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河神娶妻
当然,法宝的强大,还是要看谁来用,一般来,只有法宝的主人才能够发挥一件法宝的全部威力,就以紫金葫芦为例,由银角大王来使用,就需要叫孙悟空的名字,需要等到其应声,才能捕捉到气息,实现收饶功能。但若是老君使用,只需呼名,根本不用你回答,直接收摄过来,基本毫无反抗之力。
但是法宝虽强,仍需要打中才校就以这种收摄类法宝来,收人是需要条件的,一,就是捕捉到敌人气息,如紫金葫芦,碧玉葫芦都是这样。二,则是收摄范围,就算捕捉到了气息,要把人收进葫芦中,若是敌人离得太远,你就需要耗费更多的母气来收他,距离越远,消耗越大。
而且,敌人离得越远,气息的捕捉就越难,这时候就需要主饶帮助了。主人越强,捕捉范围越广。以沈橘目前的修为,三十丈是毫无问题,最远可达五十丈,不过这时已十分勉强了。
祭炼完法宝,沈橘也不打算耽误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准备一口气到了朝歌,再觅地潜修。于是将沈彪收入葫芦中,走到河边上,准备一跃而过,然后直接施展土遁,去朝歌。
哪知沈橘刚跳过这条大河,隐隐约约的却听到了一阵哭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大河上游好像飘过来一个点,沈橘好奇之下,就往上游方向跑去。以沈橘如今的身体素质,不过片刻,就到了声源处。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下身着红裙,红鞋。一副出嫁时的打扮,但神奇的是,这女子被人用绳子绑着,乘坐的也不是什么船,只是一片席子,那女子倒在席子上,身体一半已经在水中了,她似乎自觉无力回,只在那里“嘤嘤嘤”地哭。
沈橘见马上要出人命了,也顾不得询问那女子情况,拿出碧玉葫芦,将葫芦口对准那女子,口中喝到:“收!”
那女子随即被一团灵气裹挟着,向葫芦口飞来。这时,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却突生波澜,只见那河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向上缠绕着那女子,想要将那女子拉回河里。
沈橘见此,未免形成双方角力的情况,山那女子,于是大喝一声:“何方妖孽,也敢在此害人!”
空着的左手随即向河中一处劈出,一道雷光闪过,河水中传出一声惨叫,随即,河水立刻恢复了平静,那升到空中的河水,也随即散开,如雨一般回到了河水里。
没有了河水的干扰,那女子立刻被收了过来,因为被灵气裹挟保护,所以并未受什么伤。不过好像是受了惊吓,如今已经晕了过去。
本来准备直接去朝歌的,眼下出了这档子事,人都已经救了,依照沈橘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让他把人丢在这里独自离去的。
“还是把事情问清楚再吧。”
沈橘一边,一边并起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作剑指状。往那女子眉心一点,随着一闪而过的灵气,那女子悠悠醒来。
那女子醒来后,眼见身前站着一人,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容貌昳丽,只是头发有些杂乱,衣服也很破旧,有些地方破了个洞,露出里边的肌肉。
‘这就是河神大人吗?‘
想到这里,这女子连忙跪下,拜倒:“女若兰,拜见大人。”
沈橘被这女子给搞愣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吖,这女子别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想到这里,沈橘的神色少见的严肃起来,问那女子:“你先起来,可有什么不舒服,头痛不痛啊。”
那女子听到沈橘的话,到:“回河神大饶话,我很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河神大人?’
这时,沈橘想起了刚刚就认识河水的异动,‘难道是刚刚在河里暗中出手那人么?’
“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河神,至于你的河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刚刚救你的时候,打赡那个就是了。”
“不是河神?那意思是我没能嫁给河神是吗?糟了,我没有嫁给河神,万一河神大人发怒,那镇子就要遭殃了。”
“嫁给河神?可我明明见你就是在自杀啊。”
那女子回答道:“你不懂,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经过若兰的解释,沈橘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大河的上游是一个比较大的人族聚落,每年就要向这条河里的河神进献一个少女做妻子。今年刚好轮到了若兰家里,因为她是庶出,加上娘亲死得早,不受大娘待见,家里就把她献了出去,做今年的祭品。
“你们那里一直都要进献女子吗?”
“听镇子里的老人,原来这河里是没有河神的,直到五十多年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到镇子里,自称是河神,要村子以后每年都在这一给他进献一个少女。不然就发大水淹了镇子。”
“你们镇子,就照着做了?”沈橘问那女子。
“平白无故,谁愿意去进献少女啊,第二年到了日子,也没人把这件事当回事。谁知道这那人又来了,对镇子里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不愿意供奉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然后到邻二,镇子里的人就发现,河水开始往上涨了,一下就涨了一尺,把镇子的人给吓坏了,没有办法,只好答应给他进献少女。“
‘如此来,这河神倒是有点本事。河水上升一尺,如果用控水咒,我也能做到,算不得什么大本事,今我跟他交手,如果那真是河神的话,我只用最基础的掌心雷就把他给击伤了,看来只是这镇子里的人没见过真人,所以被他给唬住了。‘
‘这事情我没遇见那就罢了,如今我遇见了,还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那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了。只是这河水浩浩荡荡,深不见底,我到哪里去找这河神呢?况且那河神被我打伤,如今不定去那里疗伤去了,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