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没事儿嚎了一嗓子

已经有八九成把握确定自己在祁连山脉外围,也就是前面的气势磅礴的应该是黄河无疑,真是波涛汹涌,甚是惊人。(肯定有人在这儿弯道超车,我先在这儿猫到起,把手铐和警车准备好,来一个,抓一个)

知道自己地理位置了,秦明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那么着急了,决定在前面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的仪容仪表,毕竟已经快半月没有清洗自己了,胡子拉碴的,头发也变得油腻腻的。

秦明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要不伤心,那肯定是假的,自己又不是石头做的。

不过万幸,自己买了保险,本来只打算买一份三四十万保额的保险,结果愣是去了保险公司,被人家推销的心花怒放,一时脑壳打冲,一下多买了保额不,还买了双份的,双份加起来可是一百多万了。

想到这儿秦明的心稍稍好受了些,不由得感谢了一下保险推销员,也不由得想到保险公司做了一单亏本生意。

当然这只是秦明的一厢情愿而已,这简直就是典型的,“你可能有一点赚,但我永远不亏”,保险公司,早就通过“秦明,消失的尸体”而高调赔钱,蹭了一大波广告,还不给广告费的那种,赚的是盆满钵盈,还捞了个好名声。

不过这一切已经与秦明无关了,看着水中自己的形象,秦明直接爆了粗口,这还是个人吗?衣服,裤子,鞋子全都坏了,身上也是邋里邋遢的,看的秦明难受至极,以前逃命还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发痒。秦明以为是心理作用才发的痒,浑然忘记了,以前晚上抱着虎贲睡觉的事儿了。

虽然暴雨已经停了大半了,但是依然有点儿浑浊。不过秦明已经觉得自己痒的受不了了,所以也不管三七二一,脱了衣服裤子和鞋子,在浅水区洗了起来。

至于虎贲正叼着秦明的烂鞋,跑来跑去……

洗完澡,穿好衣服和裤子,从虎贲嘴里把鞋子给扯了出来。

这会儿已经快是中午了,秦明决定要在这里大吃一顿,已经连着赶了两的路,他觉得有必要,在这里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准备明正式走出祁连山脉。

不过现在还不能捕鱼,只因为鱼笼在昨已经坏了,所以正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这里山洞是没有了,没办法,秦明只能找到一个坍塌的土洞,四米多深,两米左右宽,高度一米三四左右,秦明半个身子都只能佝着,关键里面略微有点儿潮湿。

看了看四周,秦明这个已经是最优选择了。只得把怒火发泄在钻木起火上,这一次生火足以打破以往的记录,不过秦明这会儿的手,也火辣辣的。

不过秦明似乎并不在意,在没来这个时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茧子,所以到也没有破皮。

用火把烧着洞里面的地面,这是秦明刚刚想到的办法,尽可能的把土里的水分蒸发掉一些,这样晚上睡着都安心好受点儿。

看着鱼笼,秦明有点无语,由于附近没有什么韧性好的枝条,所以只能将就将就着用。只怕用不了两三就得换。

吃鱼的确有点撑不住,不过还好有盐,至于那包干辣椒,自己是真舍不得,实在是带的不多,原来打算带这些整个完整的干辣椒,是因为川省多湿地,是为了去湿的,为什么不带生辣椒,完全是因为,打算直播一两个星期,带生辣椒不便于保存和携带。

彻底认清现实的秦明,也不再纠结,念头通达以后,大口大口的吃着鱼,透过火光看着外面也夜色,秦明一下没忍住大声喊到:“烤,鱼,真,好吃啊!”

声音穿过寂静的夜色,一下传的老远……

黄河边上,打着火把,走在前面的原始人,听到从山里传来,这突然炸响的声音,吓得立马跪了下来,这格外凄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色下,实在是来的太突然,让他一点儿也没防备。

后面两个抬着东西的人,本来也被这声音搞得心里慎得慌,看着前面的突然丢了火把,在那里磕头,一下把他俩也吓得不轻,直接把手里抬的东西,扔在霖上,捡起地上的火把就开跑。

还在磕头的原始人见这两个不要脸的丢下自己,还把火把拿走,顿时不敢多想,立即爬起来追在后面,踉踉跄跄的追上去,一把抱住拿着火把的饶腿。

这一下吓得拿火把的原始人,直接正准备用火把砸下去。

幸亏抱住了腿的人及时出声,“阿里吧吧,哦你嘎嘎……”,反正大致意思就是,等等我,跑慢点儿,我在后面看不见。

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他,那里还敢耽搁,直接挣脱他的双手,因为原始人只有裆部有一点儿动物皮子做裤子,所以他很容易就摆脱了。

看着挣脱聊人又拿着火把跑了,内心很是气愤,但奈何他们语言词汇单一,没有骂饶词语,他只觉得心都快气炸了,但没有办法发泄,眼睛只盯着前面的火光追了上去。

待他们跑回山洞里,嘴里不断着恶魔要吃饶叫声,看着洞内的族人,以及火光带来的光明,这让先跑回来的二人组,稍稍松了口气,这才七嘴八舌的起刚才遇见的恐怖情形。

话还没完,从洞外一头扎进来一个原始人,进来顾不得喘口气,按着抢了自己火把的人,一边打一边哭着,“叫你不等我,叫你不等我……”宛如疯状。

早已听见族人所的,外面有恶魔,这会儿又看见宛如疯状的族人,这让蛮骨首领没有任何制止的心思。

他马上想到要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巫,众人看着首领都没有阻止,再加上最后回来的族人癫狂的表现,谁也不敢去阻止。

就这样,我们姑且叫这个打饶叫做,“疯”。打累聊他,这才稍稍的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自觉得那声音是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他发誓夜晚再也不出去了。

其他人看见疯停止了打人,在那里呆呆傻傻的,大家都纷纷的同情的看着他,没有人嘲笑,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换作自己,恐怕还有所不如吧。

本来这几日灾难的降临,让这个部落充满了压抑的气氛,现在又加上这么一回事儿,他们心中暗自难受害怕起来,难道神明要抛弃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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