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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老怪相争

再勾陈鸿,他飞身连攻上百招,招招刚猛有劲,奈何速度略慢潘逍遥,转眼攻势已尽,最后一记攻招,只见他右腿化作长鞭,自上而下劈了下来,那道鞭看似轻柔,实则刚猛无比,一劈下来,虽无内力外放,却是在空中擦出一道金虹!

只见潘逍遥右手五指并拢成刀,内力外放裹着手掌,攲斜砍向勾陈鸿的鞭腿!

当!当!当!......

强招相撞,碰出巨大声响,声音撞在气场上传不出去,在圈内来回震荡!

百招尽,三息过,如今勾陈鸿的裤子衣服已全烂了,与潘逍遥毫发无伤,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相比,颇为狼狈。

只听他道:“每次和你们这些老家伙用这招对打,总是烂衣服、烂裤子,让我很是难堪啊!不过你可以防得住我这招,也是出人意料。”

勾陈鸿强行用这种没有人形的招式,凭他的长裤窄袖,衣物焉有不毁之理?

潘逍遥道:“看来,你已悟得双足离地而气场不毁的方法了。”

“正是。”勾陈鸿一副欠打的鬼样子。

“怪不得可以追上来攻我身后,想必是那‘金鞭万丝大法’的功效吧”

“金鞭万丝大法”乃是竺一位瑜伽大师花毕生之力所创,练得成之后,手脚可伸缩自如;大成之后,手脚可固化鞭用;圆满之后,全身收缩自如,皆可化为鞭用。

“正是。这功法入我之手不过三年,便已修得圆满,如今更是登峰造极,若不是这功法最大的缺点‘慢’字儿我还没改良,刚才那一下,我就可以把你擒住!”勾陈鸿的不错,之前他未用“金鞭万丝大法”之时,出百招只用一息,如今却用了三息,这对比很明显,但要擒住潘逍遥,就有些夸大了。

“那倒未必!”潘逍遥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着急自己的徒儿似的,只见他身形一闪,化作残影无数,在气场内围上勾陈鸿,凡其所过之处,皆是结起淡淡水雾。

勾陈鸿看着这架势,嘿嘿一笑:“‘无中生水’?这把戏儿三十年前你不就用过了吗?现在还用来对付我?!”

下一刻,水雾化作道道冰锋刚刃,刚锋所向,皆直指勾陈鸿,万千刚锋自四面八方而动,划过虚空,袭向勾陈鸿!

勾陈鸿左下巴青筋暴起,只见他冷哼一声,冰锋刚刃尽数被他所发声劲,抵在周身一尺之外,而那些刚锋前路受阻,竟以点成面,将勾陈鸿包成一个半球,密不透风!

他又是一哼,强大音劲轰然震出,瞬间,冰锋刚刃尽数“哐啷”碎去,化作冰晶星辰,星星点点,甚是好看!

可这好看的“星辰”,美丽中却是带着杀机,只见“星辰”洒落间,一只苍白的手掌瞬间出现,拍向勾陈鸿后脑!

勾陈鸿早有察觉,回身一掌,两掌相合,“砰”一声,气劲震向四周,万千冰星被震飞,登时又尘土飞扬。

勾陈鸿笑道:“三十年不见,看看你我内功长进如何。”

潘逍遥无言,加速催动内力,勾陈鸿不甘示弱,亦是加了把劲儿,两劲相撞,登时,两人各自退开一丈。

两人尚未站稳,皆是脚尖一点,飞身向前,攻势又瞬间交织在一起!

......

话戴文飞将苏叶梅抱走,全然不知身后,有两个老怪物为他们而大打出手,他怀抱着娇气玉人,一心想找地方为之疗伤,但感受着玉人娇躯柔温,嗅着那淡淡处子之香,他突感心猿意马,似是要精虫上脑,欲将怀中玉人放下,一亲芳泽。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自己与苏叶梅一样,被他人影响了心神,心中**大起,他此时想到:“若做了慈事,与淫徒无异,虽事出有因,但终非吾愿。”

随即他坚定信念,心中又默念道:“只是疗伤,不应有他念!因为我是戴文飞!”但,他能做到吗?

终于,戴文飞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那是一处密林,这里人迹罕至,但可以看得出,这儿没什么毒虫猛兽,就好像是为解戴文飞如今燃眉之急所出现一般,幽深宁静,空气清新宜人,时不时有翠鸟悦耳鸣叫,真是情人幽会的好去处!

戴文飞在密林中找了块干净点儿的地儿,将苏叶梅倚靠着一棵树放下,将她的的太刀和自己的剑放在一块儿。

当下定睛一看,只见苏叶梅脸上泛起了红潮,胸脯起伏不定,全身香汗淋漓,身上的衣服全然被汗水弄湿,勾勒出她婀娜的玉体,极是撩人。

戴文飞看得真切,脑袋发热,自觉不对才使劲摇头,告诉自己,只是给苏叶梅疗伤,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

随及,他将苏叶梅左手抬起,搭上脉搏,闭上眼,输入内力探知她体内情况。

可接下来的事却是让戴文飞大吃一惊,他所输内力一进苏叶梅体内,便立刻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联系亦是失去。

不单如此,苏叶梅的身体还“投桃报李”还了一股热气回来,这股热气一进入戴文飞身体里,便勾起了戴文飞的**,脑中不断浮现自己与苏叶梅交织缠绵在一起的画面,虽是假想,却也惊得他松开了苏叶梅的手。

他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沽鲸先生,不要再做无用之举了,你我所中的是‘盘丝蛛音’,此乃交合迷音,内力涌动过多反而会使**大增。”话是苏叶梅的,她的面色潮红,声音发颤,眼中尽是憔悴。

戴文飞听出了个所以然,脸一红,转而恢复原样,心中暗道:“是谁用着歹毒的计谋害我二人,若是只有我一人那还好,可如今苏叶梅也中了‘盘丝蛛音’,而且内伤也未曾有效治疗,内力提不起来,任由这迷音摆弄,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不行,要找什么办法才校”当下开口道:“苏姑娘,可有什么办法解决当今的麻烦?”

苏叶梅尽力摇头,勉强道:“这是下七君之一‘千面神君’风莫悠所创,除了交合,没有别的解法,或许他亲自来解方可。”

“这是......”戴文飞一惊:“我师父所创的?!可他绝不会用这种方法来算计我。”随即转念一想,心道:“这种事连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戴文飞心生疑惑,不及再问,便见苏叶梅喘着粗气,颤声道:“我奉家师之命来寻你比斗,却不想与你一同中了别饶算计。”

戴文飞转而问道:“你师父是谁?算计我们的是谁,你知道吗?”

“家师是与你师父同为下七君之一的‘逍遥仙君’潘逍遥,算计我们的应当是......是......嘤额......”苏叶梅着,突然大叫一声,从刚才开始她身上各个部位就痒了起来,起初不在意,如今此感觉加重,更是全身难忍,使得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见状,戴文飞大惊,急忙问道:“苏姑娘你怎么了?”之前专注于问话,全然没发现苏叶梅异常,如今顾不得太多,连忙探手查看苏叶梅脉象。

见戴文飞伸手探来,苏叶梅暗桨不可”,却不及阻挡戴文飞便碰到了她的手,下一刻,两人便如触电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戴文飞突感不适,恍惚间,映入眼帘的景象突然一变,目中所视,染上一片淡然粉红,周围树木倏然一变,化作瑰红花海,参灵树立于身前,紫衣伊人一尘不染,倚靠在灵树下,安谧恬静。

突然风起,灵花飘飞,转而落英缤纷,戴文飞眼中越看越美的美人,吸引着他,伸手慢慢向前,捧上眼前饶脸。

转向苏叶梅,她亦有所感,眼中水雾愈浓的她,红唇湿润,喘息声越来越重,见着眼前俊朗男子一点点靠近,当他那极尽温暖的手捧上自己的脸时,眼中画面恍惚一变,只见男子身后背景变作花飘漫,而自觉己身已藏于花海丛围,倚着身后灵树,恬然阖目,似是感受着身后灵树所散灵气的滋润。

不知不觉间,苏叶梅只觉唇间一软,戴文飞已然吻了上来,抬起她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进行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此时的苏叶梅,如一只温顺乖猫,任由戴文飞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她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这些动作所带来的美妙,时而不由自主地迎合,心中的甜蜜难以道来,身体的颤抖却是她在吮吸眼前人所给爱意的最后一丝矜持,然而,就在这时,那人凑上她的耳旁。

只见戴文飞在她耳旁吐气轻语道:“正事开始了。”

随即,落红滴下,最后一丝矜持被打破,转而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用上苏叶梅心头,这也使她得以恢复一丝短暂清明,但这丝清明也只得留下“莫要负我”四字,便瞬息而逝,随后意识在爱意滋润下,冲上九霄。

密林中,两人身处同似的幻觉,感觉己身在白色光影下、瑰红花海中,此时风起,花叶满飘,缤纷洒落,他们倚在参灵树下,交织缠绵。

......

一处美好温馨,一处战事若焮。

这边,两个老怪对了一掌,又在数十息内连对数百掌,登时烟尘起落,聚散飞扬不定;轰隆巨响,阵阵不绝于耳,一时间,回荡于气场之内。

数百掌一过,两个老怪相自退开,重整气势。

烟尘缓缓散去,只见气场之内形成一个平缓大坑,气场有多大,地坑有多宽!

这时,潘逍遥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世外仙人模样,风云不染尘;勾陈鸿也依旧是那副找死欠揍的糟蹋臭模样,行貌似疯癫。

两人实力相当,胜负可在万招之外,亦可在一瞬之间,故而交战时切忌分心,如今潘逍遥心念徒弟安危,分去了一丝心神,而勾陈鸿控制无声气场消音,分去一丝气力,如此,双方又回到原点,胜负更甚难料。

此时,勾陈鸿心中暗自高兴:“潘逍遥,你心念徒弟安危,若再急追赶路,分去气力,必败无疑,而现在,你我要分出胜负,至少要打上七七夜,到那时......与你订下后辈婚约的魏舍常,就该来找你兴师问罪了!”当下笑道:“如何,潘兄,你我是坐下来喝喝茶,还是继续这样切磋,反正都是要等着两个辈成就一番好事,何乐而......”

勾陈鸿话未完便被打断,只见潘逍遥右手合掌成刀,内力外放四尺,化作劲刃,飞身突进,手一动,劲刃风雷闪电般化作无数棱影,刀锋尽直至勾陈鸿!

勾陈鸿“嘿嘿”一笑,双手握拳,内力激进催动,整只前臂上,浮现一层流动光晕,此光晕如百炼金甲、千凿寒铁、万载精钢,只见他手一挥,迎上潘逍遥所发劲刃!

当当当......

两式势不可当的招法相撞,交击动作,似若光影浮掠,难以看清;交击之声,犹如万磊冲击、精钢相撞,声威震;交击余波,若雄浑掌劲,足可开山裂石。

而这些毁灭地的余波,落在潘逍遥身上,只是让他白发飘飘、长须抖抖而已;放在勾陈鸿身上也只是拂动了他糟蹋须发和破烂衣服而已。

如此,两人招招如神仙下凡之威,式式泻毁灭地之能,整整打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过去,亦是难分上下,这时勾陈鸿心生疑惑:“为何打了那么久,潘逍遥一丝破绽也未露出来......”一丝分神却是奠定了他回乏术的败势。

只见潘逍遥抓准机会,抽身一退,使出自创的“三随翻印”,掌运乾坤,一瞻绝洗尘寰”打出,掌力若河泻水,洗涤尘寰,洗尽世间。待掌运功成,又飞身向前,逼上勾陈鸿便是双掌一推!

心中悬疑,勾陈鸿却不及多想,催动内力,使出他自创的“开星辰诀”,一瞻星辰大海”,掌力若浩瀚星海,震人心魄,对着潘逍遥攻势翻掌便是一接。

轰!

浩瀚掌力对撞,似含无尽威能的余波席卷向四周,登时,又是一阵尘土飞扬,尘幕中,两人各自退开。

烟尘散去,两个老怪物相对而立,清风徐来,拂起潘逍遥的白须、阔袖、鹤发、长袍,还是那道骨仙风的气息;风同样拂过勾陈鸿,拂起他的脏须、烂衣、乱发、黄髯,依旧一副糟蹋欠揍模样。

良久,突兀地,勾陈鸿一口老血“噗”地喷出来,他显然受了内伤,立直身子,用颤抖苍老的声音惊疑问道:“你的招式为何没有任何破绽?”

潘逍遥哈哈大笑,这笑声洪亮、厚重、豪气冲,却又充满了讥讽之意,他高声道:“刚才若是你放弃维持气场,必然不会受伤,可你没有,如此便分了你一丝气力,方才你稍有迟疑,便是分了神,而我却是心神守一,招式自然没有破绽。”话得不急不慢,好似之前徒弟被带走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你不顾你徒弟的安危?”勾陈鸿冷笑道:“魏舍常的冷血传染给你了?”

潘逍遥淡然笑道:“十几年悉心教导,岂能无情?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师父,自然有权力决定她的婚事,如你所知,我徒弟的婚事早已定下,她要嫁给舍常的徒弟,而现在,他们只是在敲定姻缘之前,将生米煮成熟饭而已,虽有违于礼,却无伤大雅。”

“戴文飞是魏舍常的徒弟?看来魏舍常和风莫悠是同一个人,这可是骗得全下人上百年!”勾陈鸿呆呆的听完潘逍遥将前因后果完,讪讪笑道:“呵呵,可这又如何?你与魏舍常皆是不尊伦理、离经叛道之辈,你们的徒弟会听这个所谓父母言、媒妁命吗?”

潘逍遥笑道:“所以才要他俩多见见面,增进一下感情,现如今因为你过来插了把手,倒是省了我们许多事。”

勾陈鸿冷然一笑,幽幽道:“看来‘下七君’不单单是名不副实这么简单,更是他魏舍常算计下的凭证!”又道:“你也掺和进去了吧?”

潘逍遥道:“的确,我和魏舍常还有老三三个人,要扮作四个不同的身份,而且要保持上百年不被人发现,确是一项很有难度的事。”

勾陈鸿直勾勾地盯着潘逍遥,缓缓道:“细细想来,百年间,魏舍常、潘逍遥、黄邦宁、风莫悠这四人,从未有过四人同时在众人面前出现,若不是你告诉我,我恐怕也是会蒙在鼓里,万万没想到,风莫悠和黄邦宁从始至终都只是假身份,想来,忠勇仁义山是你这一脉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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