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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吃枣

转眼又过了三年,经过这三年元龙已经筑基牢固开始炼精化气,《太上清静经》已经有所成。

而月儿也已经炼化了耳朵与尾巴完全的化为了人形,如果按照人类的修真级别来区分,也已达到了炼精化气期。

三年时间二人均已炼精化气,这可是十分罕见的,主要还是那两枚紫灵仙果的作用,再加上二人血脉特殊,这才在短短三年时间里筑基有成,炼精化气。

这一日,正清将二人叫到跟前道:“依我我崂山派规矩,我门下弟子炼精化气有成之后就需下山历练一番,历练有两个目的,一是通过门下弟子在世间游历斩妖除魔,二是寻找自己的缘法,此缘法又分两类:一是有缘得到材地宝则可用于自行炼制法宝仙剑,二一类是道前辈高人所留遗宝,此类法宝威力巨大,非福缘深厚者不可得也。

现如今元龙已达炼精化气之期,已到了下山游历寻找自身机缘的时候了,而月儿如今也已经完全化形,你们就一起结伴下山吧。

你们下山之后可一路向济南府出发,这一路属于我崂山派地界,并没有什么大妖巨怪,最多只有一些不成气候的妖怪,如果遇到了可顺手除去,为民除害,正好练练手,到了济南府自会有人接应你们,然后由此人带领你们游历下。”

“是,师父,徒儿与月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元龙拜别了师父。

元龙与月儿都十分兴奋,终于能下山了,他们从到大都还没下过山呢!

略微准备了一下,一人背了个包袱,就高胸下山了,一路直奔济南府而去。

刚下山的二人,见什么都新鲜,一路走走停停,晓行夜宿,渴了喝山泉、饿了吃野果,如果遇到人家就去化缘,因簇属于崂山地界,其下百姓受其恩惠极多,因此见到两个粉雕玉拙的道童都纷纷布施,或施舍饭菜或留其夜宿,因此二人并未感到不便,反而很享受这种游历。

走了几日之后,元龙与月儿遇到了连绵阴雨,又有心善的人家儿,布施了他们一人一件蓑衣和苇履(一种八棱尖顶的草帽,用苇子编制,可防水遮阳,就是斗笠,作者家乡叫苇履)。

这一日,又是大雨倾盆,二人身穿蓑衣、头戴苇履来到一处村庄,此村庄并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一条主街贯通南北,村中房屋分布大街两侧。

村口道路旁有一棵歪脖枣树,这株枣树一抱来粗,树干上疙疙瘩瘩长满了树榴,此时节枣子已经成熟,树上沉甸甸的挂满了红彤彤的枣子。

月儿来到树下见到枣子就伸手扯住元龙不走了,嘴里咬着指头口水啦啦的的往下流,直勾勾的盯着树上的枣子。

元龙转身看着月儿,月儿张大嘴巴,伸手指了指树上的枣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想要吃枣子。

元龙无奈,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来到树下准备上树摘枣子,可抬头一看影人”捷足先登了。

原来是一只黄耗子(黄鼠狼),躲在树上正吃的不亦乐乎,元龙捡了跟枣木枝,敲了敲树干,意思是把它惊走,可这蠢物竟然不走,回头冲着元龙和月儿龇牙咧嘴的咆哮。

元龙懒得搭理它,抬手一树枝抽在了黄鼠狼的屁股上,疼的黄鼠狼“嗷”的一声惨叫,从树上摔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跑了,一边跑还一边不住的惨剑

元龙打跑了黄鼠狼,自己纵身一跳窜上树去,用手中木棍从树上敲了好多枣子,月儿则在树下一边捡,一边往嘴里塞,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等元龙跳下树来,月儿已经捡了满满一大捧枣子,邀功似的捧到元龙面前让他吃,元龙看了看四周,拉着她来到一处房子的屋檐下。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土坯的屋墙,茅草的屋顶,因屋前滴水檐比较大正好用作避雨。

月儿双手捧着枣子,无法继续吃枣,元龙拿起一颗,喂进月儿嘴里,然后又自己吃一颗,于是两人便你一颗我一颗吃起枣子来。

正吃着只听屋内传来了“哗啦”的一声,物品倒地的声音,只听见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哭喊道:“儿呀,你可不能再去赌了,这可是为娘最后的嫁妆了,这可是要留给你娶媳妇儿的。”

只听一个男子道:“娘!你放手,把它给我,我今去翻了本儿,明买十个八个的丫鬟回来伺候你,我先走了。”

完只见屋门从内开启,从屋内急匆匆窜出来一个男子,这男士只雇着头打量着手中的物品,并未看见站在门口避雨的元龙与月儿,一出门一头撞在了元龙身上。

元龙已达炼精化气期,普通人怎能动的了他?

只见元龙文丝没动,那男子却噔噔噔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霖上,手中的物品也掉落在霖上,原来是一只银簪子。

男子被摔得昏头巴脑,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孩子身穿蓑衣站站自家门前避雨破口大骂道:“哪来的野孩子,站在我家门口干嘛妨碍你家爷爷我出门?”

元龙一看本家有人出来了,还因为撞在自己身上摔倒了,虽是话难听,但总归是自己二人不告而站在人家门口所致,赶紧躬身施礼道歉:“这位大哥,十分抱歉,我二人乃崂山上的道士,今日云游至此遇上大雨,暂且在贵屋前避雨,这才给您出门造成不便,道这里给您稽首了。”

月儿也没听懂人家的是啥,只是手捧枣子自雇头吃着。

那男子一看是俩道童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簪子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嘴里兀自骂道:“出门遇道士真他娘的晦气,丧门呐?赶紧让开别耽误我发财。”完推了一把元龙想要把他推开,可元龙却纹丝不动,依旧稽首而立,稳稳的站在门前。

又去推了一把月儿,也没推动,无奈只能侧身从他二人之间穿过,嘴里骂骂咧咧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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