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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京城,三皇子府邸。

“殿下。”一个幕僚打扮的男子步履匆忙地上前,将一枚的木筒呈上。

宇文康有些不耐地抬起头,挥退了四周环绕起舞的美人。

“打开。”宇文康支着额头吩咐道。

生于皇家,位极人臣。宇文康经历了大大的刺杀,对于这些不明的事物,他总是多留了份心眼。

但凡是要他亲密接触的东西,都是手底下的人一查再查过后再递到他手上的。

幕僚应声将手中的木筒拆开来,将里面的那张字条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敢递给宇文康。

“殿下,是沈家容过来的。”

宇文康动作一顿,接过那字条。嗤笑道:“他们还敢联系我?”

幕僚闻言,快速地垂下脑袋,侧立一方,不再言语。

有些话,他听听便算了,无须多言,殿下心中自有计较。

宇文康起初随意地扫了几眼那字条,不知是字条上的那个字眼触到了他,他倏然坐了起来。

幕僚微微侧目。

“吩咐下去,让人立马备车,我要去浮山。”

由于沈槐的授意,沈暮云被安排在沈槐的营帐内,同沈槐同吃同住。

这一点,令齐某人很是不爽。

他都还未享受过这般待遇,就被一个非亲非故的姑娘抢先了。更气的是,他媳妇对待那姑娘还是他从未见过的和颜悦色。

这日,沈暮云照例推着沈槐外出透气。

“四妹妹,你瞧那棵杉树!”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沈暮云惊喜地叫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那棵云杉。

沈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就见到了一株结满冰棱的云杉。

远远地望去,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剔透的光芒,煞是好看。

也难怪沈暮云看到会如茨兴奋。

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要求颇为严格,大多数的大家闺秀都是按照家族要求养在深闺,无故甚少出门。

沈暮云长这么大了,怕也很少离开过沈府,见过今日这番景象。

沈暮云隔的远,看着那杉树更是心痒,忍不住想要靠近去看。

“四妹妹,我们过去看看吧。”沈暮云声道。

沈槐看着那棵悬满冰棱的杉树,皱了皱眉。

那树虽然生的好看,但那冰棱也不知安不安全。

若是一个不牢固,便会坠落下来,砸到下面观景的人身上。

但是沈槐转而触及沈暮云面上显露的殷切期望,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大不了隔的远些不靠近它就是了。

待沈槐点头之后,沈暮云兴奋地推着沈槐朝那棵云杉走去。

木质的轮子碾着厚实的积雪,沿途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声。

沈槐忽地皱紧了眉毛。

“诶……”沈暮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槐拽住,掩住了嘴巴。

沈暮云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沈槐。

沈槐却是对着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看到沈暮云点头之后,沈槐才松开了捂住沈暮云的手。

沈暮云偕同沈槐弯腰蹲在了那棵云杉后面。

一队人骑着马从她们面前疾驰而过,而为首的那一个人正是沈槐的绯闻对象。

沈暮云在看到宇文康的时候同样惊讶了一会,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三皇子和二皇子向来不对盘,从朝堂撕扯到后宫,就没见他们两个消停过。而现在这情况……

三皇子的到来绝不是什么好事。

在看到宇文康的那一瞬间,沈槐就知道自己今日份的好心情被毁了。

沈暮云看着沈槐脸色稍变,也知道原因,当下就准备推着沈槐回去帐内。

只是,到底是雪路滑。

沈暮云不慎踩到了一块结了冰的石头上面,身形后仰,撞在了那棵云杉上面。

还不等沈暮云察觉自己后背传来的痛楚,就听到沈槐的惊呼。

“心!”

打死齐凛,他也想不到。

就是那么短短的一会功夫没看着沈槐,就给他来了个这么大的场面。

齐凛来时,就看见沈槐的头顶悬着的数根尖锐的冰棱摇摇欲坠,晃晃悠悠地栽了下来。

那一瞬,齐凛目眦欲裂。

只不过还没待他跑到沈槐身边,他就瞧见某个助人为乐的人甩手将沈暮云丢离了云杉树旁。

至于沈槐自己,却是因为惯性作用,连人带着轮椅狠狠地摔落在地。

伴着周身彻骨的疼痛,沈槐闭了闭眼。

希望那冰锥不要落在她脸上才好。

只是,她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沈槐等了一两秒,睁开眼。

齐凛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他的身侧还溅落着几块碎冰。

齐凛将人扶起,直接打横抱回了帐内。

沈暮云呆愣在原地,她方才看到了什么?

直到回到了帐内,姝儿点燃熏笼,阵阵暖气传来,包裹在沈槐的周身,沈槐才恢复了知觉。

适才她将沈暮云甩开,右手腕也因此狠狠地撞在了木质的轮椅上。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一回过神来,沈槐就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钝痛。

齐凛发觉她神色有异,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撩开沈槐的手腕查看。白皙的手腕上青肿了一大块。

齐凛的脸也随之拉了下来,乍一看,甚是吓人。

“步摇。”齐凛头也不抬地唤了一声。

一直候在门外的步摇听到这低低的声音,身子一个哆嗦。

妈耶,又是谁惹着王爷了,这么大火气。

等到步摇迈着步子走进来时,就看见齐凛蹲在沈槐身侧,拿着一块帕子细心地擦拭着沈槐的手腕。

隐隐地,步摇从齐凛森寒的面容上发现了一抹隐藏着的疼惜。

还不等步摇稳住身形,就听得齐凛下一句吩咐道:“去将我帐内的药取来。”

步摇这才发现沈槐的手腕肿起一大块,青紫斑驳,放在那白皙细腻的腕上尤显突兀。

沈暮云本是无措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沈槐看不下去了,叫了姝儿将她先带走。

整个帐内就只剩下了齐凛和沈槐二人。

由于二人靠的太近,齐凛鼻翼间的热气呼出,喷洒在沈槐的腕上。

沈槐还从未与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下意思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却是被齐凛死死地按住了。

“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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