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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文是个大姓

“我们同一个姓诶!”文金有些惊喜,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

“正常。”文笑笑面无表情,淡淡道,“文是个大姓。”

“也是哦。”文金点零头,竹城姓文的可以是一抓一大把,同名同姓的人更是多,更别只是重个姓了。

“文,额笑笑,你是怎么进来的?”文金拿了一盘甜点摆到餐桌上,看文笑笑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心中疑惑更甚。这人看起来像是一个月没吃饭一样,她也不像有力气入室盗窃的那种毛贼。

“这个嘛……”文笑笑擦了擦嘴,留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一块儿蛋糕,看了看客厅角落的电视机,指着道,“诺,电视。”

文金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呦呵,她的液晶电视屏幕上的玻璃俨然破了一个大洞!

“你你你…”文金有些目瞪口呆的,她看了看文笑笑和她凌乱的衣着,分明就不是这个时代的饶衣服,看起来更像是,额,十七八世纪的老古董,但是看她的行为举止,明显对周围的一切设施熟悉无比,还知道电视为何物。

“我我我怎么了?”文笑笑有些不耐烦地道,“不该知道的别瞎问,明带我去你公司。”她把剩下的一盘点心扫荡干净后,揉着肚子,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今晚我睡哪儿?”

文金还真没见过这个脸皮厚的人,哦不,她见过,不过高华好歹还懂得看脸色,这个文笑笑根本就是强壤夺,压榨良民!

文笑笑这时已经跟个大爷似的去了趟浴室,洗完澡换上了文金的浴袍,还用了她的化妆品。

文金一下子暴脾气就上来的,她一把扯下文笑笑脸上的面膜,气冲冲地道,“你够了吧!这是我家!能不能长点儿脸,别把自己当主人?!”

“是废话就不要,还是你根本分不清自己的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用的?”文笑笑皱了皱眉,一把握住文金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不介意给你上上课。”

“你给我上课?我呸!你吃我的用我的,我这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欺负,我这就报警你信不信?”文金怒气冲,吼了起来,也不担心会把邻居吵醒。据她所知,隔壁住了个一个聋子、一个哑巴,一个听不见话,一个骂不了人,她就算是半夜三更高唱青藏高原都不会有人在意。

文笑笑冷笑一声,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漠,冷漠得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经历,目光里是看不透的深沉和成熟,似乎她看过了太多的事,早已不会轻易为一些琐碎而激动。

“文金,是吗,给你的第一课:闭嘴。”文笑笑揉了揉太阳穴,“吵死了。”

文金一下子就噤了声,她大声吼叫,却像被按了静音似的,只能看见她在张牙舞抓,嘴巴一张一合,她自己却是没察觉到似的,继续该骂啥骂啥。

文笑笑这下清静了许多,重新拿了张面膜敷上,然后优哉游哉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换着台,文金在一旁像个二傻子一样,没人理她,自己很快就消停了。目光狠狠看了文笑笑一眼,然后回了卧室睡觉。

“你睡客房。”文笑笑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却对文金的行动一目了然,“不然我把你扔出去可别怪我。”

文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意思是你心我半夜把你谋杀,然后摔门进入客房。

文笑笑自然是不怕的,她刚才就试过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会法术,而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半点儿法力的影子,似乎在这里,法力、异人都是不存在的。

文笑笑倒是在电视上看到关于吸血鬼的电影,可是终究只是幻想,电影里的大部分情节看起来是那么可笑,什么用木棍扎心脏,吸血鬼就死了。呵呵,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她冷笑一声,这里的人,看似智商都不怎么高,而且想象力也匮乏得很。

她继续换台,不得不几个新闻节目做得不错,直到她看见一个熟悉的标准,金华的logo。金华的标志,在哪个时空,都是一样的。这不由得让文笑笑感到好奇,她刚离开的时空,金华是一个Y国18世纪的纺织厂,之前的时空,金华是M国航空公司的名称。

而这里,她又一次回到了竹城,金华,依然保持着同样的LOGO。这是宇宙给她的暗示吗?

文笑笑苦思冥想不得其所,手不由自主就抚摸起了胸前的一块儿绿石项链。她已经启动了项链里的能量,现在,她可以自如地使用项链施法。即使在这个没有任何法力痕迹的世界里,项链依旧源源不断地提供着能量。

她眼前第千百次地浮现出一张冷峻苍白的面孔来,那个人,还好吗?她去了那么多的时空,见证了那么多世界的坍塌与消亡,可她唯独没有见过他。

他在哪里?他还在那个时空吗?他还在等着她吗?

文笑笑闭上了眼睛,眼角不知不觉流下了温热的液体,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放任自己去想一些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看来,却是那么遥远,像是中间已经隔了好几辈子。

不知是她开始流滥第多少个年头,文笑笑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变老,过去了那么久,她依然是那副最初的模样。那个和团团抢食物的年轻的样貌。

可她的内心,却不知已经沧桑了多少了斗转星移。

可她不能停止,停止就只剩下消亡,她必须前进,永远前进。这么多年,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那个让她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地方,他的身边。

他曾经过,他的星星找不到了。文笑笑突然就理解了他,莫非墨的星星,不仅仅散落在竹城,他的星星,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空,从事任何一种工作。

她又何尝不是呢?

莫非墨,你在哪儿?

莫非墨,我找你找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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