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杨欣欣跳河
这话听得杨子越一阵火大,正想要一拳砸过去之前,粱品祥又开口了,“这是你家老大的意思,揍我做什么?不服去揍他。”
杨子越果断收拳,既然是老大的意思,那他就不揍了,反正总有他的道理。
在粱品祥考虑要怎么处理地上这三个人之际,外面忽地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不好了,不好了,杨欣欣跳河了。”
杨春梅一听这话,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身边的杨赵氏虽没晕,但情况也没多好。
杨萧笙脚步一个趔趄,也差点倒地。
而杨秧在听到钱山富的声音时已经冲了出去,“你再一遍,谁跳河了?”
钱山富一把推开了杨秧,恶狠狠地道:“还有谁?杨欣欣啊,她都被你逼得跳河了,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杨子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要栽倒的杨秧,瞪着眼睛问道:“那她现在人呢?”
钱山富一脸悲戚:“最近洪水泛滥,她一跳下去,人就没了。”
杨赵氏一听,再也承受不住,也跟着晕了过去。
杨秧脚踉跄了一下,“走,去看看。”
粱品祥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下也站了起来,吩咐杨树文把杨春梅与杨赵氏安顿好之后也跟着众人往外跑去。
其实钱山富所的那条河,其实也不算是河,充其量只算是沟。但因近来雨量多,使得的这条原本水位只到成人腰间的沟平白深了不少,水流更是湍急。
这么一群人跑来看,别是人了,影子都没有了。
杨秧脚一软,跌坐在了草地上。雨后的草地既泥泞又潮湿,可她却像是没发觉似的。
黑子不停地围着她打转,不停地嗷嗷,似是让她不要伤心,又似是想要什么。
上一世,她也算是手上沾染过血腥的人,不至于重活一世就怕别人因她而死。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她虽讨厌杨欣欣,厌恶杨欣欣,可从没有想过让她去死呀,况且这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又受了原主的影响。
而与她一样失魂落魄的是同样跌坐在边上的杨萧笙,嘴里不住的呢喃:“怎么会,你怎么会想不开?明明你也……”
也什么,没人听得清,因为到了后面,他又把话给咽了回去了。
“欣欣啊,欣欣,你怎么这般想不开啊!你这么一走,可让为娘怎么活啊!欣欣啊欣欣……呜呜呜呜……”
不用回头,众人也知道这哭喊的人是谁了。可却又没有人去同情,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毕竟要不是先她们娘几个设计害杨秧在先,又不遗余力的损杨秧声誉,杨秧也不会去反击。
也不对,要不是自己行为不检点,哪又闹到没脸见人想要去死?
“欣欣别怕,娘这就来陪你了。”杨春梅完,一头便要扎进这湍急的洪流里。
要不是杨子越手快把她拉住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冲去哪里了。
“杨子越你滚蛋,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拦我,你们把我女儿逼死了,苦我一个柔弱妇人无力反抗,还不让我随我女儿去了?这还有没有理啊?老爷,你开开眼吧,把我女儿还给我,把这些坏人全都收了吧……呜呜……”
杨子越等杨春梅又踹又骂够了,才一把把人给推到地上,“你要发疯请找个没饶地,在囔囔两句,你不想死爷我也忍不住要送你上西,你信不信?”
“呜呜……”
一时间,除了杨春梅的哭声,没人再话。
粱品祥拧拧眉,又拍了几下手掌道:“传令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有人出来,也没看见有人行动,可在场的众人却是知道一定有人去执行任务了。
半响,忽然有两个黑衣蒙面侍卫串了出来,在粱品祥耳边嘀咕了两句,只见粱品祥双眼一亮,道:“此话当真?”
黑衣侍卫:“千真万确。”
然而心里却是在嘀咕:靠,居然不信我等的实力,要不是咱新主子还不能暴露,爷我打死也不会把这功劳安你头上。
这黑衣侍卫内心里有些怎样的活动,粱品祥自然不清楚,只听他忽地大声道:“都别拉着脸了,那姑娘没事,现在人已经救回了,现在就在家里。”
于是乎,一群人急冲冲而来,又急冲冲而归。
待她们冲回杨秧家院子时,杨欣欣已经换好了衣服病怏怏地躺在了炕上。而杨赵氏则在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一见杨秧进来,却又瞬间满血复活,“滚,滚,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出去,出去……咳咳……”
杨秧盯着杨欣欣发青的脸色看了看,只觉得被杨子越扇过的脸越发好看了。缓了缓道:“不错,还能咆哮,看来也没有大碍。”
杨春梅一进门就一把推开了杨秧,“你个害人精,你给我滚。”
杨秧双手环胸,唇角微挑,“如果没记错,这里是我家。”
杨欣欣一听这句话顿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对,这是你家,你不走,我走。”
杨赵氏拦在了杨春梅母女面前,恶狠狠地瞪着杨秧道:“这个家有我老婆子在的一,你就休想赶她们母女走。要真有本事,你也把老婆子我一同赶走。再不然,要走也是你们母女俩走。”
杨赵氏这话一出来,在堂屋中的吃瓜群众们都忍不住替杨秧母女喊一句“这老婆子可真偏心眼儿。”
要不是粱品祥拦着,杨子越已经又冲了进去给这三不要脸的婆娘们一人一巴掌扇飞了。
“马达,见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爷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在杨子越想揍人又揍不成,急的团团转时,杨李氏打开了她的房门走了出来。
杨子越忙迎了上去,扶着她的手腕道:“婶子,您怎么出来了?杨秧妹子不是一切有她吗?”
杨李氏虚弱地摇摇头,“家里闹成这样,实在是躺不住了。”着,又对着粱品祥微微躬身行礼,“真是麻烦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