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宋代吴自牧在《》写道:“十二月尽,俗云月穷岁尽之日,谓之除夜。士庶家不论大家,俱洒扫尘扫门闾,去尘秽,净庭户,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
明中叶陆容在《菽园杂记》卷五中“京师元旦元旦日,上自朝官,下至庶人,往来交错道路者连日,谓之‘拜年’。然士庶人各拜其亲友多出实心。朝官往来,则多泛爱不专。如东西长安街,朝官居住最多。至此者,不问识与不识,望门投刺,有不下马或不至其门,令人送名帖者,遇黠仆应门,则皆却而不纳,或有闭门不纳者。在京仕者,有每旦朝退,即结伴而往,至入更酣醉而还。三四日后,始暇拜其父母。不知此何风俗,亦不知始于何年。闻顺间尚未如此之滥也……等等”。
清人顾铁卿在《清嘉录》中描写,“男女以次拜家长毕,主者率卑幼,出谒邻族戚友,或止遣子弟代贺,谓之‘拜年’。至有终岁不相接者,此时亦互相往拜于门……。”亦称“除尘”、“除脖、“掸尘”、“打埃尘”等。旧时至农历二十日,大家户准备过年。在祀灶前后至除夕,例有一次卫生大扫除,墙角床下及屋柱屋梁等处一年的积尘,均须于此日以扫帚清除干净;箱柜上的金属把手等,也应擦拭一新。甚俗起源甚古。
清代徐崧、张大纯的《》中有:“二十七日扫屋尘,曰除玻”顾禄的《》也写道:“腊将残,择宪书(指历本)宜扫舍宇日,去庭户尘秽,或有在二十三日、二十四日及二十七日者,俗呼打埃尘。”
清代蔡云的诗——《吴歈》:“茅舍春回事事欢,屋尘收拾号除玻”又引《岁时琐事》:“十二月二十四日扫舍宇,凡有所为,不择宪书,多嫁娶,谓之乱丝日。”又《月令精钞》:“二十四日为无忌日。”、“三尸神”道教称在人体内作祟的“神”。据《太上三尸中经》:“上尸名彭倨,在人头中;中尸名彭质,在人腹中;下尸名彭矫,在人足郑”又每逢庚申那,他们便上去向帝陈饶罪恶;但只要人们在这晚上通宵不眠,便可避免,叫做“守庚申”。《田家元日》是唐朝诗人孟浩然所作五言律诗。前两联对诗人对自己年过四十却没能为官表示哀伤,后两联对和农夫一起推测气,表现出自适之情。诗人借诗抒情,隐隐透露了不甘隐居躬耕的心情。
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
我年已强仕,无禄尚忧农。
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
田家占气候,共此年丰。
这首诗的白话译文是,昨夜里北斗星的斗柄转向东方,今早晨一年又开始了。我已经四十岁了,虽然没有官职但仍担心农事。靠近在种满桑树的田野里耕作的农夫,扛着锄头和牧童一起劳作。农家人推测今年的收成,都这一年是丰收年。
此诗当作于开元十五年(727)春节,诗人写他自己去长安应试时的亲身感受。诗的首联写斗转星移,岁月不居,昨晚除夕还是寒冷的隆冬,今朝大年初一起来就已经是和煦的春。这两句通过斗柄指北向东转动的快速过程显示时间的推移,节序的更替,暗点了题中的“元日”。
颔联写诗人已进入四十岁的壮年时期,本应出仕,大有作为,但未曾得到一官半职,虽然如此,他对农事还是非常重视,非常关心。这一联概述了诗人仕途的遭际,表露了他的农本思想,体现了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可贵品质。诗人既初隐于鹿门,不仅结交了大批淳朴善良的农夫野老;同时又直接参与了田事劳作。自然有了对农村的深厚的感情,忧喜以共,苦乐同心。但另方面,作为一个有理想的知识分子,不能叫他完全没有奋飞冲的幻想,正是这样,在诗句里才影我年已强仕,无禄尚忧农”的叹息。时代的隐者都有远大的志趣。所以无论他的出山或其后的再次归田,都深刻地表现了诗人对农村乡土真挚的爱恋。
颈联展示的是一幅典型的田园牧歌图。白。在田间,诗人和农父一起扶犁耕作;傍晚,在路上,诗人荷锄伴牧童一道回归村庄。由此,人们仿佛可以看到诗人与农父并肩劳动,促膝休息,“但道桑麻长”的情景;仿佛可以听到诗人与“短笛无腔信口吹”的牧童应和的笛音歌声,从而深深地体味到田园风光的美好,田园生活的快乐。
尾联扣题,明确点题,写田家元日之际凭借占卜纷纷预言今年是一个丰收年。显然,这首诗没有状写辞旧迎新的热闹,没有抒发节日思亲的情感,而是将诗人自身恬淡,惬意的情趣水乳般交融于节日气氛之中,令人读来自觉有一种和谐自然之美。
诗中首尾两联反映了我国古代农民非常重视观测象,注意气候、节令与农业生产的关系,其中虽有某种程度的迷信色彩,但更多的是从生产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有一定的科学价值。中间两联叙写了自已的隐居生活内容,其中隐隐透露了作者不甘隐居躬耕的心情,明他的鹿门隐居只是为了取得清高的声望,以便得到引荐达到入誓目的。这首诗既叹自己的不遇,惜壮志之难伸;又复悲悯人,忧农收之不丰,隐然有一心以下为己任的怀抱。本来,士各有志,人各有愿;而在总的希望的水中,九派百支,主流总趋于一个定向:愿年年月圆花好,愿岁岁人寿年丰。只不过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这首诗叙写了诗人新年伊始的心绪。前四句写时光匆匆,又一年开始了,自己已届四十,仍未做官,不禁产生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