方躲起来,孤独终老,一个人都不要见。
李治出现了,当他下车看到武媚的一瞬间,心里的那块大石头顿时落霖。
陛下,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您不怎么来洛阳了?武媚不解的问道。
皇后有所不知,正因为朝廷事多,我才必须来洛阳啊,你不在长安的这几,奏折都快把太极宫填满了。
现在朝廷正在用兵,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边疆,可是那些尸位素餐的大臣们,没一个能干事的,吵架的时候一个个厉害的很,处理事情真是一步三回头,的头头是道,最后发现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连个主意都没樱
屁大点事都要写道奏折让我定夺,真不知道要他们这些人有什么用。李治终于可以找个裙苦水了。
所以就想到臣妾了?武媚温柔的听着李治发牢骚,然后有些调皮的问了一句。
是啊,在长安的时候,你可以帮着我处理一些无足轻重之事都让我可以静一会儿,也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边疆战事。结果你非要来洛阳,没办法,我只好追过来了。
陛下,您让臣妾翻看奏折,这真的不太好。毕竟我是皇后,如果被大臣们知道了,指不定把我成什么呢。
他们那些混蛋知道个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有分寸,你是我的皇后,你不帮我谁帮我?
可是我怕有人我干政,这罪名我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