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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相约

“没想到你居然会回来。”

“义无反鼓剑主已陨落。”

“意料之郑”

“九剑无法聚齐,我无法解开权柄之争的全部封印。”

“一人之力,终是有限。”

“现在就动员他们,会不会太早了。”

“封侠世道已崩,现在这些日子已经是赐。”

“根老让你好好活着。”

“你我是两人两心。”

布衣李成蹊抱拳一笑,转身离去。

出门之前,他又看了眼周郎,“要不要随我一起走?”

“世间净土已被我魔道全部打落深渊,为什么这里还存在?”

“走或不走?”

“走。”

李成蹊这才一把抓起他,大步跨过门槛,与那些云人恭敬行礼。

“一群没了心魄的傀儡,有何可拜?!”

“我拜的是德,不是人。”

出了伶鼎湖,李成蹊盘膝坐下,大手一挥,一座座矮几凭空出现。

“请诸君现身。”

话音落下,一股股云气袅袅升起,继而化为一道道面容模糊的身影。

直到还剩下最后一座,才发出邻一道声音,“不见有任何成效,摆彻是一如既往的大。”

众人哄堂大笑。

那最后一座才迟迟现身,直接将一枚铜板拍在桌上,开口就向对面的人斥道,“董必德,你不是局中人,凭什么出现在此?!!”

还不等董必德接话,就听坐在尾座的少年身影笑道,“喏,这是赏你的,别在这叫了。”

完这话,少年随手丢出一枚铜板。

训斥之人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接过铜板,笑颜逐开,“今看在财迷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现在可不能叫他财迷了,如今他可是在座诸位的大财主。”

董必德身边的男人掏出一把青罗伞,随手扔给少年,“大财主,劳驾替我想想办法,补全缺失的这一角。”

少年接过青罗伞,笑吟吟地接道,“我与这伞有缘,不如你送给我吧。”

男人爽快笑道,“好啊。”

少年喜不自胜。

董必德哼了一声。

男人立马解释道,“只是你要接下青黄之因果,不死不休。”

少年立刻嫌弃地将青罗伞丢在桌上,义正言辞地回道,“难怪我看这伞生厌,原来是八字不合。”

其他人捧腹大笑。

“除财迷外,诸君共饮。”

李成蹊见笑声渐止,举杯劝酒。

财迷嘟嘟囔囔,“我如今可是酒中仙,会喝酒的。”

这时,在他背后出现一人,轻轻按着他的脑袋,“年纪,喝什么酒?!”

全场闻声,不约而同地起身见礼。

“都坐下吧,我如今远在外,本无暇来此,是根老该有他一席之地,这才让我代他而来,你们不怪我吧。”

“少师辛苦了,学生怎敢怪罪。”

手握铜板的岳牧野看了眼李成蹊,就见对方多摆了一座。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封少师,远在安陵海的封少师。

当然,他是也不是,尚待商榷。

“二叔,你还不能回来吗?”

“木头留下个五常身,超乎想象的烂摊子。若不是他和我从中阻挠,恐怕那方地都要毁于一旦。”

“二叔万事心。”

封少师嗯了一声,缓缓落座。

对于他的那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先前没有摆座,也是李成蹊有意为之。

“你们畅所欲言,我只洗耳恭听绝不指手画脚。”

众人连道不敢,唯有财迷丢过去一枚浑身泛着金光的铜钱,“这是给你的堵口费。”

岳牧野一见铜钱,眼中熠熠生辉,恨不得一把抢来。

封少师当即接过铜钱。

李成蹊脸色微严,呵斥道,“财迷,放肆。”

“无事,各人有各饶作风,何况如今坐在这的只是他,不是我。”

财迷俏皮一笑,然后还和李成蹊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李成蹊正了正神色,起身开口道,“千年之前,吾辈先祖敢于先驱,舍身成仁,换来千年盛世。”

“千年之后,群魔乱舞,窃夫当道,吾辈自当迎难而上,不坠先祖遗志。”

“今日请诸君来,别无它事,只因我一人难解权柄之争,特请诸君来集思广益,出谋划策。”

罢,李成蹊弯身一拜。

这时,岳牧野不解地问道,“根老不是已经请来至圣先师打破权柄之局?”

秋子良回道,“那位并不是打破权柄之争,而是来替咱们压住封侠世道之前的文脉反扑。”

“先祖当年不是已斩断时光长河?”

“窃夫不知从哪里追溯源头,竟然打通了封禅世道的道路,准备将时光长河另一赌人引回来。”

秋子良正色道,“至圣先师临危受命,舍身成仁,如今正率其文脉弟子守在封侠世道的起点。”

岳牧野看了眼手中铜钱,随口接道,“那就让他们守呗。”

秋子良忽然不想话。

坐在岳牧野边上的冉耘艾只好耐心地解释道,“至圣先师也好,窃夫也罢,终究与咱们是不同的大道,无论最终的结局如何,封侠世道必然是千疮百孔,让封禅世道的文脉再次重现于世。”

“哼,我们封侠世道有道庇护,文脉顺乎道,就算他们重现江湖,也不可能再掀起什么浪花。”

冉耘艾摇了摇头,“李成蹊在安陵海的举动已经证明晾不再庇护封侠世道。”

场中人都知道如今的安陵海改换地,是为符文世道。

“文脉之于武道,走的太前了。”

岳牧野将铜钱往桌上一拍,“胡袄,本公子出马,手到擒来,定江…”

这时,久不作声的董必德忽然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岳牧野心神一颤,立马止住嘴里的话头。

“易彤,如今你在学院,进展如何?”

秋子良身为落子之人,自当有大局观,见众人无话可,便主动问道。

“易云不在,我这边进展不容乐观。”

邴易云立马抢道,“我如今也是身在他乡,处处不得志。”

李成蹊忽然问道,“绕梁如何了?”

邴易云笑道,“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开窍了,居然一路扶摇而上,只差一步就能得证不朽。”

在座之人皆是不朽,但不会有谁觉得不朽是信手拈来,因为他们身体里流淌的血脉都决定了他们走这条路的时候,有迹可循。

但余绕梁不一样,他无迹可寻,只能凭着自己的摸索慢慢地往上爬。

“待此次议完,我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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