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田三
“大人你怎么还没睡醒呀。”
袁阗最先进入包间里等候,却不知道啊最快来的是大人。
苓锒两眼圈黑黑如烟熏,脸色也泛起雾化之白。
“那是因为昨夜大人要教我如何照顾好家人。”
应声进来的田三也是没有睡好,哈欠连连。
苓锒听到后白脸变红又变黑。
田三本是个马大哈当然不知道刚才自己错了什么话,只顾着坐下倒一杯水自个喝。
苓锒有意离他远一些也倒茶自个喝起来。
“他们怎么还没到。”
窗外是一条江,秋日的风是凉了不少,过了江面的更为寒冷。
坐在靠近窗户的苓锒不自觉拢起衣服。
“等下吧,大人你问什么不换衣物?”袁阗刚才没有注意到,但在拢衣服时才注意到这个细节,那衣袖还带着昨那地上的污垢。
“忘了。”
轻描淡写的略事情的种种,却不想有人专门拆台。
“那是因为昨夜里都没回过房间就到我那里了。”
田三哈着气洁白帘的出原因。
门外刚好遇上的两人听到后默默的为这个马大哈流泪。
“大人,今日我想和阗去看看那个缘境寺庙。”
袁苛没有坐下来,只是进了门站在一个远离田三的位置。
“那好,缘境寺有太多相关性,去吧。”
转着被子苓锒就把其重要性和可行性分析清楚。
“那我和阗先走了。”
袁苛走到他身后扯着他的衣领就离开,也不管袁阗在哭嚎。
“大人,现在到月底了,我该算账了,还有要和夫人对账呢。”
汤议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账本意欲递过去。
“你去吧,这帐不必给我看,还有等到了衙门后就把帐给分好。”
对呀算账记数,苓锒最是头疼,怎么可能去管它。
“那我也下去了。”
汤议弯腰作揖便转身离开,离去前还无意看一眼一边哈欠连连的田三。
“大人那现在干嘛呀。”
其他人都去干活了,不可能还在这里坐着,要不回去睡觉。
“呵呵,想睡觉?”
苓锒用杯子挡住嘴边的冷笑,手里死死捏着杯子。
“大人你真是英明呀,连这都知道。”
田三听到大人都回去睡觉了,乐得猛拍桌子。
“那你先把马匹喂好,顺便刷刷马吧,马也好久没睡好觉了。”
“大人这不是店家干的活吗?”
以前这都是住店的店家帮干的活,干吗要他田三干了。
“那都是你昨夜鼾声如雷,把他们都惊醒了。”
“不可能呀,他们住在隔壁,而老议在对面也没有行呀?”
田三挠着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
“你慢慢想想,他们不是你吵醒还会是谁呢?”
完心里最想的话,苓锒灌完一杯茶也离开,留他一个人在房子里慢慢想。
出了门口,瞧着周围没有人,苓锒细细嗅自己的味道,结果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还真是脏了,该回去洗漱,也不知道笺儿醒了没。”
渐走渐远,留下的月光影子都不够拉长,边的星星也黯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